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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星辰系列(全7 篇)

    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

    血火星辰系列

    将要炸裂燃烧的星子结绳追忆午夜缚毒药

    擒龙手记黑店

    《血火星辰》是《忧伤锁链》的前传,写丁子峰、周天、钱嘉伟、田野、萧龙以及唐汉等人在创建星辰俱乐部之前各自的SM经历。没有俱乐部的约束,SM的情节自然少不了军队、学校、旅馆和运动场了。

    血火星辰系列之一将要炸裂。关於周天的回忆

    黑蠍子序

    刚下过一场雨,这个夏天的夜晚因此而有些寒冷。

    丁子峰就着唐汉的手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望着窗外满天的星辰吐出浓浓的紫色的烟雾。

    「不知道郭翔去横叶楼的结果会如何?」唐汉忽然说。

    丁子峰没有说话,看着夜色,他的表情也和夜晚一样宁静。

    「横叶楼的老闆方哲,一定不会轻易放周天回来的。毕竟他舍弃了萧龙,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啊。」唐汉继续道。

    「那是当然,不过现在方哲可能也做不了主,一切都要看刘昌的意思。我甚至觉得刘昌才是横叶楼真正的老闆。」丁子峰微笑着说。「所以我才千方百计的找来郭翔,希望能有所转机。」

    唐汉不无担忧的道:「刘昌虽然爱过郭翔,可已经过去五年了,那样的一个人的情感不知道是否靠的住。」

    「五年。」丁子峰嘴里念叨着,忽然陷入了记忆的深处。「岁月本身是有着善意的遗忘,但是也有很多的事,人和情感,却会在你的生命里永远的留存下去,永不磨灭。」丁子峰的声音平和中带着一些激动,彷彿他的整个人回到了他所说的那些不可忘记的岁月的情节中,并因此而兴奋,快乐,伤感着。「很多年前我就和周天认识了,那个时候刚结束了一场战争,我们都曾经在部队里有着各自最难以忘怀的经历,到现在也有十几个年头了,但我从没有忘记过那时的那些爱和恨交织的青春,我想周天也应该不曾忘记吧。」

    唐汉看着眼前这个成熟,镇定的汉子,忽然发现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秘密和心痛。他没有说话,陪着丁子峰望向窗外的天空。

    天空中那些星子闪烁着,彷彿要燃烧整个夏夜。

    一

    没有一个夜晚像今天这样闷热,空气几乎都停顿了。树林里只有这几个杀手的喘息声,他们受雇於素不相识的人,去杀同样是素不相识的人。然而,这一次,他们却遭了埋伏。在这个热的能拧出水的夏天的夜晚,他们为了自己的性命而逃亡。

    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但是仍然强健敏捷。屈建经常会想起自己当兵的那段日子,想起那场惨烈的战争,和他的那些患难与共的战友。今天,如果是和他们在一起的话,也许就会是另外的一种情形了。

    「大家都在吗?」屈建一边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一边询问着。

    「周天挨了一枪,可能不行了。」旁边的同伴回答。

    周天仰躺在地上,望着阴沉的天空。

    不是就要这样死掉吧。只有二十岁,而且满是创伤和痛苦的二十岁。没有欢乐,没有期待,甚至没有希望。就这样死了,死了,也许这样才应该是自己的结局吧。

    「侧腹部中枪,大出血!」屈建皱着眉头寻思着。「怎么办?扔下他?」

    一直在痛苦呻吟着的周天忽然不出声了,屈建轻声的呼唤着:「周天!轻伤,你振作一点!」

    没有回应,周天看着天空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怪的神情。

    「听到了吗?周天!」屈建不放弃努力。「相信你自己,要挺住啊!」

    ……周天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两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酷热的夏夜,十八岁的周天成为一名军人的第一天,也是他真正军队生涯唯一的一天……

    那几个喝醉酒的士兵的劲真的很大,周天被按在地上,根本就无法挣扎。

    他想要叫喊,嘴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捂着。衣服很快被剥光了,周天的双腿被分开,一个冰凉的圆柱体插入了他的股间,在他的睾丸的下方摩擦着。

    「唔……唔!」周天痛苦的挣扎着。

    那几个士兵也累的呼呼喘着粗气。其中一个道:「怎么样啊?这是我们特有的新兵欢迎仪式。」

    「还长的蛮可爱的嘛。」捂着他嘴的人道。那人的手指粗大有力,周天能闻到一股烟草的气味。

    「那还真可怜。」另一个人道。「选择这种禁欲的生活……」那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周天的阴茎套弄着,显然他很熟练这种游戏,不一会,周天的阴茎就完全勃起了。

    「不要怪我啊,好好享受吧。」蹲在下面的人将那只在周天的肛门上来回摩挲的啤酒瓶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身体。

    「啊……呜呜!」剧痛使周天奋力挣开了按在自己口鼻上的大手,但只发出一声惨叫,嘴随即又被牢牢的摀住了。

    一直在替周天手淫的士兵站了起来,用脚去踩他的裆部。

    作战靴粗糙的鞋底踏在周天坚硬的阳具上,慢慢的揉动,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周天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唔……咕……」

    「不要发出娘们的声音嘛,我会忍不住要干你的!」说话的士兵一边转动着塞进周天肛门的酒瓶,一边哈哈大笑着说。

    二

    树林里遍佈着危险,敌人可能在黑暗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出现。

    屈建低声的呼唤着周天:「听到了吗?周天。」没有回应,闷热的空气中只有周天微弱的脉搏跳动。「没有人能帮助你走!」屈建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要靠你自己啊!」

    那个士兵的阴茎挤入了周天窄小的肛门,周天痛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那只散发着烟味的大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他只有忍受着士兵抽送带来的巨大的疼痛。

    「啊……不要怪我们啊我本来没打算干你的……」爬在周天身上的士兵喘息着道。「是你自己呜呜啊啊的勾引我们的啊……」

    我被强奸了!

    泪在年轻士兵的眼角转动着,他的双手被按住,爬在身上的人索性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那碰撞是一种持续剧烈的运动,直刺入他的身体内部。

    「哈啊!哈啊!」那个人更凶猛的抽动起来。

    「喂!好了,有巡逻的来了!」旁边把风的人道。

    几个士兵慌乱的提裤子准备开溜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地上的周天猛的掣下一个士兵的枪,黑黝黝的枪口指向了刚才强奸他的那个人。

    旁边的人想要阻止,那个醉汉也被那死亡突然的袭击所震惊。

    但是一切来的太快,随着一声枪响,那个刚刚发泄了兽欲的士兵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跌倒在地上。

    死亡是突然的,能够远离死亡对於每一个人来说都应该是幸福的吧。

    周天终於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屈头儿!」他甚至牵动着嘴角带出一丝俊朗的笑容。

    「这小子!」屈建的眼睛也有点湿润。「终於活过来了!」

    接下来的逃亡是痛苦并且漫长的。这队杀手终於在黎明的时候逃离了死亡的威胁,到达了他们在山中的一个隐蔽所。

    正在包紮伤口的周天看见走进房间的屈建,连忙站起来招呼:「头儿!」

    「看上去好很多了。」屈建那张生硬的脸上没有笑容,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他点上一只香烟,悠然的吸着。

    「我梦见了在部队时候的事情,是你在我身边的呼唤把我的魂儿叫回来的。」周天感激的道。

    屈建没有说话,拍了拍周天的肩膀。

    「这次伤亡惨重吗?」周天随即问道。

    屈建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孩子,这次你的表现很出色!」

    周天望着屈建那张坚毅的脸,崇敬的道:「我知道头儿以前也曾经是军人,还参见过战争!那时候您一定很了不起吧。」

    屈建脸上的肌肉「突」的跳动了一下,他温柔的眼神忽然冷漠了下来。「那是因为我很多疑,也很怕死的缘故吧。我和你一样,也一直害怕以前那些无法忘记的旧伤啊!」说着话,屈建转身走了出去。

    三

    夏夜。

    周天在伤痛的折磨中仍然在回想着两年前那个闷热漆黑的夜晚里自己的遭遇。在惊慌和绝望中,他拔枪射杀了自己的战友,但却从此再也无法原谅自己。

    身体伤痛的平覆没有使他振作起来,因为事情的特殊性部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但还是让周天提前复员了。从此,那个夜晚里发生的一切改变了周天的命运,他开始变的孤独,乖僻。越是躲进黑暗的角落,越使他觉得生的无趣。

    屈建并不瞭解周天内心里对死亡的渴望,两个人对生命完全不同的理解造成了这种偏差。

    周天没有因为屈建将他从死亡线上挽救回来而庆幸,相反,他认为自己失去了一次救赎的机会。

    第二天的夜里,追击他们的人逼近了。

    屈建将大家集合到一起,分配下一步的行动。「……大家要专心等待突击的时机和信号。」他的声音沉稳威严,无形中给了大家力量和信心。「……断后的工作就交给各位了。」屈建交代完计划,转向周天道:「你脸色不太好,伤不要紧吧?」

    周天勉强的笑了笑道:「没关系!」

    战争永远的残酷疯狂的,生与死的界限在这里小到了极点。

    周天在断续的枪声中再次联想到了被自己射杀的战友,也许作为一名军人,死在战场上应该是最大的光荣吧!他这样想着,将手中拉了弦的手雷冷冷的丢在了自己脚下。

    「周天!」不远处的屈建看到了神情黯然的周天和他身边的手雷。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周天推了出去。

    接下来是一声巨大的轰鸣。

    碎沙石乱纷纷的落在屈建的身上,他支起身子,狠狠的扇了周天一个嘴巴,用他的大手卡住周天的脖子,喝问:「你……这个混蛋!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想死吗?」

    周天被卡的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定定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屈建。

    愤怒的屈建揪着周天的头发将他拖进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他粗暴的扯下周天的皮带,把这个莽撞的年轻人的手绑在一起,然后开始动手脱掉周天的作战靴迷彩裤。

    周天听任着屈建的动作,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只到屈建将周天的短裤塞在了他自己的嘴里,他才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屈建翻过他的身体,看着周天年轻结实的屁股,他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气,掏出手枪按在了周天的屁股缝里。「不就是屁眼被人操了吗?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屈建恶狠狠的将手枪插进周天的肛门。

    痛!但不只是痛。周天扭动了一下,屈建却将枪插入的更深,周天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随着屈建的推送而蠕动着,他的阴茎也慢慢的勃起了。

