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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一个被人间蒸发了的人,原来的一切都成为空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曾经做过什么,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了新的生活,只是长期在危险甚至是血腥的环境中生存的人,一旦平淡下来,就显得茫然而又泛味。

我现在的名字叫梁婷,不久前有了一份新的工作,保险业务经理,可笑的是这样的经理在保险公司多不胜数。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只是为了给自已找份事做,觉得只有这份工作才适合我。这倒不是说我有多么的能干,恰恰相反,我没有学历,没有任何工作的经验,什么都不会做,至少目前为止,我觉得自已就像是个白痴一样,无所是从。因为并不再乎钱,所以在保险公司有没有业绩,能不能拿到工资也就无所谓了。当然这也并不表示我不工作,不努力,只不过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罢了。

我大概二十七岁了吧,因为是孤儿,所以我不能确定自已真实的年龄。老女人了,不是吗?不过我似乎是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肌肤看上去还是水嫩柔滑,虽不如少女那般纯真可爱却显得成熟。风情。妩媚……呵呵,自已夸自已还真不好意思呢,可能是有自恋的情结吧,我对自已的身材容貌有着相当的自信,这在以前的经厉就充份地体现了出来。

汪玲二十岁不到,只不过是总经理的秘书,却是个实权人物,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和总经理关系爱味,公司大小事务更是一把抓,没人敢得罪她。不过让我很郁闷的是,汪玲对我却是充满了敌意,如果不是总经理执意留下我,可能早就被她扫地出门了吧,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觉得我危协到了她的地位,这才心有怨恨吧。当然,她的怨恨也决非无的放矢,我也清楚总经理留下我决对没安什么好心,从他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居心不良。

总经理名叫钱旺财,四十来岁,矮矮胖胖,和他站在一起,我都高了他一个头,长像也不敢恭维,留着八字须,小眼睛,园头鼻,不过却白白净净,明显的养尊处优惯了。这厮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小眼总是色迷迷的,喜欢动手动脚,有事没事总是和我套近乎,不是请我吃饭就是趁机揩油,不过我对他也实在兴不起一点兴趣,倒不是讨厌他,这厮除了好色之外,别的都还好,人也很随和,偶尔被他煞有介事地占些便宜也无可奈何,公司里女性职员哪个不被他占些手脚便宜的,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汪玲对我从来就没有好脸色,总是拿我的业绩说事,我挺无所谓的,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这天居然出奇地给了我一份差事,看在我没有什么客户的份上,给了我一份合约,说是有一个客户保险到期,让我晚上九点去续约,还百般叮嘱我,这份险单很重要,不管怎样都要让客户签单。

我当然不会认为她会有什么好心,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经厉过生死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在A市必竟不久,不是很熟悉,只好打的,哪知出租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条炫光异彩的街道边停了下来。这里很显然是个老城区的样子,感觉更像一个红灯区,游人很多,打情骂俏的声音不时传进耳里,更有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招摇过市……。下车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叫声:“啊——抢劫啊……”。转身看去,却见俩个痞子模样的青年从一个女子手里抢走皮包,仓惶而逃。还在考虑要不要管闲事时,街边的另一角,数十个男子持刀追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行人如故,除了看热闹的竟没有一个阻止或报警的。我不禁苦笑,看来这是一个被治安放弃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浑杂,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出租车就停在和客户约定的地方,是一家叫做“天堂”的夜总会,不过在大大的天堂招牌下,一行闪烁的玻璃管弯曲的字让我心里一跳,赫然写着:SM虐恋者俱乐部。

我有些讶然,原来这种另类的东西也有堂而皇之的时候。我的某根心弦似乎被拨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就有些激动起来,犹豫了一下,心怀坎坷地走了进去。大厅很明显是一个很普通的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夜总会,昏暗的灯光,重音乐,疯狂摇晃的人群……却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那一幕。我的穿着很明显与这里的气份格格不入,西装套裙,很职业女性的装扮,不过却没有引来奇怪的目光。我直接绕过舞池,向一侧的电梯走去,和我约见的客户是在顶楼的某个包间等着我。

到达顶楼时,刚出电梯就被俩个槐梧的肌肉男给拦住了。这俩个肌肉男典型的SM装扮吧,至少让人一看上去就会联想到SM。上身除了两条紧紧箍住结实肌肉的皮带,便是环在脖子上的项圈,下身也仅仅是一条皮革短裤和大头皮靴,长像凶狠,不是善类。

拦住我的理由很简单,出示会员证,我哪有什么会员证,告诉他们我是来找人的。来找人的也不行。不管我怎样解释,就是不让进。气恼之下狠不得出手将这俩人打晕。

要进去也简单,一:加入会员,会员费二十万。靠,我哪会带二十万在身上。相比第一条,第二条却让我乒然心跳,充当M女,在这里M女是免费的,就像一些舞厅男人要票女人免费一个道理。不过在这里,M女是要被绑起来才可以免费的。

