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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的不归路】

作者:小墨字数:18637

一、我的大学

武汉的地铁永远是那么拥挤,我感觉自己的胸罩都快被挤了出来,也不知道哪个龌龊男刚刚上车的时候死劲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真想破口大骂,但是没办法,没钱就得挤地铁,而挤地铁被吃豆腐也是正常。

坐了十几站,终于到了桥口路站,下了地铁,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前行,买了一个韭菜盒子,吃了一份凉皮,天实在太热,看着里边小摊的冰镇饮料我真想大口喝上几瓶,可是不行,我要省钱,毕业了更不能和家里要钱。

步行回到学校,我们学校很小,男生开玩笑说,在我们学校,只要在足球场上随便开一个大脚,足球肯定飞出学校。

是啊,甚至随便拿出来一个好一点的小学都要比我们学校大上一圈。

我的寝室在靠近学校南边的一个九层老楼,连窗户都是九几年的铁架子窗,好像就传达室是铝合金门窗。

每每走进这个校园,走进这个寝室,闻着公用厕所里那股子骚臭的味道,再想想自己寝室在九楼,我就有种想死的冲动。

九楼都是大三毕业生,现在已经没几个人了,我们寝室就剩下两人,我推开寝室门。

「小影回来了,今天怎么样?」

说话的是苗淼,正在光着上身用她的苹果电脑一边看甄嬛传,一边聊天,地上一片狼藉,这死丫头又在寝室霍霍了一天!

「骚货,妳就不会收拾一下屋子啊,我这天天找工作……找工作……找的都快累死了,回来还要像伺候祖宗一样给妳收拾屋子,妳还有点良心没?」我拿起桌子上这丫头喝剩下的瓶果粒橙灌了一口,骂道。

「切,谁他妈的让妳去找工作的,就我们这破专业,要是去人才市场,给人家扫厕所人家都不要,什么武汉设计学院,什么啊,弄了半天就是民工学院,顶多学完了就是一个装修工,看看我们学校的男生,个个长得都和傻根似得,姐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蓝翔呢。」

苗淼把瓜子皮吐在地上说道。

我无力的靠在床上,揉揉眉心:「行了,自己学习不好就别埋怨这些,妳要是高考考600多分,谁还来这学校,还有苗淼,妳即便看不上我们学校的男生,那也不能和武汉大学那些废材随便搞啊,妳知不知道同学都叫妳什么,叫妳公交车。」

苗淼很不在意的「切」了一声:「又来了,我是公交车,我还是地铁呢!老娘是火车,还是加长版火车!把他爸都装里边了,老娘我愿意,我就是喜欢玩这些傻逼男人,老娘就是性欲高,怎么地,一个满足不了我。

我还要说说妳呢,妳说妳这三年都干什么了,除了上学生会,就是学习……学习……学习……自考……学习,有什么用,最后大学毕业了还是个老处女,怎白瞎妳这身材和脸蛋了,现在还不是连个一千五的工作都找不到。

就说我前些日子认识的华哥,那叫一个有钱,身家千万,给妳介绍妳还不干,妳平时多收拾收拾,别二十出头就弄的和黄脸婆似的,妳难道非得找个长腿欧巴啊。」

我一阵无语,那个华哥去了脑袋就是个球,我实在我法接受。

大专三年,苗淼算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了,虽然我们性格差异很大,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骚货讲些她的风流淫事,什么这个男生JJ大了,那个男生舌头好用了,再就是某某男家里有钱了,某某男家族里有各种高官了啊,等等。

她说她大学不是学习,而是要认识更多的男人,更瞭解男人,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男人只会看重女人的性,胸口两块肉,身上一张皮,所以妳要用自己的年轻去换更多的钱。

我说那妳不如直接出去卖,她说自己就是在卖,只是自己走的是高档次,卖的比较贵。

我没有理会这家伙,这种争论我们已经持续了三年,虽然一直是针锋相对,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底深处已经开始慢慢败了下来,因为这世界确实是笑贫不笑娼,同学们虽然偶尔取笑一下苗淼,但是有时候看着我却是真正的鄙视,因为我穷,因为我穿的是十几元的夜市衣服,吃的永远一顿不会超过六元,除了苗淼的赞助,我从来不参加同学聚会,唯一的化妆品就是白色瓷瓶的大友谊,甚至连内裤都是洗的发白然后发黄的旧内裤。

我大学处没对象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虽然男生大部分只在意妳的长相,但是如果妳太过穷酸,即便是中等的男生也不会理会妳,因为他宁可找比你条件稍好,相貌中等的女生,这样自己的压力也会小点,不管是在大学还是在社会,何况大学就是社会。

我抛杂念,开始收拾屋子,她则是用她的小手伸进内裤,挠挠屁股,挠挠大腿根,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薯片放到嘴里吃,继续看她的甄嬛传,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长大的,我从来没见过她洗内裤,基本上穿了一周就扔掉,如果是没来得及买,就翻过来继续穿,或者干脆不穿。

在我心里,苗淼其实是个传奇,听说她从上初中开始便不和家里要钱了,高中就和人家出去开房,虽然从来没见过她有什么积蓄,但是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她都会眼睛不眨的就买到手,看看我这身阿玛尼的职业装,还是她上个月不知道从哪个凯子那里弄来的,至少她称所有男的都是凯子。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留在校园中,期望……」

她的电话铃声响起,每次听到这个铃声都觉得她这铃声太刺耳,这么骚的人弄的这么纯个铃声,果然就是装纯的年代。

「喂?!谁啊?」苗淼含糊的说道。

「啊,是刀哥啊……我正在做简历呢……!」声音一转,甜音指数立马100+。

「嗯,这不毕业了嘛,我的抓紧时间找工作啊……」

「今天出去跑了一天呢……」

「哎呀!你说让我去你公司给你当秘术啊,怎么好意思去您公司啊……不去……我可不给您填麻烦。」

「晚上想请我吃饭……」

「这个……」

「我才刚到学校……」

「还没洗澡呢,那……」

「好吧……」

「我可不能喝酒……嗯……88。」

说完,苗淼便挂了电话,我一阵无语,这货又开始装清纯了,我脱去她的阿玛尼商务装,她三下五除二穿上,拿起书包便要出门。

「苗淼……别再赌了。」看着她快要出门我说道。

「傻样。」

她笑着跑了出去,我知道这货接到这种电话,一般最少三四天不会回来了。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吃着苗淼吃剩下的薯片,发现薯片上居然有根阴毛,我把阴毛吹了下去继续吃。