    「丢出去的手雷要早一秒爆炸的话……」连屈建自己都不敢想那会是怎么样的后果,他用手枪在周天粉红色的肛门里转动着。「你他妈的到底在想什么?我绝对不允许因为你的失误而失去任何一个战友!」

    暴虐的疼痛使周天拚力的挣扎着,身子蜷缩了起来,在地上滚动着。

    「喂!现在还不是你勃起的时候!你以为死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屈建按住周天的身体,用烟头在周天坚硬挺立着的阴茎上一下一下的点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如针刺般的感觉,折磨着周天的阴茎,他痛哼着,小便失禁了,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看着眼前显得孤单无助的周天,屈建才算稍微平息了些心里的愤怒,他没好气的笑道:「喂喂喂……这样就吓的尿出来,太没种了吧!」

    忽忽喘着粗气的周天吐出嘴里的塞口布,用讥讽的口吻道:「原来传说中的出色的军人还是跟普通人一样怕死啊!」

    他的话又一次激怒了屈建,「你这个混帐东西!」屈建狠狠的踢了周天一脚道。「你知道生命意味着什么吗?」

    四

    「给我滚出去!」屈建怒喝着,穿着皮鞋的大脚踏向周天的下体。

    周天忍着痛,眼睛死死的盯着屈建手中的枪。他猛的跳了起来,劈手将手枪夺了过来。

    「小天,你~ !」屈建一时之间怔在了那里。

    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周天用枪指住了眼前的军人,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但握枪的手却纹丝不动。

    屈建迅速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平静的直视着乌黑的枪口。

    周天的眼圈红了,他突然将枪反转过来,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但是屈建已经伸出手有力的甩开了他的胳膊,枪飞起来,远远的落在地上。

    「求求你!杀了我吧!」周天「扑通」一声跪在了屈建的面前。「以前我在部队里杀过人,被部队开除才来到这里的。」他抓住屈建的军装,悲哀的恳求着。「那个时候的我被人凌辱,遭到了强奸……还像个娘儿们一样的的哭泣……我痛恨我自己……请杀了我……让我至少死在战场上……起码让我用一个士兵的身份死在战场上!」

    屈建听着周天的哭诉,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注视着跪在自己面前满眼泪水的青年,终於,他歎了口气道:「好吧。我就成全你!」

    周天的双手被拉到头顶,用绳索捆绑起来,他的身体伸展着躺在地上。

    一颗手雷绑在了周天的大腿内侧,屈建捉住他阴茎软蔫下来紧贴在腿侧的阴茎,拨开包皮,将一根细绳捆在他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里,另一头紧连着手雷的拉栓。这样,周天的大腿,手雷和阴茎被用绳索捆绑在了一起。

    「这……这是……?」周天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真正的攻击型手榴弹,拔掉拉栓后四秒内就会爆炸!」屈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周天的阴茎和睾丸。「你的阴茎只要坚硬的勃起,就会拉动上面的拉栓,你的愿望就会实现。四秒种的时间足够让我安全的离开!」

    他说着话的同时,两根手指猛的插入周天的肛门里去。

    「呜!啊!好痛!」周天呻吟着,但是阴茎因为这样的刺激已经开始逐渐的坚硬了起来。「啊……停……停止!」

    「有一点痛也无所谓吧!」屈建冷酷的笑着,塞进周天肛门的手指开始来回的抽动,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周天已经正在膨胀着的阳具。「让你在快乐的境界里到那个世界去!」

    周天开始发出梦呓般的呻吟,龟头被绳子系住了,却仍然挣扎着昂起头来。

    「看你一副很爽的样子啊!刚才的狠劲到哪里去了?」屈建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插着他的屁眼。「羞耻吗?还是又想活了?」

    周天的阴茎颤抖着竖立起来,连着手雷拉栓的绳索绷直了。

    「太迟了!」屈建的声音冰冷如同岩石。

    「你……你疯了!……」周天感觉到那根连接着手雷的拉栓越来越紧。

    「没错!我们杀手就是人花钱雇来的杀人机器!」屈建撸动着周天涨硬的阴茎。「你别以为了不起,生命对於我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中漾出一些悲哀。战争,他是经历过的,他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残酷和悲壮的美丽。

    「啊……啊啊!!!」周天射精的瞬间里,拉栓「啪!」的一声脱落了。

    四秒!只有四秒!

    「不行!你快逃吧!」在死亡的边缘,周天忽然明白了许多,他用力的要推开身边的屈建。

    而屈建看到周天的惊慌和关注,终於微笑着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这都是假的。」他解开周天双手上的捆绑,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天,你必须面对真正的死亡,当你从死亡中生存下来的时候,你才能深切的感受到生命的意义!」

    「你勃起了……」周天忽然注意到屈建的裤裆高高的耸立着,他看了一眼屈建,忽然伸出手去抚摩着裤裆里坚硬的肉棍。

    「嗯嗯……因为太害怕了吧……」屈建要推开周天的时候,那名年青的战士却拉开了他裤子的拉练,那根黑红色的大阴茎几乎立刻跳了出来。

    周天用手握住那根火热坚硬的棍子,揉搓着。

    「喂……小天!」屈建想要制止。

    「杀了我!」周天一边呻吟着,一边将嘴凑上去,用温润的舌尖轻舔着龟头上晶亮的黏液。「再杀我一次!」他用嘴套弄着屈建的阴茎。

    「啊……啊……啊……」周天整个人坐在屈建的两腿间,身子后仰,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使劲套弄着自己挺拔的阳具。屈建那只粗大的阴茎在周天的身体里抽送着。

    「小天,更兴奋吧。」屈建喘息着道。

    「啊!这样子,就算是成了那些屍体中的一个,也有一种被重视和珍惜的快乐啊!」周天的身体上下起伏着。

    屈建用力挺动着腰部,让肉棍在周天的屁眼里做剧烈的活塞运动。「战争的残酷,死亡的威胁,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就算是在地狱中你也会体会到快乐的!啊……啊啊!!!」

    「阿建!用力!再用力一点!」周天的身体绷成了弓型,而屈建也爆发出最巨大的能量。

    「啊!啊!……啊啊!!!」精液在他的抽送中疯狂的射入周天的身体。

    「还要!还要!啊……」周天配合着屈建的动作,而自己的下体也克制不住的射精了。

    周天仰躺到地上,微闭着双眼剧烈的喘息,屈建俯视着他,胸膛也起伏着,他望着眼前这个年青的士兵,眼神中充满了爱怜。他燃上一根烟,默默的抽着。

    「我……会继续活下去……」周天睁开眼,凝视着屈建。「为了能再被你杀一次……」他留给屈建一个甜甜的微笑,又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为了你!」屈建依然在欣赏着周天的美丽。「可是小天,当我们在不同的战场碰见,当我们成为敌人的时候,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我会真的杀了你的!」周天的嘴角牵起一丝调皮的笑容,屈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周天的头发。「不是这种快乐的死!是真正的死!那是战争的归宿,也是士兵的工作!」

    他看着指尖的香烟燃起紫色的烟雾,悠悠的说:「但是现在,你却四我必须守护的战友啊!」

    血火星辰系列之二燃烧的星子。关於丁子峰的回忆

    黑蠍子

    一

    「啊呜!」一根坚硬的棍子插进了他的肛门,丁子峰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丁子峰被用铁链大字型吊着,他的军装被皮鞭撕碎了,破烂的布条挂在身上,健壮的胸膛上满是鲜血淋漓的伤痕。下身赤裸着,大叉着双腿,那根乌黑色的橡胶棍撑满了他的肛门。

    他咬着牙收缩着括约肌,试图把异物推出去,但是肛门处随即传来一阵剧痛。「唔!」他呻吟了一声,挂在铁链上的身体向前挺动,暴露出下体挺直着的阳具。

    「欢迎加入我们的宴会!」一个敌兵狞笑着,继续挥舞皮鞭。

    「呜!」丁子峰强迫自己不发出哀求的声音,可皮鞭更疯狂的抽击着他的身体。「啊唔……」

    「队长同志,你就把有关那批货的资料交出来吧。」站在后面的敌兵军官抽着香烟,微笑着道。「说的详细一点啊!」

    「都不知道你说写什么。」丁子峰冷冷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敌人,喘息着道。「什么货不货的,我怎么知道。怕超过了保存期限也不该找我啊。」

    「你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突然来到这里,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吗?总不会是来这里卖馄饨的吧。」刑讯的军官走过来,抓着丁子峰坚硬的阳具来回拉扯着,被铁链锁住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他握住阴茎,使丁子峰的整个龟头因为充血而紫涨着,他慢慢的将烟头凑了上去。

    难耐的高温和疼痛。丁子峰奋力挣脱了敌兵的手,整个身体也无力的挂在了铁链上。但他仍然倔强的仰着头,讥笑着敌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乡下的爆发户呢,居然还知道馄饨这种东西。我饿的很,麻烦你去买一碗来吧!」

    「嘴还很硬嘛,继续!」刑讯的军官又将烟放到了嘴边,悠闲的吸了一口,然后吩咐身旁的士兵道。

    旁边的士兵看着眼前丁子峰在严刑拷打下不屈的身体,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忽然扔下皮鞭,走到了战士的身后,一手按住丁子峰的身体,另一只手掏出自己坚硬的阳具,用手指拨开丁子峰满涨的屁眼,将阳具紧贴着橡胶棍塞了进去。

    「啊!」肛门在敌兵一次猛烈的抽送下破裂了,丁子峰发出痛苦的惨叫,整个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随着身后的抽插而晃动起来。「呜喔喔……」

    「这种暴力威吓在你们的国家也许没有见过吧。」刑讯的军官微笑着注视着眼前的强奸场面,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相反,他走过去,再次握住了丁子峰依然挺直的阴茎,蹲下身去,竟然用舌尖去逗弄战士的睾丸。

    「你们这群侵略者!」丁子峰怒骂着。

    「嘴硬的傢伙!」刑讯的军官再次把嘴角叼着的烟蒂按向丁子峰愤怒着的阴茎。

    这一次,他的身体被身后的敌人顶住,无法躲避,烟头按在了他的阴茎上。丁子峰发出惨烈的嚎叫。「呜啊啊啊!」

    就算是当作逃避痛苦的想像也好,在身后持续的刺痛中,丁子峰想起了随队的军医,那个年轻的战士李小煜。在极度的暴虐中,他却不知为何,想到了对方纤细的手指,温润的嘴唇,已经那乌黑明亮的眼神……