我险些就选择了第二条,不过女人的矜持和羞耻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必竟是第一次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根本就不了解,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无奈之下,只得给汪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里的情况,让她联系那个客户出来或是换个地方。

汪玲很显然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语气很轻松也很严厉:“哦,没什么,如果你不想成为会员的话,那就让他们绑吧,俱乐部有俱乐部的规距,不会有人乱来的,放心好了。记住了,这个客户很重要,每年的保费足可让我们公司无忧了,也不是我们公司得罪得起的人物……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让她续签,嗯,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嘿嘿,要是办不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好了,就这样吧……”。

能不能继续在公司上班,我其实是很无谓的,虽然很不满汪玲的语气,有一点不服输的劲头,但真正让我想要继续的……嗯,是SM。尽管以前从没有玩过SM游戏,但不可否认,我对它有着浓厚的兴趣,记得以前训练时我就被捆绑过,那以后,就让我对捆绑产生奇异的心理。只是事隔几年,有些淡忘了,这次却像是尘封以久的记忆赫然被打开了,并且来势激烈,让我无法拒绝。是的,我已经离开了已前的生活,现在的我空虚。寂寞,潜意识里总有些寻求刺激的念头,SM无疑让我觉得刺激。

汪玲的话让我羞耻的心理有了很好的借口,收起手机,然后耸耸肩,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你们绑吧,那个人是我的客户,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陆陆续续地已有不少穿着皮革服饰的男女从我身边进去,也有戴着面具,让我怪难堪的,也不好意思打量他们,不过很显然,有些披着皮大衣的女子像是被绑着的样子,特别是脖子上的项圈,更为显眼。

俩个肌肉男也没什么表情,相互点了一下头,其中一个对我说:“请跟我来”。

肌肉男带着我走到一条走廊的尽头,敲开一间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很斯文的男人,三十来岁,手里还整理着一卷麻绳,见到我时,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很热情地招呼:“嘿,美女,欢迎光临”。然后让开身子,让我进去。肌肉男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房间倒不是很大,不过却有很多的小隔间,不管是墙壁还上案台上竟是摆满了绳子,还有一些皮革制成的SM用具。

斯文男在我背后说:“小姐你真漂亮,是第一次来吧,嘿嘿,喜欢怎样束缚呢?你看,我们这什么都有,收费也很便宜,如果小姐自已带着绳子或是用品,那么再下很荣幸为美女服务,并且完全免费”。

我讶然:“还收费?”

斯文男讪讪地笑道:“我们也得吃饭啊,嘿嘿,小姐也不会再乎这么点钱吧?”

这时,一个小隔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长像颇不俗的少妇,戴着一个蝴蝶面具,红红的嘴唇很是艳丽,穿着一身紧贴肉体的皮衣,脖子下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很是诱人。脖子上戴着一只皮革项圈,细细的链子垂在突出的胸前,不停地晃动。两根皮带交叉在胸前勒过,竟然是双手被皮革单手套束缚着,而在手腕和手肘处又加了一道皮带,使之双手在背后绑得更紧。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或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嘴角嚅动一下,然后微微地对我点了一下头。我也觉得自已失态了些,羞赫地低下了头,却看到她一双美腿的脚腕处竟然还铐着脚镣,高跟鞋的跟也高得离普,怎么也有十二公分的样子。

“第一次来吧?没什么好害羞的,喜欢的话就去享受快乐吧”。少妇淡淡地说。

我本想解释的,那少妇却迈着极小的步子走到了门口,斯文男给她打开了门。紧接着从隔间里出来一个男人,很年轻,也很帅气,脸上有些潮红,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裤子,对斯文男说:“我……我出去一会……”。低着头很快地离开了。

“刚才那个女人……”。我忍不住问。

“哦,和你一样,SM爱好者,以前倒是和同伴一起来,后来经常一个人来,熟客,其它的也不方便说,不过很有钱,出手也很大方”。

“她不是在这里工作?”

“不是,这里工作的小姐有专门的地方和绳师,我们这儿是专门为没有玩伴或不是会员服务的地方,哦,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男人也有,不过我们不绑男人,呵呵,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不好意识的。”

“我……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我不好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找人……来这找人?……”。斯文男似乎有些惊异,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这……这儿的规距……我也没办法……嗯……里面是不是很乱啊?