这就是人,如果以前我肯定吐了,但是现在,如果真饿了带着阴毛也会吃下去。

看着床头上吴彦祖的海报,这是我最喜欢的男星了,哪个女人不怀春,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我也想大学时候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我没时间,更主要的是没好的男生追我,哪怕是中等的男生,也没有。

我从大山里出来,虽然上的是大专,但是却是我们山村中唯一一个,我们初中甚至连一个篮球架都没有,高中则是一个三流野鸡高中,有的老师也就大专水平,为了我上大学,父亲把仅有的一头水牛都卖了,所以我必须找到工作,可是毕业都两个月了,如果不是学校照顾我们这些毕业生,恐怕我都露宿街头了。

我打开自己的钱包,里边还有三十四元五角。

「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这个三星电话还是苗淼不用了给我的。

「喂?爸爸。」我接过电话,是爸爸在五婶家打的电话,因为我家没有电话,我们的村子甚至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小影啊,最近工作怎么样?」

「很好啊,很顺利,单位同事对我也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哎,总比在家里强……」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就是打电话看看妳……好不好。」

「有事情就说吧,爸爸。」

「嗯。南村李四家的闺女长大了,有人给说媒,都同意了,只是现在的女娃都想离开这山沟沟,不愿待在闵家坪,可是我哪有钱去县里买房子,哎,只好推了婚事。」

「别,爸,弟弟也大了,要……要多钱。」

「十五万,妳弟弟这两年在县里做木工也挣了点钱,有五万,可是剩下十万,我们就是卖了老骨头都不够啊,对方还要彩礼,妳弟弟也不同意了,再说,妳妹妹才刚刚上初中,我也就是跟妳说说,妳刚工作,好好干,咱们农村人出去工作就是比人家低三分,什么都要靠自己,爸爸懂。」

「哦。知道了,爸,你别上火,弟弟那么能干,总有好女孩看上他的,我也想想办法。」我低声说道。

弟弟比我小两岁,但是很懂事,初中考高中时候他选择了放弃,我大学时候的生活费都是他给的。

在这之前弟弟曾静也爱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爱他,但是最后只因为一万多的彩礼钱,那个女孩的家人把她嫁给了别人,弟弟很伤心,但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至于上初中的妹妹,那是继母的女儿,妈妈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了,留下我和弟弟,后来因为继母比较实在,父亲便娶了她,虽然她对我们很好,但是她只是个普通农村妇女,能给的,只是对父亲的照顾。

我抹了抹眼泪,站起来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这大镜子是苗淼弄回来的,镜子中的女孩身材匀称,双乳挺拔,长长的秀发弄了一个马尾辫,穿着白色胸衣,那对乳房呼之欲出,是啊,我真的很美。

我又苦笑的摇摇头,苗淼的电脑还开着,我便继续看甄嬛传,宫廷血斗,不过是几个吃饱了撑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发泼的故事,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快连饭都吃不起的小女子,看上去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开始考虑弟弟的事情,最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我想和苗淼借钱,或许他会有办法。

「什么?妳要十万元钱?靠,这个很难啊,我可没有,前几天刚输了三万元,也没法帮妳和别人借,我认识的都是高利贷,妳这小身板借完不的让人抓去卖身啊,算了,妳这老处女第一次和我借钱,我帮妳想想办法,等我回去再说吧。」

第二天中午,苗淼居然提前回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让她想想办法,她自然没钱,有点钱就去赌博游戏厅赌了。

苗淼自然对我家里条件很瞭解,也知道弟弟的事情,她咬着嘴唇,漂亮妩媚的脸蛋难得有几分严肃,最后点了一根烟。

「……我……我可以去……」

我感觉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这是我想了一晚上最后下的决定。

「妳可以去当小三呗。」

苗淼抽了一根烟说道,停顿了一会,其实她没有说的太直接,什么小三,就是去卖淫。

「这个妳可想好了,闵小影,妳最好别后悔,别看我一天到晚总让妳认识这个,认识那个,但是妳要真和我一样我其实很不希望看到,那些高官大商大部分只是玩玩,真正能把妳养成自己小三的很少,即便是有,也有无数的小骚货抢着上,根本轮不到妳。」

苗淼第一次认真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需要钱。」

是的,毕业两个月,加上实习期间,半年多的时间,找工作找的其实我早已经绝望了,就算是找到工作,大家也很明白,妳没有人照顾,没有个贵人带妳,妳也很难出头。

「成,趁着年轻漂亮多捞点,昨天我认识了一个鑫哥,认识很多老板和政府官员,这些人都养小三,我让他给妳找个靠谱的,要是合适给妳个百八十万也没问题,更何况妳还是个处女,妳……妳要是愿意,可是上武汉大学找个帅哥给妳开苞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想过找什么帅哥,或许自己的处女之身可以卖个好价钱,既然想迈出这一步,何必在乎自己是不是处女了,而且,我喜欢的那个男人现在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高中毕业便再也没见。

其实苗淼现在就是一个高级妓女,她也毫不在意罢,什么小三,不过是别人给钱买我们的身体罢了,准备去做鸡这件事情虽然看似突然,其实在我心中早就有了萌芽,或许,许多许多的妓女和我一样,弟弟的事情不过是块美好的遮羞布罢了。

二、第一夜

又是一天无话,当天晚上,苗淼又出去了,可是她第二天没回来,直到第三天,我才接到她的电话,让我到学校门口说有人接我。

我知道自己出去要干什么,简单了洗漱一下,换了新的内衣内裤,穿了个T恤和一个蓝色短裙就出去了。

这是一台卡宴,我坐在后排座位上,双手抓着裙子,我很紧张,这种豪车我还是后来知道名字的,以前只是远远的看见过。

豪车向着郊外驶去,过了汉江,我们寝室是可以看到汉江的,汉江北边是一片别墅,车子进了一个叫做汉水华庭的别墅小区,在一座很大的别墅边上车子停了下来。

「下车吧,跟我来。」司机淡淡的说道。

我和司机进了别墅,别墅很大,院子里满是名贵的花草,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大树,别墅里边更是装修的奢华无比,我相信,这里随便拿出一样家俱,都够我弟弟结婚了。