    「不要在这里抽烟。」李小煜严肃的看着躺在他床边的丁子峰,床头自己的一杯水被丁子峰喝掉了,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而且你也抽的太多了。」

    丁子峰看着眼前的战士,身上有一种克制不住的燥热。他站起来,走到李小煜的身边,揽着这个比他矮半头的战士的肩膀道:「你指的是这个帐篷呢,还是我身上的味道?」

    李小煜推开丁子峰的胳膊道:「身为军医,我有必要忠告你,队长。」

    「叫我的名字。」丁子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打断了军医的话,一把将他按在了桌子上。

    「小峰。」对方的吻热烈疯狂,带着男人的气息和烟草的香味。李小煜望着迷醉在情欲中的丁子峰,他动情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小峰。啊!啊……啊」

    「你的身上有椰子的芳香,柔嫩的皮肤,尝起来很甜……」丁子峰脱下了李小煜的衣服,他拥着那火热的身体,忘情的呻吟着,他的舌头湿润着那红色的乳头,然后用牙齿轻咬着,然后突然猛烈的允吸起来。

    「嗯……」胸口的痛与快感交织着,李小煜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逐渐的起了变化,他想推开丁子峰。「不要!我……讨厌这样……就算是亲吻的痕迹有一天也会消失的。」

    「不,我要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上的热在蔓延,他疯狂的扑在李小煜的身上。

    「是真的吗?」李小煜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神情,他分开双腿,指着自己两腿间那竖立着的傲人的阴茎道:「那么,你为我舔舔这里吧。」

    丁子峰看着那颤抖着的美丽的阳具,龟头上面晶莹的汁液发着诱人的光亮,他伏下身去,将那只肉棍含在了嘴中。

    「舔我吧,小峰。」李小煜呻吟着,他一只手扶住两腿间的丁子峰,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抽出一只注射器来。「哦!小峰。再来!再来!」

    注射器猛的扎入丁子峰的脖后,「呜哇!」一瞬间,丁子峰立刻失去了知觉。

    二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残酷的奸淫。

    整个身体无力的吊在铁链上的丁子峰挣扎着抬起头来。

    「李小煜!」他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战友。「怎……么会?」

    李小煜看了一眼满脸迷惑的丁子峰,然后对刑讯的军官冷冷的道:「你们是在拷问还是在发泄私欲?你们搞错了目的了吧。」

    「上面急着要资料,况且……」军官暧昧的笑了笑道。「最强烈的兴奋剂也是你喂他喝下去的啊。」

    「为……什么?」丁子峰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你不是应该在基地留守的吗?」他愤怒的挣动着手脚上的锁链。「你和敌人是一夥的吗?」铁链被挣的铿锵做响,丁子峰怒吼着:「回答我!小煜!」

    「协助我的祖国是理所当然的,丁队长。」李小煜看了一眼丁子峰在药力作用下持续亢奋着的阴茎,冷冷的道。

    「小……煜!」丁子峰从嘴角恨恨的蹦出几个字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想像不到这个年轻可爱的战友居然是敌人的卧底,自己在李小煜的床边喝的那杯水里一定就下了兴奋的药剂,在落入圈套的同时,更被打了麻药,然后成了敌人呢的俘虏。而此时自己被手铐脚镣的悬吊在敌人的牢房里,肛门里塞着棍子,遭受着强奸和鞭打,而自己的阴茎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令人羞耻的竖立着。

    「呜!」他的眼睛死盯着面前的李小煜,然后默默的用牙齿咬住了舌根。

    「小峰!」李小煜察觉到了丁子峰的举动,他抓下头上的帽子,迅速的塞进丁子峰的嘴里。

    「啊!」因为丁子峰用力太猛,以至於李小煜的手指都被咬到了,李小煜看着昏了过去的丁子峰,顾不上手指的剧痛,连忙命令道:「快放他下来!」

    士兵松动刑架上的绞盘,吊在空中的丁子峰软倒在地上。

    「醒来,小峰!」李小煜扯掉他身上已经成了碎布的军装,用双手叠放在丁子峰的胸口,反覆的挤压着。「小峰!」

    「唔……」丁子峰呻吟了一声,终於慢慢的苏醒了。

    李小煜看见丁子峰睁开了眼睛,终於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的药力没有消失之前,不能再进行刑讯。」他对着刑讯军官说话的时候,语气又恢复了冷漠。

    「我们也是为了交差。」军官笑嘻嘻的道。「不如你帮他解除药效吧。」

    李小煜没有理睬军官语气里的调侃意味,淡淡的说:「你们都出去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房子里只剩下他和丁子峰两个人,李小煜拿过药箱在丁子峰的身边蹲下了身子,从里面拿出一只玻璃药瓶。

    「兴奋剂的药效很强,亢奋感会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一边说一边把药瓶递到丁子峰的唇边。「这个是中和剂,但是我也不敢保证他有太大的效果。」

    药液刚流进丁子峰的口腔,他就恶狠狠的将一口和着药水的唾沫吐到了李小煜的脸上,然后剧烈的喘息着骂道:「一个没有廉耻的叛徒!你现在很神气吧!」

    粘湿的唾液散发着血腥的气味,流过李小煜的面颊。丁子峰的话使他本来就矛盾的心情变的烦躁不安起来。他用手拨弄着丁子峰挺直的阳具。「看你的这里有多兴奋呢!像这样!」他按住丁子峰的阴茎,让那根棍子上下跳动着。

    丁子峰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看你的样子?沉溺在叛徒和敌人的玩弄中,很享受吧。」绞盘转动,李小煜重新收紧锁住丁子峰手脚的铁链,他的身体再次被拉成一个「大」字型,在空中晃动。「在自己的亢奋中被人强奸,滋味一定很好受吧!」他按住丁子峰的身体,用手指捅那被刑具和性器损伤了的肛门。「我早就想玩弄你了,而你却始终无视我的存在。我现在要好好的发泄一下了!」

    丁子峰使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阴茎的涨痛和身后的刺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也许你不满足他们对你的待遇吧。」李小煜用两只手指塞进丁子峰的肛门,然后向两边分开。这样,然后蹲下身向秘穴的深处张望。「内壁都受伤了,看来你相当会忍耐嘛。那么,你喜欢我这样帮你弄吗?」他一边说一边将四根手指塞了进去。「我可是不太温柔啊。」

    「啊——!」伴随着强烈的便意的疼痛,丁子峰额头的汗如雨落。他忍不住大喊道:「住手!小煜……呀呀啊啊……」

    李小煜手插着丁子峰的肛门,人却已经转到俘虏的面前,他矮下身,撩拨着对方的阴茎,然后用舌尖轻舔着阴茎下面那两颗大肉蛋。突然,他含住那层深棕色的外皮,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丁子峰惨叫着,但是手脚被铁链锁住,肛门里塞着手指,睾丸被咬住身体却完全无法移动。

    「你的喊叫真让人兴奋。」李小煜舔着嘴角发鹹的血迹,微笑着道。「看,你坚硬的勃起,比兴奋剂还要管用呢!」

    三

    夜色沉沉,刑讯室内昏黄的灯显得孤单。

    「小煜,你一直都在骗我,是吗?」铁链放松,丁子峰从新坐到了地上。从早上被俘,到被敌人押到这里进行拷打讯问已经接近十个小时了。强烈的兴奋剂使他整个人除了下体之外,都处於极度的虚弱当中。

    「我的体内流动的血液决定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国家,就是这么回事情。」李小煜抬起丁子峰的下巴,凝视着这个英俊的战士。「小峰,你就说了吧。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就投降吧。」他的眼里满含着激情,看着丁子峰身上的伤痕,他的表情是痛苦和矛盾的。「我不想看到你再受更多的痛苦。我爱你……」

    丁子峰自嘲的笑了笑,将头扭向一边。

    「小峰!」李小煜双手用力的扳着丁子峰的脸,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爱——你!」

    「我已经见识到你的爱情了。」丁子峰挥动着手上的铁链,让它们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音。

    「我只要你说愿意投降,之外的话我什么都不想听!」李小煜跳起身来,抓起皮鞭抽向丁子峰。「说你愿意,小峰!」

    丁子峰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冷漠的让皮鞭一次次的在身体上抽击,泛起疼痛的血花。

    「说啊!说你愿意!说啊!」李小煜疯狂的挥动着皮鞭。

    丁子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终於开口了,他的话低沉而且缓慢:「我想抱你!」

    拷打因为这句话终止,皮鞭从手中滑落,李小煜扑入丁子峰伤痕纍纍的怀中,用他纤薄的嘴唇吻向丁子峰。两个人的唇交织着,细密的吻着,他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内颤动,那种兴奋的感觉因为血腥,刑讯,铁链的响动而更加的高涨。

    「啊……啊……小峰!」李小煜忘情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快乐当中。「小峰!啊……」

    铁链的震动使李小煜停顿了一下,他看到了丁子峰挣动着的双臂。

    「真抱歉,本来想和你好好运动一下的。偏偏这两只手没空!」丁子峰的嘴角带着微笑,动了动被铁链挂在空中的双手。

    「你还是想要逃走,即便为了我也不愿意投降是吗?」李小煜深皱着眉头。

    「小煜……就像你不能违背你的血液一样,我也不能背叛我的国家,而我是一名军人,更不可能舍弃我自己的荣耀!」丁子峰坚决的说。「即使你要杀了我也不会改变这些的。」

    「啊……是这样啊。」李小煜的神情有些黯然,他沉默了好一阵子,只是端详着眼前在铁链的束缚中却坚强不屈的战士。

    「不,我不要失去你!」李小煜突然说。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双腿分开,慢慢的坐向丁子峰的阴茎。

    「小煜?」坚硬颤抖着的阴茎在对方的导引下触及了李小煜温润的菊花,丁子峰挣扎这阻止道:「快住手!这样……你……他们会……啊!」

    「啊……啊……进来吧……」龟头一旦进入肛门,立刻被紧紧的包裹住,李小煜感受着那种灼热的痛苦,呻吟着道:「啊啊……把你的……放进来吧!」

    丁子峰的胸膛起伏着,刺入那隐秘的部位,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手脚都在铐镣的控制之下,情爱如同毒液在两个人之间流动。