“还可以吧,也不是很乱,来这里的人大都还讲规距,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人敢强迫你,呵呵……这规距虽然有点那个,不过嘛其实也是俱乐部为安全考虑,不是会员,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警察?记者……如果被拍了照……就不好了,不过你放心,这儿的老板有很深的背景,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以。还有就是……嗯,这里的M女并不多,本来开始不是会员是不让进的,后来会员多了,M女明显不够,所以只要是女性,俱乐部就欢迎,当然必需被绑着,充当M女,撑撑场面也好。哦,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在这里挂名,做SM女郎,很自由的那种,有空就来玩玩,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呵呵……不但有钱拿,还可以享受乐趣,当然报酬俱乐部会有提成,呵呵,你要是不喜欢,我随便绑绑吧,不过可惜了,你的身材很完美,绑起来的话会……会更美……呵呵”。

听到随便绑绑的话,我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觉。我只说来找人的又没说我不喜欢啊。话已出口,我总不好意识说我喜欢,你绑紧一点吧。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了,问他绑我要多少钱。晕,很无奈又很无耻的感觉,让人捆绑还要付钱……

“算了吧,我们其实只对有这方面爱好的人收费……我免费绑你吧,绳子送你了,不过你以后真要是喜欢上了,就请照顾我的生意,我叫李辉,很乐意为你服务,特别是像小姐这样的美女”。

我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有些羞赫地将手中的小文件包放在桌上,然后反剪双手:“你……你绑吧”。

李辉就将一直在手里整理的绳子绑到了我的手腕上,感觉真的不是很紧,但也不松,至少不可能轻易挣脱。接下来他将我的双手提了起来,这使绑住手腕的绳子显得更紧了些,已经没有可以挣脱的感觉了。绳子绕到我的身前,从胸上又绕到背后,然后在背后打结,又从胸下绕了一道在背后绑上。边绑他边说:“这是高手小手缚,很简单的一种绑法,被绑的人感觉上也很舒适……”。

我没有说话,从绳子绑到我的手腕上的时候,我就显得有些兴奋了,也开始有些惶恐起来,我当然知道被捆绑的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也就是说我一点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没有了,谁都可以欺侮我,任人宰割……也恰是这样的惶恐,让我压抑不住地感到了兴奋。

自始自终这个叫李辉的斯文男都很认真地捆绑着,没有一丝趁机占便宜的动作出现,让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一种好感。现在绳子已经从两肩绕到了我的胸前,而他的双手就在我胸前很敏感的地方舞动,很小心,似乎很怕碰到敏感的部位让我不满。绳子在我的双乳之间将胸前上下两道绳子连在了一起,又绕成麻花状,这使我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拨,甚至还崩开了白色衬衣的一个扭扣。

已经绑好了,虽然算不上紧,却让我难以动弹。李辉像是在欣赏他的作品一样,感觉很满意,不过似乎也有一些遗憾,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包塞在我的手里,对我说:“好了,可以进去了”。

我的脸已经很烫了,有些难堪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李辉打开门送我出去时,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除了羞耻的心里更多的却是无比的兴奋,当然也有一些惶恐和害怕的感觉参杂在里面,

我真的怀疑自已是不是疯了,竟然会不管不顾地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捆绑,然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地置身于一个色情场所,这无疑于一只绵羊进入了狼群一样……

肌肉男木然地为我推开了门,没有丝毫要占我便宜的意思,这让我稍稍地安了些心,或许这个俱乐部真的是一家供虐恋爱好者聚会的场所吧。进去时又是一片昏暗,几乎看不清人的面孔,大厅很宽敞,几乎占了顶楼的二分之一。顶端是一个舞台,一束强光照在舞台中间,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绳子,很有艺术性地舞动,而一个身材很魔鬼地女人惊慌失措地在地上扭动挣扎,像是在逃避男人的魔爪,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成一条条的,仅仅是遮住了重要的部位。这算是很艺术化的表演吧。虽然我很想继续看下去,但身边不时经过的人影让我难堪,而且也逐渐地感到被占了便宜。一只手很轻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我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却被那只手依势带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嘿,美女,一个人吗?一起玩玩?”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那只手也将我搂得更紧,我顿时紧张起来,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拥抱。

“不……不要……我不是一个人,我有朋友……快放开我……”。

“哦,对不起,呵呵……”。

男人真的就放开了我,不过却趁机在我的翘臀上抓了一把,耸了耸肩,很无所谓地走了。

我轻舒了一口气,心跳却止不住地如小鹿般乱撞,不过倒不全是因为害怕,除了害怕更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从心里漫延到身体,那种因为被束缚而任人欺辱的无奈和无助的羞耻感真的让我很疯狂。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被绑的双手,根本没有松脱的余地,依然改变不了自已的处境。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那个男人虽然很霸道,却并没有强迫的意思,至少让我觉得这里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