我们上了二楼,然后在二楼的一个较大的房间见到了苗淼,这是一个大卧室,大的有些夸张,雪白的裘皮地毯铺满了整个屋子,屋子右手边是一个大床,大床至少有三四米长宽,床头据说金丝楠的。

床上有一对赤裸男女,正在欢好,女的身材苗条,双腿修长,丰满妩媚,肤色雪白,短发,双目含情,正是苗淼。

男的身材高大,平头,脸上还有一道伤疤,正在用他那黑乎乎的肉棒拚命的插着苗淼的下身。

我本能的转过脸去,大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大木桌子,面对面坐着两人,一个微胖,光头,一个长得马脸,大下巴,都是光着身子,正在下棋。

木桌里边是一个巨大的浴盆,或者可以直接叫浴池,浴池的四周都是用淡绿色的玉石镶嵌,映着清楚的池水,看上去居然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据说当年杨贵妃就是用这种上等玉石做的浴盆洗澡的,有钱人就是好啊。

看我进来四人同时看过来,苗淼脸一红,把脸转到另外一边,他身上的男子看看我,但是还是继续插着,最后大吼一声,显然是高潮了。

这时候司机早已经下了楼,屋内只有我们五人,床上的男子下了床,光着身子向我走来,他那黑黑的大东西已经软了,但是还是那么大,上边还湿哒哒的带着白色的液体。

我虽然没亲眼见过男人那东西,但是在苗淼给我看的黄色电影中自然没少看,我低下头,抓着裙子边,没有动,也没说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那男的到了我近前,右手托着我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又摸了摸我胸部,屁股和大腿,又左右看了看:「我听小淼说妳急用钱。」

「嗯。」

「三十万,以后再挣钱大家分按规矩分,但是以后妳是我会所的人,五年,五年内,我说离开时候才可以离开,这五年我相信,只要妳稍微努点力,五年,挣到个百八十万还是轻松的。」

我一愣:「五年?!不,大哥,十万就够了,这钱我也会还你的。」

疤脸大汉看看我嘿嘿一笑,又看看苗淼,指指我:「不懂规矩,呵呵,小丫头,钱是给妳的,三十万,拿着,华哥说的话就是合同,华哥的会所欢迎妳加入。」

「……」

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眼泪不停的往下落,我知道这钱肯定是要拿了,而自己已经签了五年的卖身契。

哭……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羞愧,也许是高兴,不过我知道,也许只是为了让人觉得自己清纯一点罢了,自己的不归路开始了。

这时候两个下棋的男子也走了过来,光头男子直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在我身边嗅了嗅,点点头。

「不错的丫头,身上是那股子处女味,哈哈,老三说了三十万,就会给妳三十万,妳表现好,五年整个二三百万都是小事,钱先给妳,免得妳担心什么。」

光头男子说着,便从门边上的一个包里拿出三捆子钱,这不是一万一捆的,而是十个一万的然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我只是在银行里见过,但是从来没碰过这种包装的钱,钱直接递给了我,很重,光头笑了笑,便回到大桌子边上和马脸男继续下棋。

我坐到不远的凳子上,手有颤抖的把钱装进自己的十几块钱的皮革包里,差点没装下,努力平复下心情,三十万,我活到现在也没摸过这么多的钱,这时候苗淼过来,她只披了一个浴巾。

「没事吧。」

她低声说道:「其实,其实这事都怪我,我输了很多钱,昨天,华哥说以身抵债也行,可是不够,需要再找一个来,我只好找妳了,妳正好也缺钱。」

「妳输了多钱?」

「前前后后快五十万了……」苗淼脸一红说道。

「没事,谢谢,给了我这些钱,我还要谢谢妳呢,五年,很快就过去的。」我笑着说道,我也没法说什么。

……

「我们去吃点饭吧,华哥说晚上再让妳赔大哥和他们。」苗淼先打破僵局说道。

这里吃的很讲究,有中西厨师供妳点菜,这次是华哥请我们的,我点了个红酒鹅肝,和一份牛排,这是我第一次吃着两样菜,所以吃的很香。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光头,他没有名字,这里所有人都叫他大哥,马脸男是二哥,疤脸华哥是老三。

还是那个华哥和苗淼上床的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大床,只是这时候躺在床上的是我,光头递给我一瓶饮料:「喝了它,妳是个处,我怕妳顶不住,里边是春药。」

我脸一红,最后还是把瓶子里的饮料喝得一点不剩,味道像红牛,这时候光头男直接把我按到在床上,华哥和二哥也进了屋子,好像根本看不到我们,直接进了那个浴盆,泡起澡来,苗淼也进来给他们搓背,这种在别人注视下的做爱我实在无法接受,但是也需要接受。

这就是妓女的生活?

我闭上了双眼,既然自己已经卖了钱,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那人慢慢揭开我的脱去我的上衣,脱去我的裙子,然后脱去我的胸衣,伸出他的舌头。

「嗯……」

我呻吟了一声,真的好痒,那种乳房被对方含在口中的感觉,实在会让所有女人销魂。

我身子扭动着,他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我另外一个乳房,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感觉春药开始起作用了,我的乳房变得大了一圈,也开始挺拔起来。

他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然后舔我的那里,下边好湿,已经出了很多水,可是他不在乎,还在拚命地的舔着,我感觉自己快燃烧起来了,拚命的呻吟着,这种感觉很像喝醉了酒,心里明白,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那黑黑的大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边,很大,很粗。

「呲!」

我身子一缩,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热乎乎的大东西进入了身体,很痛,但是我没有喊。

他吻我的脖子,耳朵,然后开始拚命的插着,我感觉那黑乎乎的大东西几乎插进了我的腹腔,我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阴道里边是热乎乎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巨大的东西的来回抽动,我拚命的迎合,狠狠的抱住他,他也紧紧的抱住我,我几乎喘不过气了,但是我喜欢。