    「小峰,哦……烟草的味道。」李小煜慢慢的俯下身,亲吻着丁子峰的嘴唇。「这是你吻的味道。」

    「你不是很讨厌吗?」丁子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李小煜的律动。

    「是讨厌,但是并不厌恶。」李小煜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嘴角的余香。他的身体开始向后仰着,体内的那根阳具更加的充实和坚硬。「小峰……我要开始动了……所以……全部进来吧!」

    「小煜!快动吧!」丁子峰迎合着李小煜迷人的身体,将挺直的阴茎更深的送入。「在我的上面尽情的动吧!」

    「小峰……!再来!」李小煜用心体味着那种交融的快乐,深情的呼唤着。「再深一些!深!深!深……」

    交叠着的身体在黑夜中散发着馥郁的芬芳,男人的喘息声和汗液的味道因为战争的影响而成了极品的春药。

    「要融化了!要融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在身体的摩擦中,生命的交融中所产生的甜蜜的毒液。

    是一种毒……

    而在坚强之下,在荣耀之外,他们却是寂寞,脆弱的。这样的夜里,他们贪婪的喝下这甜美的毒液……

    那深深的吻也许是让丁子峰用一生去记忆的。

    尾声:

    丁子峰望着窗外的星子,许久都没有再说话,手里的香烟在静夜里嘶号着,把火热分成了烟雾和灰烬,然后消失於无形。

    「那么,后来呢?」唐汉忍不住问道。

    「后来,他打开了我身上的铁链,然后给我换了身衣服,趁夜深的时候,送我从小路突出了敌军的封锁线。」手上的烟已经燃尽了,但是丁子峰没有察觉。「他没有和我一起走,那天夜里,天上的星子也和今天一样,疯狂的燃烧。我知道身后他的目光在跟随着我,我很想叫他和我一起走,但是却始终没有那样去做,甚至也没有回头。」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微笑,彷彿忽然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吻追寻着他的烟草的香,细密而且疯狂。

    「战争也结束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再没有想法子联系一下吗?」唐汉慢慢的走到了丁子峰的身后,用有力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我逃离那里,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之后,听到了身后敌人所在的地方传来的一声枪响……」丁子峰将手里的烟蒂熄灭,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苦涩。「除了爱,我想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荣耀和信念,也许那是到了死都无法放弃的吧!」

    说话的两个人望向窗外的天空,那些星子在记忆的深处闪动着永不熄灭的光芒,燃烧着岁月中所有爱的伤痛。

    生命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血火星辰系列之三结绳追忆。关於钱嘉伟的回忆

    黑蠍子一

    年少的青葱岁月转眼间就离之远去了。

    为了继承家里的产业,钱嘉伟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继续他的学业。

    那是一个周末的黄昏,钱嘉伟刚从学校的图书馆里出来,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叫他。「钱嘉伟!」

    在这个学校里,他没有很熟悉的朋友,所以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感觉有些诧异。

    「你……是钱……嘉伟吗?」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瘦高的学生,稜角分明的五官,穿着一身休闲装,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温柔,一副友善的样子。而关键是他的长相令钱嘉伟的心里猛的吃了一惊,面前的人和多年前自己仰慕的男人是那么的想像,他心里有一阵恍惚,呆呆的看着面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

    「……你……是?」他疑惑的问道。

    「我是低你一年级的潘哲,我拣到你掉的东西……」青年把一张图书证递到钱嘉伟的手里。

    钱嘉伟的眼睛停留在潘哲的脸上,那熟悉的面容使他沉浸在记忆中回想着那个让自己记挂着的男子,他随手接过图书证,点头道:「谢……谢你!」

    「和谁很像吗?」潘哲突然问道。

    「你……看了里面的照片……?」钱嘉伟的脸忽然间红了,他翻开图书证,里面那张男子的照片却不见了。

    「我也吓了一大跳。」潘哲手里捏着一张照片,读着照片后面的名字。「……李哲忠,名字里和我一样也有个哲字!」

    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钱嘉伟的脸更红了。李哲忠,那个邻居家的大哥哥,那个带给他年少时无限快乐的记忆的男人。

    「把照片还给我,那对我很重要!」他一边说一边去抢潘哲手里的照片。

    「是吗?」潘哲比他要高出半个头,一扬手,钱嘉伟就扑了个空。潘哲将照片在手中晃了晃道:「我当然会还给你!不过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猛的将钱嘉伟推到身后的一棵树上。「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份谢礼!」

    眼前的青年忽然就逼的如此近,钱嘉伟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你想要……怎样?」他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个嘛?……你猜猜看啊!」潘哲忽然收起笑容,用手捧住了他的脸。还没等钱嘉伟反应上来,一张温润的嘴唇已经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那突然袭来的吻让钱嘉伟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潘哲握住了他试图挣扎的手,并将一张卡片塞进他的掌心。

    「明天是星期天……」潘哲又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你到我家里来,这样我就把照片还给你!」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然后转身大跨步的走了。

    在那一瞬间里,钱嘉伟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同学在恶作剧,随即,他慌乱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本,然后才细看潘哲交在他手里的卡片,上面的地址写的很详细。他望着潘哲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变的乱纷纷的。

    钱嘉伟回到在学校附近租住的房子,墙上挂着六副他自己的肖像,而每副画的下面都有李哲忠的签名。

    学美术的李哲忠从钱嘉伟十一的时候开始替他画肖像。

    那个时候的李哲忠二十四岁,大学刚毕业。钱嘉伟是他第一个独立完成的作品,在那佈置典雅的画室里,当李哲忠细心的在画布上描摹着这个少年美丽的躯体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

    钱嘉伟不记得他们的初夜是在哪一年了,那是个美妙的夏天的夜里。

    回想起那段时光,钱嘉伟的眼睛闪动着光彩。他靠向自己的肖像,在李哲忠的签名上深深的印上一吻。

    他感到情欲在身体上激荡着,於是回身从床下拉出一只箱子来,从里面取出一根红色的棉绳。

    「阿哲哥……」他喜欢这样称呼心目中的男友。钱嘉伟脱下裤子,只穿着一件衬衣坐在床上,他伸出右腿,用绳索绑在膝盖上方的位置。「……我今天遇见一个长的和你很像的人……」他一边向心里的爱人倾诉着,一边将绳子穿过床头的铁栏杆,将另一头捆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牙齿和右手交替着,将绳子绑紧。

    他喜欢这么做,在他那段秘密的恋情里,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这样的情节……

    「嘉伟,今天让我来绑住你的手吧!」李哲忠很温柔的说。「我不会绑的太紧的。」

    「嗯……」十五岁的他轻轻的答应着,乖巧的被转身去。

    李哲忠用丝带轻柔的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他娇小柔嫩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怎么了?已经……有所感觉了吗?」李哲忠从身后将他紧紧的拥抱着,那有力的手臂使他兴奋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你瞧!这里已经这么兴奋了。」那个男人慢慢的伏下身,温润的舌头舔着他那嫩红色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想你啊!阿哲哥!」钱嘉伟仰躺在这个陌生城市中的那张寂寞的床上,他的右手握紧着自己兴奋勃起的阴茎,左手拉扯着绑在手腕上的红色绳索,他的右腿就随着绳索的拉动而摇晃起落着。「啊……啊……阿哲……啊……」他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想像着那张充满了爱与欲望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巡弋。

    「对不起!都是那个人强迫我的……他突然欺身过来……所以我才被阿哲之外的人夺走了吻……」钱嘉伟使劲掳动着自己坚硬的阳具,那根肉棍已经比他十五岁的时候看上去成熟壮大了很多,此时在他的手里鲜活的跳动着。「他不但突然吻我还把照片抢走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的身体拧动着,红色的绳索纠缠着他的手臂和大腿,横在床单凌乱的纹路上面。「阿哲,你在想念着我吗?为什么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快一年了,我一直好寂寞好寂寞啊……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二

    钱嘉伟很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是不合伦理的,却利用激烈的肉体关系来逃避着对於未来的恐惧。他的思绪又回到了记忆中那个美妙的夏天……

    「啊……啊……不……我不……行了!」乳白色的精液射落在他和李哲忠汗湿着的身体上。

    「还不行,也让我舒服一下!」李哲忠站起身来,将他成年的黑色阴茎塞进十五岁的钱嘉伟的嘴里。

    「呜……嗯……嗯……」那只肉棍在他的嘴里抽送着,钱嘉伟尽量的翻弄着舌头让自己喜爱的男人开心。

    「很好……做的很好啊……嘉伟你真行!」李哲忠享受着少年温柔灵巧的嘴巴,他抽出因为钱嘉伟的舔弄而更加坚硬的阴茎,将反绑着双手的少年按到床上。「我就把我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做为奖赏吧!」他用自己那健壮的肉棍在少年的肛门上逗弄着。

    「啊……啊嗯……阿哲……」钱嘉伟被逗的心里痒痒的。「不要……你认真……一点嘛……」

    「认真?做什么呢?」李哲忠一边嘻嘻的笑着,一边仍然让肉棍停留在少年的屁股缝里。

    「……不要……」钱嘉伟扭动着身体哀求着。

    「不行!你说清楚到底要我做什么!」李哲忠执拗的道。

    「你好……坏啊……」少年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是啊。我是很坏啊。」李哲忠笑着道。「所以……你不说我就不做!」……

    那段埋藏在心深处的记忆,每次想起都让钱嘉伟兴奋的浑身颤抖。

    红色的绳索将他的腿高高吊起,他用手指塞进自己的肛门,努力的模仿着那个男人的爱抚。「啊啊……多一点……阿哲……请你再多蹂躏我一些……」

    记忆中,那个男人的手指就是着这样侵淫着自己那柔嫩的肛门。「啊啊……真可怜,这里有流泪了呢!」李哲忠用手指在他的肛门里试探着。「都怪嘉伟不说清楚!」

    「不……要……啊啊嗯……」钱嘉伟的身体在期待中不安的扭动着。

    「你快说啊!」李哲忠拔出那只手指,将粘着黏液的手指塞进钱嘉伟半张着的嘴里。「你希望我做什么呢?」

    「啊呜……」钱嘉伟整个身体都兴奋的颤抖着,他哀求着。「阿……阿哲的……鸡巴……戳进我的……嘉伟的……我的……屁股里的……洞洞……」

    「嗯!好啊!」李哲忠满意的道。「我会插进去的!」他一边将钱嘉伟的身体抬起,同时,他那茁壮着一直等待着的阴茎插入了钱嘉伟渴望着的身体。「你终於说出来了,嘉伟真是个……乖孩子!」他拥抱着钱嘉伟年轻光滑的身体,猛烈的抽送着。「真可爱!」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他们的呻吟在那个画室中回荡,在那个夏天里回荡,也在钱嘉伟的记忆中回荡。

