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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里的土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领她至屋 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她先回家。 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却看到了渠 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伙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伙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伙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了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著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话她都能够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之 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她 ……

“猪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大 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们 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呸!”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伙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屁股瞅看,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 个家伙把手伸进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伙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去, 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啦的 虚喘。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闻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猪皮 和甲鸟对望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娘 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拳, 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伙,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鸟, 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 稍稍张开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前 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停, 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够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曲张 双腿,等待我的插入,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脸 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想 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么?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的粗 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经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 弄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 停地插;插着她的肉。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 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 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她哭, 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动。我舔了。 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 疯。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 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 堂,拿了迭迭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 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 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 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 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 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草。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别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屄、隆起的肉、夹露的唇。我一把插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头小弟进姐姐没草的洞。我插了进去, 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嫩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和一迭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爱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死 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么, 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洞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屁眼,艰难地插入她的肛门,在干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翌日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时 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人 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人了,野妞杀了甲鸟……

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 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开人群,冲至门 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栏,胸前插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

我喝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轮奸,胀了肚子,被逼嫁给光棍,天 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奸,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我的肉,高 兴地插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在衣服的 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他们来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插进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喷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么,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的 肉吗?

野妞的肉,我都认得……

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够为你洗干净,但我留了一个干净 的肉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干净, 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肉。

嗯,我会照顾好芙蓉……

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最 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女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待 我一样,也把她的女儿糟蹋。

我没有说话,她逼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头,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着, 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 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姐 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 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 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干姐姐一路的眼泪, 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

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唱 给你听:

小小的鸟儿,跳啊跳

跳上了竹叶梢;

轻轻的风儿,摇啊摇摇落了一地愁。

摇啊摇,女儿笑!

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在你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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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流泪了!

女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

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

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肉,是么?

我傻了……

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肉是么?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杂草,张开双腿。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肉,生着淡黑的毛草,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肉,不要么?

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肉,紧闭的屄缝小得可怜。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插入她母亲的肉一样,插进她的肉,但与她母亲 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着羞,插进去就见了红……

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肉,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里的肉,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日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 叔的肉葬在我的肉……

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

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的两头、 中央守着。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渠, 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

我又傻了……

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野妞最后的心愿?!

叔叔,告诉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近 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DNA亲子签定,我真 的是他的女儿。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 一起。他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女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叔 叔,妈妈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 一个女儿也葬了,她那女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 [ 本帖最后由 GRRR 于 2009-1-27 11: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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