我又按着他的要求换了几个姿势,我很笨拙,但是他说处女都这样,需要慢慢调教。

他说做爱就是男人想尽办法蹂躏女新的身体,不过他会温柔的。

我感觉阴道里边一热,一股浓烈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他射了,我也高潮了。

阴道收缩,子宫抽搐,第一次被人插,第一次被人射精,第一次性高潮,因为春药的原因,我并不感觉痛,倒是多了无名的快感。

这时候老二上来了,他没有光头那么温柔,直接抓住我的脑袋,把大大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很大,很腥,很难呼吸。

那大肉棒几乎插进了我的喉咙深处,我感觉快插进我的胃里了,又腥又臭,我想吐,可是却本能的张大嘴,让他插的更深些。

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抽着,插着,我只是干呕,尽量用舌头缠住那巨大的阴茎,好让它别进那么深,可是那大家伙还是进的那么深,我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叫,发出粗重的鼻息。

我或者确实是个荡妇,我这样想,只是以前没有遇到放荡的机会,我拚命扭动自己的臀部,发出母狗一样的叫声。

华哥也过来了,他插进了我的肛门,那是一种强烈的的排便的感觉,马脸的两个蛋因为不停的抽动不停的撞着我的下腭,我的口水也顺着那两个蛋不停的流到床上。

最后一股腥臭的液体进入了我的喉咙深处,因为太深,我毫无反抗的把这些液体全数吸入胃中,我没有吐,只是吐出了几口马脸的阴毛。

这一晚上好累,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原来以前的二十多年真的白活了,这才是女人,虽然我现在是个妓女,这三人是我的第一波客人,也是我的老板,不过因为春药的原因,我高潮了好多次。

三、妓女的生活

汉江之南、墨水湖畔、汉阳大道之侧,这里是富人区,也是高档会所区,每每夜幕降临这里便会有豪车出入高档会所,或是某某高官,或是某某巨商,或是旁门枭雄,把一个个娇媚的女孩搂在怀里,骑在身下。

总之这里根本不是普通的红灯区,2012年夏天的武汉很热,但是墨水湖畔更热,每个高档会所每夜的流水都过百万,而这些会所中凡是名字带有华字,都是华哥的。

我和苗淼被分到了华月楼,华月楼在墨水湖的北边,地理位置还算好,华月楼的经理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我们都叫她月姐,月姐据说十几岁便开始和华哥混了,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总是一丝不挂的把头发盘在脑后,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工作很认真,就连教新来的妓女做爱技巧都要亲自上阵,所以华月楼算是墨水湖畔最出名的会所了。

进入会所第三天,我只接了一个客人,这是月姐照顾我,她说我是新人,又刚刚被开苞,需要好好熟悉下,两天接一个人就可以。

百无聊赖,我靠在大厅沙发上看培训笔记,这是月姐的培训内容,上边包含男性身体的所有神经元的分布,详细的说明分别用舌头,嘴唇,手指,乳房,臀部刺激男人的各种部位的效果和功效。

当然很少有男的会享受这种全套服务,要么妓女把一些细节省略了,要么便是男人的性子急,根本不等你弄完,不过按着月姐的说法,技不压身,多学了,总会有用处。

会所里来了人,不过都是大佬级别的,这不,一个胖头胖脑的家伙带着四个保镖进来了。

我一皱眉,会所里边的姐妹们都叫他麻团,因为麻团不但长得胖,而且是满脸麻子,身上也有,但是这个麻团很有钱,据说和市里的高层有关系,早期是靠市区的下水井盖承包发的家,现在玩地产了。

「小月,小月,有新来的没,给我介绍一下。」

麻团一步三晃的走了进来,坐到大厅前边的酒台上喊道,调酒师赶紧给他调了一杯酒,这哥哥一口便喝了下去。

我暗骂了一句倒霉,因为今天大家都有活,现在大厅里只有我,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你好,是谢总吧,月姐早就提过你了,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我很蹩脚的搭讪道。

「咦,新来的,没见过,叫什么名字。」

见我坐到他身边,直接把手在我的胸部摸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刚开始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最后还是任他肆意妄为,毕竟进入这里的都是VIP,没有卡你恐怕连会所大门都进不来。

「小影。」

我一皱眉头,他从我的领口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用力的揉捏着,我则是紧紧的靠着他,尽量做得专业一点。

「小影,嘿嘿,不错,喝点什么吗?」麻团又连喝了两杯说道。

我摇摇头。

「上楼。」

麻团说着便直接把我搂着上了楼。

他的常年包间在三楼的总统套房303,我帮他脱了衣服,放了水,然后陪他在浴池里边洗鸳鸯浴。

我把头伸进浴缸下边为他吹蛋蛋和喇叭,这家伙嗷嗷怪叫,我呛了几口水,但是没办法,这就是工作,人家付了那么多钱,肯定要外边没有的服务。

我又用胸部给他搓了后背,然后便是床上的事情,经过一些我为主导的前奏,我拿出了避孕套。

「妳果然是新来的,妈的,老子找鸡可是从来不干妳们的逼的,万一弄坏了我的宝贝怎么办?妳说妳她妈是学生刚出来做,谁信啊,用嘴。」

麻团一脚踢到了我左边的胸脯上,把我踢到了地上,我感觉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了,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强忍着剧痛,最后还是艰难的爬到床上,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口中,胖子的小弟弟向来是小,他的更小,我直接把他的鸟蛋一起含了进来。

这一晚上他一共射了四次,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了,这也是会所的规矩,即使是做爱的时候,客人的精液也不能用手纸擦的,要用舌头舔干净。

我感觉这一晚上很长,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醒来的时候那个麻团已经走了,坐在我身边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苗淼。

「没事吧?」

她看着我已经有点发青的胸部说道。

我笑了笑:「没事,被人踢一脚一万元到手了,怕什么。」

我站起来去卫生间刷牙,刷了四次,然后冲澡,感觉一阵阵恶心,最后我还是吐了。

我接的第一个客人是月姐的朋友,对我很温柔,甚至一个晚上只做了一次,其实根本不算是客人,只是算是来关照生意的朋友。

我把水开的热一些,让水把皮肤汤的红红的,彷佛这样我会清醒一点,也让自己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开始,我们的价格是一晚上八千八,会所收三千,我们得五千八,当然其中八百还要给月姐封红包,这都是规矩,那个麻团走的时候多划了一万,说算是那一脚的钱,我自然收下。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倒马桶,自己吐的一塌糊涂,可是后来习惯了就也不在意了,接男客也是如此,我慢慢的开始适应了这种生活,一天一个客人,或者一天两个,嬉笑怒骂,阴奉阳违,人就是这样的动物,适应能力强,学的也快,很快我变得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