    在那瞬间里,躺在床上手淫的年轻人也在猛烈的抽送着自己的阴茎。「啊啊……好……舒服……阿哲……啊嗯嗯……啊啊……我要射了……」记忆和现实混杂在了一起,床上的嘉伟再也分不出来。

    激情过后,他孤单在现实中,一个人躺在凌乱的床上无力的喘息着。手上的绳索散开来,像是记忆中纠缠着的绳结。「啊……啊嗯……啊嗯……阿哲……我想见你!」他梦呓般的渴望着那段逝去的感情。「阿哲……我想要你!」

    第二天,钱嘉伟迫於无奈只好按着潘哲给的地址来到了他的家里,他必须要回阿哲的照片。那是一幢远在市区之外的别墅。

    开门的是一个佣人。

    「欢迎光临!」潘哲一身整洁得体的西装站在客厅的正中,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暗红色的围巾。「今天的天气很冷啊。请进,我们慢慢的……」

    「真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告辞了。」钱嘉伟乾咳了一声道。「我只是来跟你要回照片的。」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真的和李哲忠长的很像,想到阿哲,钱嘉伟的胸口忽然一阵刺痛。

    「照片里的人……是你的恋人吧?」潘哲忽然问道。

    钱嘉伟吃了一惊,潘哲的问话太突然,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怔怔的站在原地。

    「被我说中了吧。」潘哲的嘴角露出狡诘的微笑。

    那一瞬间,钱嘉伟被那熟悉的面容迷惑了。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彷彿阿哲从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可随即,他意识到一切只是个荒谬的巧合。他冷冷的道:「我没有必要回答你。」

    「原来如此!」潘哲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据说很多人都被你那双特别的眼神吸引……你是要对你的初恋保持你的身体与情感吗?」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张桌子上,从一本书里取出那张照片。

    「你不要再乱猜了,快点把照片还给我!」一见照片,钱嘉伟焦急的道。

    「你居然在命令我!钱嘉伟。」潘哲的脸色忽然一沉。

    「那你要我怎么做?」照片握在对方的手中,钱嘉伟还是屈服了。

    「首先……」潘哲得意的笑了笑。「先脱掉你的衣服!」

    「……原来是要我做这种事!」钱嘉伟气的身体在发抖,心里暗骂着:「无耻!」他想要离开,可阿哲的照片还在他的手里。

    「也是这么想才来这里的吧!」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潘哲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光是接吻恐怕无法满足你呢!」

    「住手!」钱嘉伟奋力想挣脱潘哲的手臂。「不要想愚弄我,我可是你的学长呢!」

    潘哲捧住了钱嘉伟的脸,仔细的端详着,轻浮的笑着说:「听起来好像有道理,不过我重考了一年,咱们应该一样大,或者我还比你大也不一定哦。嘉伟……」他突然又吻住了钱嘉伟的嘴唇。

    他的那一声呼唤,让钱嘉伟的心中瞬间被震动,对方柔软的舌头已经伸入自己的口腔,他却推不开对方结实的手臂。

    「嗯……!不要啊!」他本能的张口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潘哲痛哼了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来。「……你还真强硬。」潘哲伸手擦去嘴角的鲜血。「看不出1 来你还这么顽固!」他一边说一边再次逼近了钱嘉伟。「你惹火了我不怕我不还给你照片吗?」他整个身体凶猛的扑向钱嘉伟。

    「住手!我只要那个……」钱嘉伟尽力推拒着。

    「那就照我的话去做!」潘哲挥起一拳将钱嘉伟打倒在地毯上。

    三

    「全部脱掉!然后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潘哲命令着。

    钱嘉伟默默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体散发着芬芳的味道,光滑如缎子般的皮肤让潘哲几乎窒息了。他按照潘哲的吩咐爬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你是个……受虐狂!对吧?」潘哲揪着嘉伟的头发,使他仰起头来。

    嘉伟不说话,这样子跪在一个陌生人的脚下使他感到耻辱和羞愧,他闭着眼睛不理会潘哲的问话。

    「李哲忠是怎么疼爱你的呢?」潘哲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白色的棉绳。

    钱嘉伟的双手被用绳索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潘哲拉着他来到一棵柱子前,将他的手臂抬过头顶,捆在柱子上。钱嘉伟裸露着的身体无助的展现在潘哲的面前。

    「……怎么样?你不是喜欢被绑的吗?」潘哲用手揉捏着钱嘉伟年轻美丽的阴茎。

    钱嘉伟始终不说话,默默的任凭潘哲的摆佈。

    「你不理我也不要紧,因为……」潘哲用手抚摸着钱嘉伟光滑的身体,亲吻着那两颗朱红色的乳头。「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嗯嗯……」他允吸的很大力,迫使钱嘉伟发出呻吟。

    潘哲的眼里闪着欲望的火焰,他拉下脖子上暗红色的围巾,喘息着道:「我打算现在开始从新调教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成果了!」

    「啊……呜呜……」围巾绑在了钱嘉伟的嘴上,他使劲的挣动了一下,可是无济於事。他无法动弹,看着潘哲取过一只皮鞭,一步步的走近自己。一个陷阱!一个有预谋的罪行!

    皮鞭向着他柔嫩的身体挥了过来。潘哲的声音随着响起:「你要牢牢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

    「啊——呜呜……」钱嘉伟的身体痛苦的扭动着,皮鞭在他身上绽开一道道鲜艳的红痕,他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潘哲走近他的身边,扳起他无力的垂在胸前的脸。「好好瞧瞧我的脸!」他凑近钱嘉伟,低沉的道。「你说过我长的象某个人吧?」

    在那个时候,钱嘉伟从身体的疼痛中忽然汹涌出一种感觉,他察觉到了情感中的另一种可能,他惊诧的发现自己正在背离自己的感情,他的身体里涌动着的亢奋让他自己害怕。他想呼唤阿哲的名字,可他的嘴却被绑的紧紧的。

    潘哲拉下了绑住他嘴巴的布条,那个名字立刻从他的嘴里喊了出来。「阿哲……阿哲……」

    「不是这样的!」又是一鞭抽向他的身体。「你应该说主人,你长的一点都不像任何人!」

    身体上的抽痛让钱嘉伟屈服了,在欲望的前端,一切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他必恭必敬的按着潘哲的吩咐说道:「啊……啊……主……人,你……一点……啊……一点……也不……象任何……人……」

    「就是这样!只有我可以指使你!」潘哲满意的看着面前柱子上被绑着的青年。

    而此时的钱嘉伟一边为心理背叛了李哲忠而感到抱歉,而身体却在同时发生着变化,在疼痛的同时,他感到一阵灼热,他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你一被打被绑就会变成这样?」潘哲走近他,用手抱住了他满是伤痕的身体。

    「啊啊!啊……」钱嘉伟忍不住呻吟着。

    「连这里都变成湿润的了。」潘哲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肛门,并将手指塞了进去。

    「啊……嗯嗯……」钱嘉伟发出更加兴奋的声音。

    潘哲解开钱嘉伟手上的绳子,将他带到一间卧室里。

    钱嘉伟按照吩咐跪在床上,潘哲将他的双手从身体的两侧向后拉,用绳子将双手分别绑在两边的脚踝处。然后,他从身后拽着动弹不得的钱嘉伟,将两只手指塞进钱嘉伟的肛门里去。「这里有一段时间没有用了吧?」他的手指在肛门里搅动着。你一般是不是靠手淫来排解寂寞啊?」

    「嗯……」潘哲将插过钱嘉伟肛门的手塞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头。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插着钱嘉伟的肛门。「嗯……呜呜……」钱嘉伟不由自主的舔着塞进口腔的手指。

    「你是这么寂寞啊。真让人可怜!」潘哲贴近钱嘉伟的耳边轻轻的说。

    「啊……啊……」在那时刻,欲望佔据了嘉伟全部的身体,他忘情的吸允着潘哲的手指。

    「对了!你应该渴了吧!」潘哲一边说一边忽然离开了嘉伟的身体,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汽水来,``「砰!」的一声打开了盖子。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饮料哦。」潘哲一边说一边将冰凉的汽水倾倒在钱嘉伟裸露的背上。「冰凉凉的……一定很舒服吧……」

    「啊……!」钱嘉伟的身体本能的扭动了一下。

    潘哲掰开嘉伟的小屁股,用舌头舔着他粉红色的肛门。

    「啊啊啊……!」嘉伟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很好喝的,你也喝喝吧!」潘哲将汽水瓶口对准了钱嘉伟那美丽的屁眼,塞了进去。「不过要用下面喝啊!」

    「啊!」钱嘉伟痛的大叫着,可汽水瓶还在继续进入。「啊……!不要啊……」

    「你怎么会不要呢?都滑顺的进去这么多了!」潘哲看着进去了近一半的汽水瓶,笑着转动着瓶身。

    「啊啊!啊啊啊……嗯……」钱嘉伟忍不住又疼的喊叫起来。

    「你淫荡的声音真让人把持不住。」潘哲揉弄着自己涨硬的阴茎,笑着道。「光后面就让你这么爽……真是个不乖的孩子!」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钱嘉伟的面前,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你也应该让我爽一下吧!」

    那根挺立着的阴茎塞进了钱嘉伟的嘴里,并且开始前后抽送着。

    「再深一点!」潘哲命令道。「太……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含的让我很舒服哦。」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抓着钱嘉伟的头发猛干。

    「啊!呜呜……!」自己赤裸着跪在床边上,嘴里含着青年的阴茎,双手被扯到身后和双脚绑在一起,而且肛门里还塞着一瓶汽水。可这一切却让钱嘉伟更加的兴奋。随着身体的起伏动作,他的阴茎甚至高亢的颤抖起来。