大厅除了舞台之外,还有一个灯光充足的酒吧台,女服务生穿着皮质的女仆服饰,脖子上围着项圈,手腕上戴着皮铐,只不过没有铐着,穿着的短裙倒不如说是一条围在腰间的花边更贴切些,下腹部完全暴露出来,虽然穿着漆黑的三角皮裤,却显得更加诱人。臀部也充分暴露出来,两片浑园的臀瓣,白花花的,让人忍不住就会产生邪念。

而那个刚才见到过的少妇,赫然就坐在吧台前,双手还是被单手套紧紧束缚着,格外的显眼,因为戴着蝴蝶形的面具,倒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她面前放着一只高脚洒杯,里面插着吸管,不时地低头吸上一口,似乎根本不再意自已的处境,很悠然的样子。不过很快也就见怪不怪了,或许是适应了昏暗,眼前变得清淅了些。不多的园形沙发围成的空间不规则地散落在大厅各处,大多坐满了人,不过更吸引我的却是跪在地上的人,我很难像这些人也太开放了些,特别是女人,大都被各种刑具束缚着,很屈辱地跪在某个男人的脚下……这样的画面让我駭然,心神具震。

我很难描述此时的心里,只是觉得心跳很快,加上被绳子捆绑的奇妙感觉,已经茫然不知所措了。不过还好,我很快从强烈的视觉冲击里回过了味了,更为自已的反应所不耻,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变态。也不知是骂自已还是骂别人。

也就是一二分钟的时间吧,我很快调整好自已的心绪,也知道单身被捆绑的我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羞赫之下,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厅,对面的角落里有一个被绒布遮挡住的通道,不时有人进出,我想那里应该是通往包间的通道吧,不过我却必需通过大厅才能到达那个地方。说实话,我真的很紧张,就连以前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或许是因为自已的处境不能掌握在自已手里才会如此吧。我尽量使自已看上去很从容,甚至还做出冷傲的表情,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这或许有些效果吧,有人对我吹口哨,也有人主动打招呼,不过我都置若罔闻。但我必境是被捆绑着,在这些人的眼里更被看作是M女的身份。或许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来厉才有所顾忌吧,不然可就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了。

一路上有惊无险,却不可避免地被多双色手侵犯了,侵犯最多的是我浑园的翘臀,也有人放肆地将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大腿内侧摸上一把,我没有办法阻止侵犯,也不敢停留,到了通道边时才松了口气。我的脸已经烧得非常厉害了,甚至能感受到自已咚咚地心跳声,除了感到被羞辱的不堪外,却又忍不住回味刚才的经历……

正在踌躇如何掀开绒布门帘的时候,身后却传来非常熟悉的声音:“你胆子真大啊,该不会是对SM很感兴趣吧?”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了,汗顔的同时也知道自已是被人设计了。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很放肆地挑起了我的下巴,然后是汪玲很妖艳的面孔进入了我的眼睛。

“啧啧,脸红得这么厉害,该不会是很兴奋吧……”。

“你……你怎么来了……”。很显然,我有些明知故问了,心里显得局促而又不安,当然知道她不会安什么好心,不过现在我明显处于绝对的劣势,从她得意的表情里让我觉得自已成了她的玩物。

“当然是不放心你啊,这种地方……呵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被生撕活剥了才怪。”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不过还是露出很感激的样子涩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是啊,汪秘书来了就好,真要谢谢汪秘书了,我紧张得不得了,好可怕啊,快给我松绑吧,真受不了了呢”。

“哦?我看怎么不像呢?呵呵,即然来了,不如一起玩玩吧,很刺激的呢,梁小姐该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行,玩玩就玩玩吧,反正没什么事”,我挺无所谓地说:“不过汪秘书能先给我松绑吗?这么绑着也怪……怪难受的”。

“就绑着吧,反正有我在也没人会欺侮你。呵呵,你也别总是汪秘书汪秘书的叫,怪见外的不是?”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女王吧”。汪玲露出得意而又傲漫的表情说:“在这里我就是女王,至高无上的女王,呵呵……”。

你是女王,那我是什么?我在心里不忿地问了一句,却无计可施。她若不给我松绑我还真拿她没有办法?而且现在的处境也只能依赖她了,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必境和她相识,又在同一个公司工作,总不至于真的害我吧。

此时才注意到汪玲的装扮像足了SM女王的味道,头上竟然戴着二战时期德国的军帽,披着皮披风,露出里面紧身如泳衣样的皮衣,下身是吊带网眼黑丝袜,性感匀称的双腿上更穿着过膝的高跟皮靴。汪玲本就是一个长像不错的美女,这身装扮加上妖艳的浓妆,很给人一种震撼的视觉冲击。也不知道自已想到了什么,内心一片混乱,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2)