慢慢的,我居然和苗淼成了花月楼的两个响当当的头牌,她走的妩媚性感的路线,我则是文静闷骚的路线,倒是干的顺风顺水,相信一年收入要小二百多万。

转眼就是冬天,前天居然破天荒的下了雪,因为空调开得不大,我有点感冒,也借此机会回去参加了弟弟的婚礼。

弟弟终于结婚了,闵家坪好久没有这么热闹,我找了最好的司仪和摄像。

弟妹也很好,是师专毕业的,现在是一个小学教师,我帮着弟弟买了一套房子,又弄了一辆长城H6,虽然都是不是很贵,但是在这个小山村里已经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其实我也能买更贵的车,弟弟没让。

「闵老六家的闺女厉害啊,听说给外国人打工呢。」

「什么啊,那叫外企,外国企业。」

「……」

我只是淡淡笑了笑,婚礼上我没发言,穿的还是苗淼的那套阿玛尼的职业装,手里是从月姐那借的她不爱拎的旧款LV职业手包。

婚礼第二天我就给继母和妹妹留了十万元,给老爸留了三十万的存摺离开了闵家坪,说要有个出差的任务,可能元旦就不回来了,因为元旦一个负责道桥的官员让我陪他去趟马来西亚,因为我装知识青年还是比较像,所以偶尔会和一些高管出去走走,每次苗淼都会奚落我一顿,其实她就是羡慕。

苗淼还是爱赌,还会经常向我借钱,我则是尽量把钱都攒起来,毕竟妓女不可能干一辈子,我打算弄三四百万就退了,干点买卖,或者干脆到那个大学读个自费,然后去做真正的白领。

入了这行,也知道了很多这行的传奇,有些妓女直接做了妈妈,比如月姐,基本不接活,只是面试一些好的大学毕业生,用她的话,大学,即使妳什么也没学,也会培养出妳大学的气质,大学的骄傲,所以我们会所里,最低也是大专学历。

有些妓女呢,直接投资做些小买卖什么的,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武汉本色商城里的店铺,据说都是当年南下的小姐买的,现在那叫一个火,屁大个铺子一年租金都是十几万。

当然更多的妓女一直做到了老,还是一贫如洗,她们有的是姿色不好,只能接低档人群,收入又被各种管她们的,抓她们的搜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够温饱了。

而更多的一直没钱的妓女就是因为花钱无度,她们总觉得自己低贱,所以便要用奢侈品和奢靡的生活来弥补自己身心的自卑,所以她们挣多少,花多少,互相攀比,最后落得老无所依。

马来西亚的元旦不是那么热闹,总觉得没有国内好,但是收了人家的钱,又不用天天陪睡,自然是好,可是我却总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于是元旦刚结束,我便拒绝了那个高官说再住几日的要求,自己飞回了武汉。

到了武汉,我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苗淼死了。

我去了现场,是一片废弃的藕田,她被装进麻袋,送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是当地的一群孩子发现的,因为发现的早,天气冷,尸体并没有浮肿变坏。

她还是那么美丽,小嘴微张,舌头伸出老长,鼻子和嘴里流出的血已经变成了黑褐色,眼睛半闭半睁,好像睡着了一样。

四肢被剁了下去,可以看到白色骨头,胸脯也被挖掉,端口全是黄色的脂肪,脖子被切开,只剩下一点点链接,腹腔被从阴部一直剖开,剖到了心口,内脏被装在一个黑色垃圾袋里边,冻成了一坨。

这片藕田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成了被弃尸的好地方,每年都有女性的尸体被扔到这里,而且百分之九十九是妓女,只是这次被扔到这里的是曾经还对这里大加评论的苗淼。

苗淼曾经笑话过那些低档妓女,花钱和自己交配的人都是一些社会盲流,所以很危险,出台的时候很容易被抢劫,可是现在……

我哭了,警方调查的结果是苗淼欠了赌债被虐杀,快春节了也没有查到凶手,我们只好把苗淼火化了。

我把她的骨灰送回了她的登封老家,她妈妈见到骨灰的第一句话说她没这个女儿。

她家里很穷很破,我见到屋子里边只有半袋面,她的父亲是老年痴呆,我进来后,他只是在火炕上流口水。

苗淼被葬在他家后院不远的一片杨树林中,土冻的很硬,村里来的帮忙的人只给刨了一个浅浅的坑就要埋了,我给了每人一百元,大家便高兴的弄的很深很规矩,也弄的像个坟了,最后居然有人还给弄了个石碑。

她的母亲一直在骂苗淼,什么难听骂什么,从开始骂到大家离开,她还是不肯走,村里人把我拉进了屋子,原来苗淼初中毕业再没回来过,因为初中的时候她的父亲强奸了她。

可我刚进了屋子不久,就听见了她的母亲在杨树林里撕心裂肺的哭声,这个从开始一直到大家离开都黑着脸的母亲哭了很久,我没有去看,也没有去劝。

中午是鸡蛋面,她父亲吃了很多,母亲没吃,我只吃了半碗,我走的时候扔了十万元给了苗淼的母亲,说是苗淼的积蓄。

然后又把自己剩下的存款汇给了弟弟三十万,因为我发现妓女的生涯充满了太多的变数,高级会所里的妓女也是,道理很简单,没有一个妓女出来会用自己的真实生活信息,所以,当她们消失的时候,也不会留下太多真实的信息,没人会关心她们,她们便会像一滴水一样,慢慢的蒸发,然后被遗忘。

四、金钱背后的鲜血

我很快回来的武汉,警方那里还是没有消息,只是有一个叫陈皮的放高利贷的家伙与苗淼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陈皮已经在事发前出了国,去了越南,而且陈皮也不是他的真名字,根本无从查找。