    潘哲又在转动他肛门里的汽水瓶了。

    「哇!不要乱动啊……嗯……啊啊!」钱嘉伟的阴茎克制不住的冲向高潮,乳白色的精液猛烈的喷射出来,溅到不及防备的潘哲脸上衣服上都是粘稠的液体。「啊啊……」

    「真是不乖的孩子!是谁让你射的!」潘哲一边责备着,一边揪着钱嘉伟的头发让他仰躺到床上,因为手脚被绑在一起,他的双腿被迫叉开着,潘哲将那只汽水瓶缓慢的抽了出来。「你都等不到我操你的时候吗?你这么想被操吗?」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肉棍戳进钱嘉伟还流淌着汽水的肛门。「感觉好吗?操的你爽吗?你这个淫荡的傢伙!」潘哲疯狂的在他的身体上做着活塞运动。「操的你爽吗?说!说!说话啊!」

    「啊啊——啊啊……呜……啊……啊……呜嗯……」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着,爱来的汹涌澎湃,钱嘉伟感受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深深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出爱的呼唤。「太……棒了太棒了!啊……好……好爽!」

    「嘉……伟……嘉伟……」潘哲也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在高潮中回绕着,缠绵着。

    「……阿哲……」

    「啊啊啊……!!!!!!!」

    在高潮的时候,钱嘉伟不自觉的喊出了李哲忠的名字,但是潘哲并没有责备他。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的心里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也许,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嘉伟,我不能做你的阿哲吗?」站在门口,夜幕已经降临了,潘哲忽然很低的声音说。

    「什么?」钱嘉伟看着眼前这个青年。

    潘哲猛的将钱嘉伟拉入自己的怀里。「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潘哲动情的道。「我不能成为李哲忠,但是我可以用潘哲的身份来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钱嘉伟感到胸口一紧,那种突然的感动让他的眼圈都红了,可是他没有做声。

    「我……不行吗?」潘哲有一些失望,尴尬的松开了拥着钱嘉伟的手。

    「……我要回去了!照片……还给我!」钱嘉伟尽量控制着自己,让声音显得平静。

    潘哲定定的注视着钱嘉伟,过了许久才道:「……我懂了。」

    钱嘉伟转身走进夜幕之中,他没有转回头去,而是望着前方越来越深沉的黑暗。他感到迷茫,并不完全是因为在他的心里,他终於开始放弃李哲忠,更重要的是,从自己幻想的情感中走出来,把记忆中的绳结解开,是需要时间和一定的勇气的。

    他希望潘哲能明白他的想法!

    夜在逐渐的沉重,他一路走下去,始终没有回头。

    血火星辰系列之四午夜缚。关於钱嘉伟和丁子峰的故事

    黑蠍子每一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夜色最深沉的时候,人们压抑着的渴望和激情因为四处的黑暗而疏於防备,你不会知道突然靠近你的人会是谁,也许一次惊情的碰撞能唤起年少时候无穷的记忆,也许生活将从这里开始变化……

    一

    钱嘉伟几乎已经忘记过去的事情了,大学毕业之后他顺利的进入父亲的公司,环境的不同使他与潘哲逐渐的疏远了,少年时代的故事如同一个梦一般逐渐的离他远去,他拚命的让工作佔据他大部分的时间,可是父亲在逼迫他早日成婚,他的未婚妻是另一个财团总裁的千金,一切都不是靠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的力量可以逆转的。

    钱嘉伟更加高大挺拔,只是稚弱的情感因为怕受伤害而渐次的冷漠坚硬,以此来对抗命运的捉弄。他变得骄狂任性,脸上很少有笑容,更对女人怀着一种与生具来的厌恶,公司里的女员工都对这个未来的公司总裁敬而远之。

    「就算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也不能这样嚣张哦。」几个女职员私底下议论着。

    「虽然他的个性有缺陷,不过他确实年少多金,酷酷的样子也很有魅力啊。」另一个偷笑着说。

    「他可能和你想的一样呢。你看他那副神气劲!」旁边的人插嘴道。

    一大清早,钱哲伟就因为市场部的报表在大发雷霆,挨了训斥的小李满头的冷汗,低着头站在这个傲慢的年轻人面前。

    「你家里几口人?」钱嘉伟不屑的道。」你想让他们都流落街头吗?」不等小李回答,他呵斥道:「照我说的重新去做!否则有你的好看。」

    「嘉伟!」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钱嘉伟的肩头。

    他回头一看,市场部的经理丁子峰站在他的身后,丁子峰比他大五岁,个子没他高,却魁梧健壮,他总是穿着刻板的西装,鼻子上架着眼镜,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董事长交代过,让你进公司是为了磨练你,所以不能太……」丁子峰放低了声音。「宠着你。」

    「是吗?你这个……」钱嘉伟有些恼怒的咆哮起来,可是丁子峰的微笑中却自有一种震慑他的气势,钱嘉伟忍了一口气,还是把话说下去。「居然敢对我发表意见。」

    「不是意见,我只是告诉你董事长的意图。」丁子峰陪着笑脸,却仍然一副斯文样子。

    「算了!」钱嘉伟恨恨的注视了他片刻,嘴里嘟囔着转过身去。「看见你那张滑稽的脸,我连生气都觉得无聊。」

    看着钱嘉伟走远,丁子峰笑着对自己的员工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忙各自的工作吧。」

    「经理,你用不着对他那么客气嘛。」一个女职员打抱不平的道。

    「就是,他才滑稽呢。」立刻有人插嘴。

    丁子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已经不是当年部队中那个热血的青年,处世的圆滑让他喜怒都藏在心里,为这个他还特意带上一个厚重的宽边眼睛,把头发梳成呆板的发型,可谁又知道他内底里那些无法揣测的秘密呢?!

    都市的夜在华灯霓虹中来临,深蓝的暮色笼罩下,丁子峰关上了经理室的房门。

    「为什么只有我要加班?!」钱嘉伟看着手中的一叠报表,愤愤的道。

    公司里的职员都走光了,透过他私人办公室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大办公室在暮色中逐渐的变暗,走道里隐约的透着灯光,空荡荡的。

    晚上本来还约了一个女友一起吃饭的,看来也泡汤了。不过这倒没关系,反正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他也觉得乏味无聊,和面对一大堆报告没什么区别。

    钱嘉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过去拉上百叶窗。「整幢大楼说不定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他不停的抱怨着,同时也想像着灯红酒绿的光影中那个女人还不算太讨厌的笑容。可是看见桌子上的那一叠报表,他歎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

    台灯柔和的光线下,一杯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已经有些冰凉。钱嘉伟没有在意,随手拿起来一饮而尽。

    「……怎么会……」钱嘉伟觉得头脑一片模糊的,眼皮也异常的沉重,庞大的睡意很快的佔据了他,他爬在凌乱的桌子上昏沉沉的睡去。

    「嗯……嗯」钱嘉伟醒了过来,头疼的厉害。「这是……啊?!」他想坐起身子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钱嘉伟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条红色的棉绳捆着他的肩膀和双臂,胳膊被扭到身后然后绑住双手,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被人用绳子捆绑起来,接下来的发现更让他震惊,他的裤子竟然被脱掉了,下身一丝不挂的裸露着,他身体一动,生殖器摩擦着桌子的边沿,好一阵疼痛,他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自己那秀丽阳刚的阴茎竟然被用棉绳很仔细的捆绑成一个小小的突起,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可是现在的钱嘉伟却说什么也笑不出来,他挣扎着道:「这……这是谁干的好事……」

    二

    「是我……」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你是谁?」钱嘉伟挣扎着向后望去,昏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我和你有什么仇?」

    「没什么仇!」那个男人逐渐的从黑暗中显现出来,他走近钱嘉伟,猛然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这不过是对你的惩罚而已。」

    惩罚?!钱嘉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男人扳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来。他靠在桌子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捆紮的如同粽子般的阴茎,身上的丝绸衬衫和领带被绳索绑的凌乱不堪,在这瞬间里,他心中埋藏了许久的记忆突然被开启,他居然没有叫喊,只是呆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比自己矮一些,但是魁梧结实,从他将自己轻易的翻转过来就能够感觉的到,精心修饰的头发,一张脸冷俊没有表情,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你要做什么?」钱嘉伟微微的并拢裸露着的大腿。

    「你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呢。」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近乎残忍。他揪住钱嘉伟的领带,猛的逼近他的身前。

    两个人挨的如此之近,钱嘉伟甚至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深沉的鼻息,闻着强烈的男人的气味,钱嘉伟的目光有些散乱了,绳索的捆绑,下体的憋涨,这一切呼唤着他潜藏在心底的欲望,伴随着恐惧,却显得更加的刺激非常。

    「放了我放……了啊啊……啊嗯……」一条毛巾塞在了钱嘉伟的嘴里,使他立刻做声不得。

    「长夜漫漫,我会慢慢让你检讨自己的错误的。」男人分开他赤裸的双腿,整个人靠近他的身体。

    钱嘉伟眼中的恐惧更甚,可是却没有试图吐出嘴里的塞口物,他的鼻孔重重的喘息着,看着男人缓慢而冷酷的动作。

    男人的手上带着黑色的手套,他一手揪住钱嘉伟的领带不让他逃走,一只手扯开了钱嘉伟的衬衣,露出白皙的胸膛,粉红色的乳头随着他的喘息轻微的起伏颤抖着,男人手指在乳头上揉捏着。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钱嘉伟的身体立刻有了共鸣,他不安的颤抖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男人缓缓的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呜呜……」记忆和邪恶的欲望一起被唤醒了,钱嘉伟的呼吸急促起来,开始兴奋起来的下体却被绳索紧紧的捆紮着,让他感觉到一阵疼痛。

    他的两颗乳头粘满了唾液,被那个男人玩弄的又红又亮,坚硬的挺立着。

    「你好像比我还急嘛。」男人微笑着拿过一只小铁夹子在钱嘉伟的面前展示着。「现在可以给你带上美丽的装饰品了,你的乳头会更加可爱的。」

    男人拽紧钱嘉伟的领带控制着他的身体,将铁夹子夹在坚硬的乳头上。

    「嗯……嗯……」钱嘉伟的身体猛的挺动了一下,紧跟着另一侧的胸膛上也传来一阵疼痛,他紧闭着眼睛,咬着塞在嘴里的毛巾,使劲忍受着胸膛上传来的痛感。

    「很适合你呢。」男人欣赏着钱嘉伟痛苦的表情,同时抚摸着他身体的手忽然滑下他的下体。「那么,这边的状况怎么样了?」

    男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拨动着他被捆绑着仍然撑的硬邦邦的阴茎,耍弄着他紧缩着的睾丸,既而手指停在了钱嘉伟的肛门上。