汪玲边笑边掀开那道绒,头一歪,很拽地示意我跟进去。进去后是一条走廊,两边是许多的包房。隐隐可以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鞭打和女子的呻吟声。因为被捆绑着,我不能主宰自已,这让我很紧张,不过紧张之余,却又有些期待,期待什么,连自已也说不明白。

我紧紧地跟在汪玲的身后,走到走廊的尽头,汪玲推开了最后一扇门,走了进去。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包厢,分明就是一间刑房,各式各样的刑具遍布房间,所能想像得到的几乎都有。房间内没有沙发之类的坐位,只有一张很大的床,而另一边从天顶上垂下的两根铁链上赫然反手吊绑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个稍瘦,双手在背后几乎是被吊到了极限,躬背弯腰,脚尖着地,脸上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总之是很难看。他的下体,也就是男人那玩意儿,不知羞耻地暴露着,见到我们进来,竟然不受控制地昂然起来,在那话儿根部赫然套着一个钢环,脖起之下,那钢环深陷肉里,使那玩意越发地肿胀变色……。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不过依然有些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不看。另一个男人矮矮胖胖的,吊着的姿势显得有些滑稽,不过我却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老板钱旺财。

心内正惊异不定的时候,汪玲在我身后推了一把,而老板也看到了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尴尬,最后是窘迫,很丰富的表情。

出于礼貌,我本能的想打招呼:“老……老板”。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必竟我也是捆绑着的,在这种环境下,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稍瘦的男人却无耻多了,看到我时眼睛明显的一亮,然后目光才落到汪玲身上,颇有些责怪地意思:“怎么现在才来?”

汪玲走过去,声音很媚也很娇嗔:“贱奴,有这么和女王说话的吗?”

那瘦男很快进入角色:“是,女王坒下,贱奴错了”。

“哼,看我怎么处罚你”。汪玲说着将瘦男从吊链上放了下来,似乎是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没有将他反铐的双手解开。

瘦男也不以为意,双手铐在身后走到我的面前,胯下的玩意儿上下抖动,特别的碍眼,让我为之一窒,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嘿,美女,怎么称呼?”瘦男无所谓地对我说。

我已经有些无地自容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面红心跳之下,也不知该不该回答。汪玲走了过来,声音同样娇媚:“程总,这位小姐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哟,梁婷梁小姐啦,以后要多多照顾哦”。

“当然,呵呵,梁小姐也喜欢这种游戏?”这个程总自我感觉似乎极好,边说边往我身上靠,因为被绑着,我只能退,脸上忍不住就露出憎恶的表情,却又无计施。

“不……不要这样……”。我真的很想给他一脚,只是这一脚却怎么也踢不出来,本该羞愤的我似乎有一种刺激和兴奋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排斥而又期待。幸好这个程总的双手铐在了身后,不然真不知这个无耻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从汪玲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她很讨好这个程总的意思,如果程总让她打开手铐,我想汪玲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汪玲没有打开程总的手铐是不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个程总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没有一点要汪玲打开他手铐的意思。

我的窘迫和羞愤尽数落到汪玲的眼里,不过汪玲却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似乎很乐意见到我受难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甚至是残酷的冷笑,当然,对着程总又是另一副面孔,娇媚而又似撒娇地说道:“哎呀,程总,我带她来可是要签合同的,你们公司的保单……”。

程总不耐地说:“我的秘书在隔壁的房间,找他吧,就说我答应了,去吧”。

“好嘞”。汪玲从我反绑在背后的手里扯过文件,当我不存在似的笑着说:“那我去了啊”。然后对我一扬头,那种将人推入火坑的冷酷更加明显了。

我真的讶然无语了,没有想到汪玲会恨我如此之深,竟然拿我的清白名誉视作儿戏……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程总就贴了上来,胯下的玩意儿插进我的两腿间,正顶在我的敏感处,出于本能我两腿一夹,很明显地感到两腿间粗状物的雄壮,呼吸为之一窒,乒然心跳。面红耳赤之下,慌乱在又张开双腿,向后逃避,不料却撞在很有肉感的身体上,不知何时,我的老板钱旺财站到了我的身后,对我嘿嘿地傻笑。让我稍显安慰的是,他同样也被反铐着双手。而此时,汪玲已经走了出去并将门关上。

“你……你们要……要干什么?不要……不要乱来……”。虽然我有些语无伦次,但决不是因为害怕,至少不会怕眼前的两个男人会将我怎么样,必竟他们也被反绑着。虽然都被绑着,我却自信能制服他们,难以言喻的是,我根本没有制服他们的决心或者说是舍不得将他们制服而终止这场游戏。何况两个被绑的男人能把我怎样呢?这种很另类很刺激的感觉让我心动,慌乱只不过是因为自已的反应而感到羞耻而以。