我还是继续接客,月姐还是继续培训新人,华哥偶尔会来一次,至于老大老二,却从来没有来过,或许来了,我根本没见到。

因为苗淼的离开,很多她的豪客也找上了我,我也开始挑剔,选些好点的客人接,所以我的顾客慢慢变得固定起来,像麻团那样的人我现在根本不接,收入也慢慢高了起来。

春节到了,我没有回家,姐妹们吃了一个团圆饭大部分都回了自己的老家。

整个会所只有我和月姐,还有一个四川的小妹在,月姐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扶她进了房间。

「苗淼的事情妳最近也查到了些什么吧。」月姐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

月姐笑了一声:「妳是我们这里最能攒钱的一个,所以这件事情妳自己别再查了,在干一两年多就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华哥那我帮妳说。」

我帮着月姐脱去了衣服:「月姐,妳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我只是听辉仔说苗淼的死可能和汉阳会所的人有关。」

「闵小影!我再和妳说一次,不要再查了,妳不过是个小人物,别到时候像苗淼那傻妞一样被人家大卸八块扔进藕田里。」月姐推了我一下说道。

我默默的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弄到床上,帮她盖了被子。

辉仔就是接我到华哥别墅的那个司机,因为总和华哥在一起,当然知道很多事情。

苗淼的事情很有可能和汉阳会所的人有关,因为汉阳会所一直是华哥会所是竞争对手,两家往往会因为一个好的妓女大大出手,道理很简单,客户都是武汉甚至其他城市的大佬,他们不敢左右,硬件和服务方面都差不多,自然要在妓女的身上努力了。

而苗淼在华哥会所里算的上是头牌了,再加上她比较爱赌,对方曾经拉拢过她几次,都被苗淼拒绝了,这样她自然很容易成为被报复的对象。

我静静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是甄嬛传,苗淼最爱看的一部电视剧,我却不是很喜欢,今天从头看起,发现还真的不错,苗淼的事情我准备不查了。

对!我不过是个普通妓女,卷入这种事情早晚会死的很惨,还是专心挣钱,早点离开者是非之地吧。

黄、赌、毒永远是分不开的三大暴力行业,而有利益的地方便有了纷争,苗淼的死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正月十五之后和我们一起过年值班的四川小妹在离会所不远处吃河粉的时候,被人用刀子扎死了,凶手很专业,只是一扎一挑,肚子就破了,肠子流到处都是,流到了我的脚下,流到了打碎的碗里,流到了洒落一地的河粉里。

上次苗淼的内脏是装在黑色的袋子里的,我只知道是很大的一坨,今天终于见到了新鲜的内脏,青色的大肠上边是黄色的脂肪,油光发亮,粉色的是小肠。

四川小妹努力的想把肠子送回去,但是最后还是趴在那里不动了,我吓得直接瘫倒在那里,以为自己马上也会被剖开肚皮,但是没有,那个人跑了。

会所的人冲了出来,我被带了回去,休息了一周才继续接客。

苗淼死的时候我没害怕,因为只见到了死尸,而四川小妹死了我却怕了,我总是梦到自己被人一刀挑开了肚皮,肠子流的到到处都是,所有人都在笑,甚至弟弟也在旁边笑,我想把肠子收回来,却做不到。

不久,汉阳会所的两个打手也因为某些事情被砍死了,一个汉阳会说妓女被人从十八楼扔了出去,又有汉阳会所的妓女被人活活的剥了皮,挂在汉阳会所边的一棵杨树上。

我和姐妹们基本不敢出会所,有些姐妹甚至直接辞职不干了,我没有走,因为走不了,我的合同期是五年,华哥说的事情就是这样,除非你死了,否则别想走,月姐帮我说了也不行。

而且最近我又去应聘了几家正规的写字楼公司,发现我除了做妓女其他事情已经不会做了,更无法溶进现在的办公环境中,原来苗淼说的是对的,这个很难回头的。

花月楼不远便是天华赌场和汉阳赌场,最近每天都会有人在那附近打架,斗殴,不过,虽然两个会所之间是血雨腥风,但是各方寻欢的大佬还是该赌钱的赌钱,该找小姐的找小姐,这些会所之间的血雨腥风自然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五、归宿

会所里的姐妹虽然不敢出门,但是偶尔的出台还是必要的,我还是继续做我的高级妓女,我发现我的阴唇从粉红色,变成了暗红色,或许不久就会变成黑木耳吧,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挣钱总是要付出的,快一年了,我挣了真的快了二百万了。

最近又开始收到了一些来自汉阳会所的威胁,我并没有在乎,除了每个月把自己的积蓄大部分汇给弟弟外便是不停的接客了。

直到我收到了个U盘,这U盘是别人用顺丰发来了,开始我以为是我网购的小东西,后来发现不是,这是一个U盘,里边是一段很长的视频,记载着我大学最好的朋友苗淼的最后时刻。

视频中苗淼被带到了一个应该是废弃工厂的地方,她跪在地上,被朦了双眼,身子在不停的颤抖,身上一丝不挂,边上有六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问她后悔不,苗淼点点头,我看到有泪水从她蒙着眼睛的黑布处流了出来,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那男人让她说:「我是贱逼,求求你们剁了我吧。」

苗淼只是哭,只是求饶,其中一个男的就用钢针扎她的乳房,直接扎穿那种,然后又扎她的会阴。

苗淼被扎的实在受不了了。

哭着说:「别扎了,我是贱逼,你们赶紧剁了我吧,剁吧。」

四个男人把她仰面按在地上,按住了四肢,她没有反抗,开始问话的男子拿来了一个长斧。

长斧落下,正好斩在了苗淼右边的大腿内侧,发出吭的一声闷响。

我和视频里的苗淼同时尖叫起来,这种血腥的虐杀恐怕只有在遥远的古代才会出现。

血肉飞溅,苗淼发出非人的惨叫,最后她的大腿被整个的斩了下来,她凄惨的求饶着,说赶紧剁了她的脑袋,但是那人还是剁下了她的左腿,然后是右腿,最后是她的两个手臂。

轮斧子的男人很轻松的便斩去了苗淼的四肢,苗淼在斩去左腿的时候便昏死过去了,可是她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是的她成了人棍,那些人又强暴了她。