    「呜呜……」手指粗暴的进入让钱嘉伟奋力的挣扎起来,他收紧肌肉,抗拒着粗糙的手指的攻击。

    「放轻松一些嘛。」不管男人怎么努力,对方的反抗都使男人无法顺利将手指塞入他的身体,男人歎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么就……」他忽然将钱嘉伟掀翻在桌子上,抬高他的两腿,同时从桌上抓起一只圆珠笔,迅速塞进他紧缩着的肛门。

    不管钱嘉伟如何的拒绝,可是细长的圆珠笔还是很轻易的插进他粉红的肛门,一种羞耻的感觉让钱嘉伟的脸涨红着,事情过去那么久,那种感觉还是让他刻骨铭心。

    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瞧!如果你不放松一些,圆珠笔的笔帽就会留在你可爱的屁眼里了。」

    钱嘉伟感觉到那只笔在自己的肛门里转动着,他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

    「对了,做的不错。」男人嘿嘿的笑着,开始用圆珠笔在他的肛门里肆意的搅动着。

    钱嘉伟咬着嘴里的布团,身体随着男人的手颤抖起伏。

    「瞧你这个样子,一只满足不了你嘛。」男人手伸向办公桌上的笔筒,将几只笔一起抓在手里,狠狠的塞进钱嘉伟无法防备的身体。

    「唔!」突然的进入让钱嘉伟的整个身体在桌子上反弓起来,那么粗暴的进入深刻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被捆绑着的阴茎和他的主人一起痛苦的煎熬。「呜呜……呜呜……」

    「你瞧!这里说它很爽呢!」男人逗弄着他被捆绑着的涨痛的阴茎,戏弄着道。

    那只充满了邪恶的手玩弄着他的阳具,下体越来越硬了,可是受到绳索的阻碍,带给他的却是更加巨大的痛苦,钱嘉伟再也忍受不住,他挣扎着吐出嘴里的塞口布,呻吟着道:「……住……住手……」

    三

    「啊啊!啊……啊……」肛门里满塞着的东西被突然抽离,钱嘉伟不情愿的发处淫荡的呻吟,他的身体在绳索中扭动着,充满了羞耻的媚态。

    「你已经很渴望我的鸡吧插入你那个下贱的地方吧。」男人摆弄着钱嘉伟的乳头夹子和被捆绑着的阴茎。「那就说出来吧。」

    「啊啊……我……要……」钱嘉伟的脸挣的通红,那些淡远了的幸福而痛苦的回忆驱动着他向欲望臣服。

    男人有力的双臂将钱嘉伟整个身体拖下桌子,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男人的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裤裆上,冷冷的道:「那你就自己来吧!」

    闻着男人特有的下体味道,感觉着黑色的裤子里散发出的巨大热量,钱嘉伟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抑着的激情一旦爆发,让那个黑衣男人也有些粹不及防。

    钱嘉伟用牙齿咬开男人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当他看到男人那根坚硬挺立着的阴茎的时候,他完全疯狂了,他的舌头吮吸着男人的阳具,那感觉熟悉而又陌生,欲望的浪完全将他吞没,他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周遭,甚至忘记了记忆中那些佔有过他的人,只有面前的这一袭黑衣,成为他生命的全部。

    男人坐到椅子上,尽情的享受着他,被反绑着的钱嘉伟被命令坐在男人的膝盖上,逐渐的将身体迎向那只挺立着的肉棍。

    「嗯……」粗硬火热的棍子逐渐的进入了,钱嘉伟呻吟着,尽量放松肌肉让阴茎更深的刺探,他被捆绑着的身体完全坠落,感受着那一刻被充满的快感。

    男人开始动了,沉稳缓慢但是凶猛,他的每一下抽动都将钱嘉伟的身体高高的顶起,黑夜中,钱嘉伟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随着男人的抽送颤栗着,彷彿一场淫乱邪恶的舞蹈,要将整个生命在深夜中消耗乾净。

    自己的阴茎已经涨硬到了及至,高潮蠢蠢欲动,彷彿浪潮般要将他灭顶。「不……不行……了……」

    他急忙想要退却,挣扎着离开男人的身体。

    「怎么可以这样?!」男人的身体从椅子上雄起,和黑夜和欲望一起向他压来,他被按在了桌子上,男人的肉棍凌厉的刺入他的身体,开始更加剧烈的推送。

    「啊……啊啊……」绝望,身体彷彿要在这一刻完全炸开,阴茎在重重的束缚中不顾一切的释放出精液,那个男人的身体也在做最后的冲刺。

    钱嘉伟和那个男人的身体紧紧的揉在一起,他们贴的那么近,在那种如同死亡般的晕眩到来之前,钱嘉伟留意到男人的衣领一侧,在他的锁骨附近,一条鲜艳刺目的伤痕。

    「啊啊啊啊!……啊啊……」

    夜色在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声中将一切故事隐没,彷彿一切是一个梦,或者所有的人都茫然不知的活在这个梦中……

    丁子峰一路打着哈欠走进了办公室,平时整齐的头发今天看上去有一些凌乱,一副宽边眼镜的背后,眼睛也有一些浮肿。

    听见旁边有人在跟他打招呼,他看也没看的说了一声「你好」,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董事长的公子钱嘉伟。

    「啊!嘉伟,你有事情吗?」丁子峰一脸惺忪的道。「做什么……」

    钱嘉伟没有说话,而是拉着他走进了办公室,不等丁子峰说话,钱嘉伟猛的拽开了他的西服,一把扯开领带和衬衣。

    「昨天夜里的人是你!」钱嘉伟道。

    丁子峰没有再说下去,钱嘉伟的眼睛注视着他锁骨旁那道伤痕,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我不会受骗的,昨天夜里那个男人也有这样一道伤疤。」

    「那又怎么样?」丁子峰收起了故做出来的懦弱的笑容,不屑的道。「你想去报警吗?」

    「我怎么会去报警呢?」钱嘉伟道。

    丁子峰反倒楞住了,他看着面前这个高大挺拔的青年。

    「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喜欢的,甚至我也想和你一样去征服别人。」钱嘉伟道。

    「你说什么?!」丁子峰竟然感到一些尴尬。

    「我在经济上支持你,你则可以做我的老师。」钱嘉伟继续憧憬着自己的蓝图,完全没有留意丁子峰镇讶的表情,最后他居然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对丁子峰说:「如果你拒绝的话,公司里许多职员就会听到一些古怪的谣言,你总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吧。」

    丁子峰这回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

    而钱嘉伟呢?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将来如果有那样一个机会,咱们不妨把这种活动搞的大一些,我相信一定有许多和我们一样有共同爱好的人……

    丁子峰卸下了眼镜,看着面前的青年。

    「对了,我们可以搞一个俱乐部,由你当老闆,我在幕后提供资金,这个工作嘛,你就不用再干下去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前途,不如找一些自己喜欢的工作干……」

    丁子峰已经开始擦额头上的汗水了,钱嘉伟却越说越兴奋。

    「叫什么名字呢?……想起昨天那个夜,我到现在还兴奋呢!……就叫……叫星辰俱乐部吧……」

    这两天思维混乱,铁辉和许军的故事相继结束,感觉生活忽然空了很多。

    呵呵~ 钱嘉伟和丁子峰这两个人物都在《忧伤锁链》系列和《血火星辰》系列的前几个故事中中出现过,这样可以少一些对人物的描述和交代,也算是一种偷懒吧。

    同时,也想把我所有写过的故事尽可能的串在一起,在我来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从铁辉对SM的完全不瞭解发自内心,到许军在情感和理智道德和欲望之间的矛盾,再到郭翔的渴望和追寻,丁子峰等人对SM的完全公开,以至於后来周天的彻悟和退出,虽然是故事,但很希望能通过这些文字告诉大家我的一些想法。

    如果能做到,那对於我已经是最大的快乐。

    和巴赫尔有越来越多的矛盾,在这里奉劝朋友们,在同居之前,最好多一些交往瞭解的时间,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就这样吧!祝大家快乐~

    血火星辰系列之五毒药。关於田野的故事

    黑蠍子

    一

    恍惚的好像是一个梦,彷徨在现实和记忆之间,一个女人忧伤的面容和她脸颊上滚落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在梦见那个女人的刹那里田野的心里觉得一种深刻的刺痛……

    恐惧的战栗,然后猛然惊醒。

    「一个梦!又是这样的梦!」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现实中来。

    田野赤裸着上半身,腿上套着一条病人穿的宽松的裤子,房间里只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被褥的床,那种单调划一的白色在这个夜里显出一种阴森的灰色。

    自己真的失忆了吗?为什么以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么熟悉,想到这里,田野的心又开始痛了,房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田野,你该打针了!」

    田野……是我的名字吗……这个男人……是医生吧……

    看着医生准备着药剂和注射器,田野顺从的抬起右臂,在手腕的地方,有一道鲜艳深刻的伤痕,自己曾经自杀过吗?