我向傍边侧身逃避,两个赤裸的男人又逼了过来,双手都被铐在身后的感觉就像是两个肉体撞向了我。我又很灵巧地躲过了。几乎可以肯定,只要我原意,他们俩个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但这样下去似乎没什么意思,那种被淫猥被侮辱的耻辱竟然让我异常的兴奋,于是,我终于被他们逼到了一个墙角里。

双手被反绑,使我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两个无耻男一下子贴了上来,嘻嘻哈哈的不断用赤裸的身体挤压我柔软的娇躯,两张臭嘴也在我的颈脖上拱着,让我不得不仰起头来左右逃避,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不要……你们太过份了……”。我一边做出羞愤的样子,却又显得有些怯弱,更让两个无耻男淫心大发,动作淫猥,极尽下流。其实我的内心也怪茅盾的,被两个无耻男肆意猥亵,不但没有真正的愤怒,相反却感到肉欲上的兴奋和刺激,这让我觉得羞耻,也让一向冷傲清高的我被这样的男人玩弄而又觉得心有不甘。

胸前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似乎被咬落了几个扭扣,忍不住低头看时,胸前果然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格外显眼诱人。也幸好有绳子的束缚,才不至于彻底地暴露出来。程总正咬住我的外套扯着,让我的双峰仅隔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突现出来。衬衣被口水浸湿的缘故,使布料变得透明起来,紧紧地贴在高耸的乳房上,糟糕的是我没有穿胸罩,乳头在布料上形成尖尖突起,如透明般,犹为惹眼,顔色也清淅可辩,……

我啊地一声惊叫,禁地的暴露让我突然地感觉到非常的羞耻,本能地躲避,却没想到老板的一张嘴却正在撕扯我的衬衣,冲动之下,嘶地一声,衬衣破裂,一只乳房颤颤地如玉兔般跳了出来。敏感部位的暴露,让我大是羞耻,却又没有办法遮挡,眼睁睁地看着如玉般光洁的美乳暴露在两个色情狂的眼里。就这一呆之间,另一只美乳也破衣而出,在胸前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让我不堪的是,乳头如红豆般地挺起,肌肤也似一片潮红,将我身体上的反应彻底地出卖了。

恰在这个时候,或许是被我的惊叫声惊动了吧,汪玲适时走了进来,看来她还有些良心,并不想我真正受到伤害。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我的脸变是绯红,对着汪玲轻呼:“救我……”。

汪玲故作惊呼装:“哎呀,你们做什么呢?梁小姐可是来工作的,你们怎能这样欺侮人家,快放开她,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

老板倒是老实,讪讪一笑,也不再为难我,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种来日方长的意思。程总却对汪玲的话不屑,就像发情的公狗在我赤裸的胸脯上嗅着,舌尖也毫无顾忌地拨弄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不争气地越发坚挺起来,特别是在汪玲和老板的注视下,更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待汪玲走到我的身边时,我才惊醒过来,才想到要逃避,慌乱地闪到一边。

程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双手铐在背后的样子挺滑稽的,然后赤裸的身子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眼光却停留在我的胸前泛着淫光。汪玲适时走了过去,却将含在自已口里的香烟轻挑地放进程总的嘴里,然后妖艳而又妩媚地一手搭在程总的肩上,将整个身体偎进程总的怀里,然后脸色有些殷红地看了我一眼,竟伸出纤纤素手,轻巧地握住男人的肉棒,上下缓缓移动起来。这只有在色情片里出现的一幕,却真实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自觉地有了丝窒息的感觉。

老板却移到我的身边,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过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胸脯过,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啦,一起玩玩没什么的吧?不要太介意的啦,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极时行乐才快活嘛,呵呵……不如一起玩啦……”。

我脸色很是不堪,低着头摇了摇,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却没有表现出反感的表情。自已的乳房很是醒目,一直暴露着,想要整理衣衫,却苦于双手缚在身后,很无奈和无助的感觉,却又让我心动。

“今天……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吃了亏就认了吧,还能怎样呢?低声说完,走到汪玲身边,有些哀怨地说:“给我解开吧,我想走了……|。

汪玲在程总的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然后慵懒地起身,目光却是戏谑地掠过我的胸脯,这才绕到我的身后,有些出我意料地没有为难我,慢慢地将我的绑绳解开了,边解边在我的耳边说:“以后离老板远一点,最好是辞职,哼,不然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了”。

我不置可否地没有作声,辞职,我从没有这个打算,至于老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对于受虐狂的老板就更没有兴趣了。