男子挖下了苗淼引以为傲的那对乳房,最后男子把刀子扎进了苗淼的会阴。

录影很清楚,我甚至可以看清苗淼有些发黑的大阴唇,她说这是性欲强的标致,可是今天一个粗鲁的男子把一把长刀从那里扎了进去。

血带着尿液从那里喷了出来,男子一抬长刀,刀刃向上,直接给苗淼来了个大开膛。

这个仓库显然很冷,苗淼的鲜血和内脏冒着浓浓的热气,有人把她的内脏都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她的肠子好肥,就和过年家里的年猪一样肥,只是她的脂肪是黄色的。

有人拿了麻袋过来,把苗淼的四肢和内脏装了进去,然后装苗淼的躯干,可是苗淼的头部却如何也塞不进去,最后那人用刀子把她的脖子慢慢的切开,然后让她的脑袋到了她的后背上,才被麻袋的口封住。

「妳也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姐进来了,手里拿着和我一样的U盘,我发现我已经满身是汗了。

我一把抱住了月姐:「姐,她……她死的好惨,他们完全可以给她可痛快,为什么。」

月姐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们只是些卖肉的,在这纷繁的金钱往来中,我们不过是一个连死了都不会有人过问的小角色罢了,那种虐杀,只是满足某些人,某些方面的欲望罢了,就和SM一样,女性往往受到折磨越痛苦,男性便会越兴奋,而这种痛苦的终极,便是虐杀。」

「我不想干了月姐,真的,我好怕。」

我真的怕了,我不想被人活生生的大卸八块,或者直接挖出自己的内脏。

「那就走吧。」

我一愣:「可是……可是华哥。」

月姐笑了笑:「没事明天就走吧。」

我点点头。

我坐了第二天的火车回了老家,然后花了不到三十万元在闵家坪弄了一个农家乐,生活一下子好像变了。

转眼冬去春来,华哥居然真的没有追究过我,我也慢慢的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环境。

很快夏天到了,我接几个团或者驴友来烧烤,因为一个初中同学的帮忙,生意倒是不错,开始的一个月居然来了十六个团,加上卖点山里的猪肉鱼肉什么的,我居然挣了六万多。

这个初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叫王启胜,他人很好,在一家旅行社工作。

我平时就住在农家乐的院落里边,这里一共十几间房子,我喜欢东边的房子,房子边上是一个露天的浴房,没有屋顶,因为我喜欢躺在浴房里边的大浴盆里边看星星,这个浴盆虽然没有镶玉石,但是我却很喜欢。

我和王启胜交往一个月后,他便在这个巨大的浴盆里边上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做,感觉很不一样。

他很憨厚,不在乎我的过去,我们决定十一就结婚,我很开心,偶尔和月姐打个电话,她说她很好,但是打了两个多月后,有一次她说,我毕竟是提前离开的,她职业又特殊,所以不让我再给她打电话了,我想想也是,又千恩万谢一次,便再没给她打电话,但是我想快结婚时候还是会通知她一声的。

阴历七夕的那天我们找了很多很多初中高中甚至小学的同学来烧烤,大家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我也喝的有点多了,准备去冲个凉,因为大家说要狂欢到天亮,可是当我关上浴房的门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意外的人。

「华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尴尬的笑着,便想开门出去,因为我见到华哥光着身子正躺在我的大浴盆里边,脸上的刀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狰狞。

我下意识的退一步,可是我刚退一步两个人便架住了我。

「没什么,就是看妳结婚了,给妳送个礼物来罢了。」

这时候有人拿过一个很大的整理箱,我这才发现拿整理箱的和架住我的两个人居然是我刚刚雇来的两个工人和一个烧烤厨师。

厨师把整理箱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打开。

「月姐。」

「呜呜。」

我想喊,可是一个人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另外一个人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边慢慢脱下我的内裤,最后那满是汗臭和骚味的内裤堵住了我嘴。

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发抖,因为整理箱里边的是月姐,月姐也被开了膛,截去了四肢,和苗淼的死法很像,乳房也被切掉了,只是她的面部表情并不痛苦,甚至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小月知道的太多了,并且用这些事情威胁我,不让我找妳的麻烦,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她居然向警方举报我,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了,所以我把她慢慢的,慢慢的切成一块一块,现在妳看完了,我会把这贱人拿去喂狗。」

华哥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别抓起了月姐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血水流了下来,流到月姐被切开的阴户里,刀口很齐,阴道被整个剖开,阴唇阴毛耻骨都是从中间分开的。

月姐的阴唇很小,黑褐色,只是当被自己从十几岁便跟随的男人用刀子把那里剖开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月姐在想些什么。

看着整理箱里边被摆的整整齐齐的月姐,我没有哭而是努力张张嘴,其实知道必死之后,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感便会减弱很多,我也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或者还会有一线生机。

「妳想说话是吧,最好别喊,这样会死很多人。」有人拿开了我口中内裤。

「为什么?她从十几岁就跟着你了,你不娶她就算了,为什么杀她?」

华哥看看我,又看看身后的三人,摇摇头笑笑:「小丫头,妳还是那么天真,走上了这条路,时间久了,会连自己亲娘都不认识了,还什么爱情,她是自找的,我也告诉妳,最近武汉警方已经开始彻查我们这些会所了,昨天汉阳会所的那个傻逼已经进去了,恐怕早晚的挨枪子,至于我的会所,嘿嘿,因为大哥二哥的关系,所以不会有事,妳也知道的太多,还提前离开了老子的会所,妳当华哥的话是放屁吗?」

「啪!」一个嘴巴打的两眼冒金星。

「还有,妳以为挣钱那么容易,如果没有我,没有我的会所,妳会一年挣二百万?嘿嘿,我说了,我说的话就是合同,对不起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本来可以带妳回去多干几年,但是现在风声太紧,只好拿妳做个榜样了,要不然,那些卖逼的还真以为我华哥好应付了,不是提前走,就是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说着华哥向着边上的厨师摆摆手。

我看到了厨师手中多出了一把尖刀,这把刀是早上杀羊的时候用的,上边还有羊血和羊毛,我自然知道他们下边要做什么,我浑身发抖,但是我却还是没有喊,我知道华哥的背景,他真的有能力让知道事情的所有人都死去。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是我还是浑身抖成了一团,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了出来。