束缚解开之后,我快速地整理好胸前,然后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低低地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你们玩……”。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过我的心却仿佛留在了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独身居住的公寓,即便是冲了个凉水澡也不能平息内心的波动,捆绑。SM装。男人的裸体。淫秽的画面……等等不时在我脑里闪现,让我的身体燥热骚痒,平生第一次在床上荒唐地自慰,忍不住找了一根绳子,将自已的双腿紧紧地捆绑起来,双手在背后也缠上了绳子,折腾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得晚了些,也没有照往常那样跑步段练。到公司时已经九点多钟了,见到老板时又一陈愕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是那么随和,怎么看也不可能将眼前的老板和昨晚上的那个受虐裸男划上等号。相反我却显得有些心虚的样子,脸色不自禁地红了一下。汪玲还是那副冷冰冰舍我其谁的傲漫,见到她自然而然在就让我想起她穿着SM女王装的样子,忍不住心下就会一阵波动。

事情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谁也没有再提起,只不过老板看我的眼神却更加的爱昧起来,没人注意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只不过汪玲似乎一直防着我,对我也如同以往一样不冷不热。我很奇怪也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有些失望的情绪。

我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有事没事总爱流览SM网站,看SM小说和电影,学会了自缚,也越来越依赖于自缚的游戏……

一个月之后,对这个城市也熟悉了起来。表面看上去这个城市光鲜繁华,事实却远不是这样,暗潮涌动,各黑帮势力盘根错结,黄赌毒等等一些见不得光的场所一应具全,虽不合法,却能堂而皇之地开门做生意,大街上黑帮之间的斗欧,抢劫,强奸更是时有发生……当然,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小市民,很普通的职业女性,对那些经常发生的犯罪我也爱莫能助,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引起我感兴趣的却是几家SM性质的俱乐部和专门出售SM用品的商店。有一家SM商店显得很偏僻,离我住的地区很远,如果在这家商店购一些SM用品方便自已自我奴役应该很隐密吧。这其实是做贼心虚的一种表现,这个城市除了一个公司上班的,我还没有多少熟人呢,只不过SM这种东西必竟还是属于变态的范筹,我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漂亮骄傲的我其实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受虐狂呢。

打定了主意,晚上的时候,戴上墨镜,穿了件风衣,坚起衣领,将自已遮得严严实实的,至少从外表上看即便是熟人也难认出来的样子出了门。打了出租走了进四十来分钟才在离那家SM品店不远处停了。

这里算是郊区,也属于将要开发的地段,许多老住户迁往了别的地方,路上也没见多少的行人。到了SM店门口,羞耻的心理让我还是有些犹豫,也怪,以前不管做什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怯了呢。有什么好羞耻的,谁认得你啊,给自已鼓了勇气,不再犹豫,直接掀了SM店的门帘走了进去。

让我万没有想到的是,遇到的还真是熟人,这也太巧了吧?店主赫然便是在“天堂"夜总会SM俱乐部从事绳师职业并且捆绑过我的斯文男李辉,不过他却没有认出我来,正在和一个外表瘦弱的女子整理着什么,像是要搬家的样子。见到我进来,李辉没什么表示,淡淡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请随便“。说完继续他的工作。

没认出来更好,倒免了我的尴尬,不过那个瘦弱的女人却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我面前问:“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嗯,手铐……”然后极不好意思地说:“……我需要一些……呃,适合自缚的……有吗?”

“请这边来”。瘦弱女表现得很淡然,似乎是见得多了,让我也不觉轻松了起来。

“这是一种定时手铐,可以设置开铐的时间,很安全,还有这些……”。瘦弱女又指着墙上挂着的各种皮具,有贞操带,束缚带。束缚衣。游戏装等等给我介绍,说实话,看到这些种类繁多的SM用品,让我不自觉地就有了些兴奋,内心实在是想都来上一件,不管用不用得着,看着都能让人激动啊。这种地方也不好意思多呆,又怕被李辉认出而不好意识,反正难得来一回,一次就买够吧。于是瘦弱女介绍的我都点头算是要了。一圈下来不知不觉选了一大堆,这才意识到怎么拿的问题。不过瘦弱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是可以送货上门,并决对保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辉,送货的该不会是他吧。

最后是一些男性的仿真玩具,我都表现得大方地要了,丢脸也只这一回吧。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我只选择了一些小玩意儿放进了自已带来的背包里,不过也差不多塞满了整整一包,除了手铐。麻绳。乳夹。项圈等还有一双系带挂锁的高跟皮鞋,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它们,甚至想好了今天晚上就试试这些,所以尽量能带的小东西,我都塞进了背包里。然后付了一沓钞票,给了地址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离开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这种商店关门一般都比较晚的,所以我差不多是十一点多钟离家来这里,现在大该快十二点了吧,路上空荡荡的,也没什么路灯,出租车的影子也没看到一个。记得不远处有地铁站,也只能坐地铁回去了。

这个地铁站似乎也显得败落了,看不到一个人影,墙上也乱贴着些狗皮肓匹药之类的广告……也不知道这个时间还有没有车来,该不会因为开发而停运了吧?