驾着我的人把我弄到了大浴盆里边,我跪了下来,被脱光了衣服,我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小母羊,马上要被人宰杀了吃肉,也许我就是一头小母羊,最后的命运就是挨上这一刀,只不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我的尸体,是和苗淼一样被扔进藕田里,还是和月姐一样被拿去喂狗。

我甚至幻想着他们把我像畜生一样切成肉块烤了,然后被我最爱的王启胜,还有我那些初中高中的同学分食。

另外一人没说话,拿出了一个注射器,里边自然是毒品了:「华哥看妳可怜,给妳来一针,这样就不会疼了。」

他说着在我胯下的腹股沟位置扎了一针,那里是大动脉,这种扎针的方法叫做开天窗,毒品会直接刺激心脏很大脑,人可能会承受不起这种兴奋直接死去,我真希望自己直接死去。

可是我没有,没感觉到疼,但是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得快了起来,眼前变黑然后是变得五光十色,疤脸的华哥一会变得很丑陋,一会又变得和天使一样。

我忽然好想兴奋,下身居然自己高潮了,水湿哒哒的流了出来,厨师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下身,不停的揉捏,我轻轻的哼着,可是这厨师的手指太短,太细。

我抓向他的下阴,硬了!

可是他却没敢脱裤子。

厨师拿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尖刀,那把杀羊刀,我忽然有种自己无法理解的欲望,好像这冰冷的长刀插进那里自己才会更爽。

另外一个男子再一次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固定住我的头部,我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厨子,华哥在浴盆的另外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知道下边要发生什么。

厨师没有把刀子扎进我的下边,而是在抚摸着我的腹部,然后把刀子顶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小腹一收,我心跳的碰碰直响,我感觉一张嘴,它就会从嘴里跳出来,不过它终究没跳出来,而是被挖出来了。

「呲!」声音很小,我感觉小腹一凉,我知道刀子已经扎进了我的小腹,扎进了阴毛上边一点点,我低下头,看到刀子的半个刀子都扎了进去,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

我痛苦的含糊的嘶吼起来,但是外边烧烤的因为声很大,没人能听见我最后的被人捂住口鼻的嘶吼,我小腹剧烈的起伏着,鲜血不要钱一下从刀口哗哗的往外流着,染红了我的肚皮,那冰冷的刀子也随着我的小腹的起伏,也一起衣服,看起来好是诡异。

「唰」刀子直接切来,肚皮直接变了形,然后慢慢分来,切来的时候发出嘶嘶的声响,有的地方是挑开的。

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瞪出来了,嘴里有着咸咸的味道,我看到小腹被挑开了,肚皮分开,里边黄色的脂肪混着鲜血,脂肪太厚去看不到大肠,我初中时候生物很好,大概知道人体器官的排布,但是真的被剖开腹部,好像里面又不太一样。

「哇。」

我不知道吐出的是鲜血还是污物,身后的那人已经松开了我,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恐惧,只是泥一样的躺在浴缸里边。

「这就是被杀的感觉。」

肚皮一寸寸的被切开,直到切到了心口,我看到了青色的大肠,外边是黄色脂肪,还有小肠,流到了下边的浴缸里,浴缸里边已经满是鲜血了,他们开始照相,还把相片给我看,确实很惨,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躺在一个满是鲜血的大浴缸里边,肚子被剖开了,双眼迷离的看着满浴缸的鲜血,还有自己的内脏。

雪白的肚皮和鲜红的伤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肚脐被切成了两半,王启胜最喜欢我的肚脐了,经常夸,说很好看,很深,可是厨师没有,他现在只是工作,就如同我花钱顾他杀羊一样,华哥顾他杀我,所以他和杀羊一样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子,扣住大肠和脂肪,向外一拉。

「哇!」

我又吐了,有食物,有鲜血,眼泪流干了,或者流出的是血,虽然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但是能感受到自己真的很痛苦,这种痛苦根本无法形容,被人的剖开肚子,挖出内脏,也只有死去的那个人才明白。

痛快的死去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刀锋游走,厨师慢慢熟练的切去内脏和腹腔的链接,他又切开阴毛区,剜出子宫。

我看到了我的阴道口,还是完美的红色,阴唇像半开的小嘴半张半合,只是嘴唇已经变成了黑灰色,那里还有鲜血流出,并且离开了她主人的身体,成为了他人手中的玩物。

然后是切去乳房,很痛,但是感觉起来已经没有剖开腹部痛苦了,因为我要死了。

簌簌的切开大腿根部,一会或许他们会切下双腿,切下手臂,身体也会慢慢的被肢解开来。

闵小影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咽的气,不过表情没那么痛苦,也许是毒品的原因吧,和月姐的表情差不多。

美丽的躯体被肢解完毕,厨师剥去了人皮,大腿上的肉带着黄橙橙的脂肪和暗红色的肌肉被切成拳头大小的一块一块,内脏被慢慢洗净,切成一段一段,用钢杆子串了,然后送到院内烧烤。

阵阵油烟泛起,黄色的油脂泛起,滴到烧烤用的炉子上边,发出吱吱的响声。

闵小影的同学们和王启胜都吃的很狠开心,唱的很开心,一直玩到天明。

这个曾经的高级妓女的人头被切了下来,大浴盆里满是鲜血和碎肉,有人放水冲洗干净,最后没留下任何痕迹。

闵小影的失踪是第二天晚上才发现的,不过只在闵家坪造成了不到一周的风波,因为不知道谁说她去当小姐了,以前就是靠当小姐挣得钱,现在继续去当小姐,抛弃了王启胜。

王启胜十一结婚了,只是新娘不是那个高级妓女闵小影,闵小影的身体的最后部分也进了整理箱,和自己亲爱的月姐成为了华哥藏獒的腹中之餐。

华月楼又来了新的女性经理,她很能干,和月姐一样选拔新毕业大学生,软硬兼施,她也是月姐选来的,当时她和她们班另外一个女生一起被骗到武汉,在豪华的奔驰车里边,月姐问她们干不干,她的同学说不干,于是她同学被推下了车,在马路上被六辆没来得及躲避的汽车碾过,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最后她留了下来,慢慢成为了华月会所的头牌,慢慢的成为了姐姐,慢慢的走上了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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