正自担心的时候,列车竟然来了,不过从车窗看上去,车上空荡荡的,没人的样子。待上了车才看到车厢里还是有两个乘客,只是他们躺在坐位上,从外面看不到而以。这俩人穿着类似于军装的旧衣服,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光头,留着八字须,脸上还有一条刀疤,不似什么善类。另一个人戴着墨镜,面白无须,染了一头黄发,身材显得矮小,像那种街头上常见的小混混模样。我的出现明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眼睛为之一亮,然后那个染黄发的吹了一声口哨,蠢蠢欲动的样子又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自然不会怕了他们,很从容地坐到坐位上,寻思着待会儿他们要是来找麻烦该怎样对付他们。果然,车子开动不久,那个黄发的小混混就向我走了过来,很放肆地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在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之前,我自然不会将他怎样,心里却是冷笑,这种混混最是可恨,没什么本事不说,打架也是最先逃的那种人,偏生这种人又极喜欢惹事,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无赖姿态。

黄发煞有介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很是嚣张地装模作样地试了试刀口,然后才目中无人地说:“大姐,小弟这几天手头紧,能不能借两个钱花花?”

他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却突然来了兴趣,打算看看这小混混倒底会怎样做,长这么大还从没遇到这抢劫的呢,玩玩也好。于是我很配合地露出惊恐的样子,说话也不得索了:“不……不要伤害我……要……要多少钱,我……我给……”

见我非常上路,黄头得意起来,还对他的同伴光头炫耀似地仰了仰头,然后就更加地放肆了,竟然将一只胳膊绕上了我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将折叠刀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这才说道:“大姐,你可真漂亮……”,夸张地吸了口气:“真香啊,小弟不断想借钱,还想呵呵,借色用用……”。

“你……你要干什么……我给你钱,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了……”。本来想要制住这个黄头的,心里却闪过一丝羞耻的念头,也正是这一丝念头让我有了继续闹下去的冲动。

小黄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手中的刀移到我的风衣领处,将我的衣领拨得开了些,我没有阻止他,双手也没有乱动,似乎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脸上惶恐而又怯弱。

那个光头似乎也发现我好欺侮的样子,屁颠屁颠地嘿嘿淫笑地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另一边,俩人将我夹在了中间。我的表现越来越害怕了,生怕惹恼了他们而受到伤害。

光头试着解开我的风衣扭扣,见我没有一丝反抗的胆量,胆子也大了,嘿嘿淫笑,速度也快了些,很快就将我的风衣扭扣和系带解开,让我里面的穿着暴露出来。

我很惊诧于自已的表现又觉得释然,很明显我的身体有了些反应,只是在这种处境下也会感到刺激和兴奋让我觉得很是不堪,想要出手制服他们却又一再劝说自已等一下,再等一下……

九月份的天气本就还有些热气,外面罩了件风衣,里面总不至于穿得太多,一件针织的细线长袖毛衣,下面是大花格的长裙,看上去很淑女的穿着。不过此时的长裙却让俩个小混混的侵犯容易得多了,而且我的毛衣还是前面系扣的那种衣服样式,脱起来也显得方便多了。

光头的手掌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里,在大腿内侧抚摸,看着我的反应继续向里面伸入……我想要阻止他,伸出手时却又显得柔弱无力,很茅盾的心里,不知道是要继续享受被侵犯的快感还是应该为耻辱和尊严反抗。

而黄发已经用刀挑开了我的毛衣扣子,一颗,两颗……我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手,另一只手也阻止了光头的继续,只不过我看上去还是那么胆颤心惊的样子,而这种反应似乎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性。

我的手腕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后让我非常心动的是我的两只手腕被同时扭到了我的身后……我根本兴不起一点反抗的意识,只是默默地享受双手被反剪的过程。直到我的手腕被光头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我才意识到自已也经显得有些背动了,不过我依然没有为自已的安危担心,相反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有了久违的那种刺激,更加不堪的是,我甚至感到下体深处流过一丝热潮。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要多少都给……”。我知道不管怎样说也不可能打消两个混混的淫欲,只不过是用来隐饰内心的不堪而以。

双手被反抓在背后让我身前门户大开,失去了任何抵挡侵犯的能力,似乎正是这种无助和无奈而又任人宰割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吧。

“好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少钱”。黄毛伸手从我的风衣口袋里搜出钱包,从里抽出一叠数了数,有些兴奋了:“嘿,大姐可真有钱……”。而此时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黄毛身上,很强烈地感到光头的手掌已经贴着我的大腿内侧触摸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却让我很敏感了。一阵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光头力气倒是不小,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竟然没能挣脱光头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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