    他的心里正在疑惑着,胳膊上一疼,药剂已经缓缓的注入他的静脉。医生收拾好注射器,却并没有离开,站在床边凝视着呆怔着的田野。

    田野沉浸在自己记忆中,但那里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好像他的生命没有来路,没有去处,自己站在一条悬空的钢索之上,进退维谷。

    「好热……怎么回事?是药的作用……」田野烦躁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站在身边的人还是那样看着他让他有些不安,他侧过脸去。「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你很热吗?」医生模样的男人俯下身来,一只手搭在他瘦削的肩头。「你流了很多汗啊!」那只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你……你做什么?」田野惊慌的推拒着男人的手臂,他的恐慌如此巨大,但是身上却绵软的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男子逼近田野,捧起他的脸,将粗暴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啊……噁心……」田野觉得呼吸都变的困难了,那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疯狂的颤抖搅动。「不……不要……」他急了,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人像被刺到了一样突然缩了回去,紧接着「啪!」的抡了田野一个清脆的耳光。

    「你……你不是医生,你……你到底是谁?」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田野挣扎着道。

    「医生?医生也治不好你这病了。」男子狞笑着道。「你忘记了自己做下的事情,可是我却打听的很清楚哦。」

    「啊!你做什么?」男子抓住了田野的双手,用绳子捆绑起来,田野根本无力反抗,被拖到床上,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架上面。

    男人伸手扯下了田野的裤子,手摸向他两腿的中间。

    「不要……我怕……」田野的浑身都在颤抖,内底里的欲望蠢蠢欲动。

    「不要紧的,你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想你的身体一定记得的。」男人按住田野的身体,贪婪的吮吸着他年轻的肌肤,同时将他的裤子完全的扯了下来。

    「啊……什么……啊……啊啊……」身体的兴奋更让田野感到恐惧,为什么会这样,被一个男人胁迫下,被绳索捆绑着,而他的身体却有一种愉悦的颤动。

    「不……不要……」他努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澎湃的性欲完全被这个男人左右,那粗暴疯狂的吻和抚摸,让田野在绝望中冲向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阴茎在男人执拗的抽动中喷射出粘稠的液体。

    「你看,已经射了!」那个男子居然品嚐着手指上的黏液。

    田野望着自己高潮过后的身体,心里却狂乱的翻腾着,一些被自己拒绝的记忆因为身体熟悉的颤抖和发泄而被唤起,震颤着,他想起了什么。

    二

    「即使你本人要忘记那些事情,可是你的身体一定还记忆的非常清楚吧!」那个男人好像知道些什么,看着被捆绑双手呆坐在床边的田野,吃吃的笑着。

    ……记忆突然再次闪现……

    女人忧伤的面容和脸颊边滚落的泪水……

    不是梦!

    是妈妈!

    田野猛的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妈妈。

    妈妈!他无助的喊,眼里充满了泪水。

    母亲没有说话,脸上绝望的表情却让田野的心破碎了,男人没有说话,侧身从母亲的身边走了出去。田野彻底崩溃了,那个在几分钟之前还说爱他的男人就这样不发一语的走掉了,剩下他一个人堕入深渊。

    母亲也走了,只撇下一句话: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如果世界上没有我这个怪物,也许大家都会开心一些。

    与其让所有我爱的人绝望,不如就让我死掉吧。

    突然之间,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单的瑟缩在冰冷的房间里,他走进卫生间,从架子上拿下一枚刀片,狠狠的狠狠的割向自己的手腕……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他的生命得以挽回,而记忆却遗失了。

    面前的男子是这个医院的实习医生,他知道整个事件的始末,每次走过田野的房间,总看见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孩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没有人来看望过他,彷彿所有的人和他的记忆一起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而此时,他从田野痛苦扭曲的脸上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问道:「你记起什么了吗?」

    田野用被绑着的手摀住脸,将头深埋进怀中痛哭起来。

    「没有想到你都记起来了……」男子有一些遗憾的站起身来。

    「是……是因为你给我注射的药起了作用吗?」田野止住了哭声,问他。

    「不,那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剂,我只是想佔有你罢了。」男子苦笑道。「没想到你会因此想起以前的事情。」

    他已经准备转身离去,身后的田野忽然又道:「我是一个从没有爱过的人!」

    听见田野的声音,男子又转过身来,他看着面前苍白瘦弱的男孩,欲望疯狂的滋长着。

    「当我用自己的方式逃避的时候,你却让我恢复了记忆,让我面对着冷漠残酷的现实,你打的那一针不是催情剂,是毒药啊!」田野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但表情却已经淡漠。「你无意中救回了我的生命,但是我的灵魂已经死了。这毫无意义的身体,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男子迟疑着,男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

    他猛的冲向田野,将男孩按倒在床上。

    出於本能,男孩想要抗拒,但是他被绑住的双手却被男子牢牢的拉向头顶。

    「我真的很想作你!哪怕一次!」男子呻吟着,整个人覆盖向田野脆弱的身体,田野的腿被分开,男人身上陌生的体味让田野很快兴奋起来。

    男人如同猛兽一般逼近,田野咬着嘴唇,忍耐着袭向自己的恐惧,无助和慌乱,当那只火热的棍子直戳入他的身体,当那个男人呻吟着用力将他抱紧,开始频繁快速的抽动,在那时候,田野在一阵阵的抽痛中居然感到了一丝快乐。

    毕竟,他的身体还可以感知痛苦。

    毕竟,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渴望焦躁着的灵魂。

    当那个男人离开之后,田野也在黎明的时候离开了医院,他的手里拿着那个男子留下的三百元钱,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在沉沉的黑暗中四处游逛。

    一个半星期之后,田野找到了一份工作,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做「星辰俱乐部」

    故事到了这里就结束了,新的故事又会开始。

    生活就这样不知疲累的周而复始,所有的人都会觉得厌倦,但是没有人选择离开……

    血火星辰系列之六擒龙手记。关於萧龙的故事

    黑蠍子一

    这是一个晴朗的周末,午后的天气热的人透不过气来。

    位於市区的足球场上迎来了赛季开始以来少有的宁静,绿荫场在阳光下也耐不住酷暑,草叶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空荡荡的球场上只有两座白色的球门安静的伫立着。

    萧龙出现在球场的入口,那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帅小伙,留着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球队里规定不许留长发的,但是教练却惟独对他网开一面,因为他是队里最出色的球员。他的身材完美的无可挑剔,穿着休闲的衬衫和短裤,那黝黑健康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眉毛挺拔,一双凌厉的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会让你因为他的美丽而窒息。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很健壮的青年,那时他的队友宁小山。

    「你听谁说今天要训练的,怎么一个人也不见?」萧龙走进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不禁问道。

    「快点吧,他们可能都要开始了。」跟在他身后的宁小山道。

    萧龙打开自己的衣柜,开始换上训练的球衣,穿鞋的时候他留意到宁小山一直在看着自己,就道:「你怎么不换衣服?」

    宁小山随口答应着,瞅准萧龙低头系鞋带的时候猛的扑了上来。

    「小山……住手!……你要做什么?」萧龙被这突然的动作弄懵了,他的头被宁小山拚命的按住,抬不起身来,挣扎这喊道。「宁小山……」

    随着萧龙的一声痛哼,宁小山的胳膊肘狠撞他的后脑,萧龙身子一软趴倒在地上,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龙苏醒了过来,头痛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还有些模糊,自己斜躺在更衣室的角落里,背后靠着的衣柜坚硬冰冷。

    自己身上还穿着球衣和短裤,只是裤裆处高高的顶着,有一些粘稠的斑点,生殖器说不出的难受。

    「你醒了吗?」宁小山坐在他面前的长凳上,手里把玩着一只黄色的打火机,正抽着烟笑瞇瞇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萧龙愤怒的道,可是发出的却是一连串含糊的「呜呜」声,一条红色的长筒袜打了一个结在脑袋后面绑住,袜子结成的疙瘩正好填在他的嘴里,不但使他无法说话,更有一种臭鹹鱼般腥臭的味道。

    「那是我的袜子,我一直想让你尝尝的。」宁小山道。「为了这个,我特意这个周末没有洗,相信一定很好味道吧。」

    「呜呜……」萧龙愤怒的挣动着,这才发现双手竟然被一副皮质的手铐反剪在身后,穿着球鞋的双脚上也锁着铐镣,脖子上紧箍着一条皮项圈,上面有细铁链和脚镣连接着,另有一条皮带栓在更衣柜顶部,他身子一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可萧龙却丝毫也没有办法摆脱,他终於放弃了反抗,咬着嘴里酸臭的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刚刚才爽过,看你还这么有精神啊!」宁小山笑着道。

    萧龙看着自己短裤上的精斑,突然明白过来,宁小山居然趁他昏迷的时候强迫对自己进行手淫。他又奋力的挣扎了一下,脖子上的绳索绷的笔直,拉的身后的衣柜咯吱做响。

    「想要挣脱很难哦。」话虽如此说,宁小山还是拽住了栓着萧龙的绳索,按住他愤怒的身体。「这是我跟我的一个朋友借来的,他只要一带上这个东西就很兴奋。」他伏在萧龙的耳边笑着说。「可是我觉得你更适合这个!」

    他猛的收紧萧龙脖子上的项圈,萧龙疼的哼了一声,只感到一阵窒息,脸也憋的通红,立刻动弹不得。

    「其他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好好的期待吧!」宁小山拍了拍放在长凳上的手提袋,神秘的道。

    「呜呜……呜呜……」萧龙使劲想摆脱手脚上的锁链,被袜子绑住的嘴里发出断续的愤怒的声音。

    「想要求救吗?」宁小山嬉皮笑脸的道。「虽然周末体育馆总是没有人的,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乖乖的吃我的袜子吧!」

    一想到嘴里塞着的酸臭的布团是宁小山的运动袜,萧龙感到更大的耻辱,他气愤的喊叫着,却始终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哼鸣。

    宁小山看见萧龙始终不肯驯服,更威胁着道:「你这么生气,是不是还想吃点别的东西啊?」

    他一脚将反铐着手脚的萧龙踢倒在地,迅速的脱下了萧龙的运动短裤,短裤的底衬上湿漉漉的一片,萧龙的反抗完全不起作用,宁小山拉下他的底裤,露出他被用鞋带巧妙捆绑着的阴茎。

    看到自己雄壮的阴茎被用鞋带绑成滑稽的样子,萧龙感到异常羞辱,偏偏宁小山还在不断的拨弄他的下体,他挣扎着,用力夹住双腿,要挡住自己被捆绑着的阳具,哪知道宁小山就势将他推侧过身去,一只粘湿着自己精液的手指迅速的塞进萧龙的屁股缝里。

    「呜……」萧龙痛的浑身缩成一团。

    「想要我抽出手指吗?」宁小山笑嘻嘻的道,手指却一点点的塞进萧龙的肛门里去,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插进萧龙的两腿间,分开他强壮的双腿解开了捆绑在生殖器上的鞋带。

    「……呜呜……」下体异样的疼痛让萧龙痛苦的呜咽着,同时自己被释放的阴茎却在宁小山的手中逐渐的膨胀起来。

    二

    「现在也许你不愿意我住手了吧!」宁小山让萧龙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因为脖子上的锁链拉扯,他带着脚镣的双腿屈辱的曲起向两边分开,宁小山欺近他的身前,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掳动,而另一只手已经将三只手指插进了萧龙的肛门。「后面被搞都让你这么爽呢!看你的鸡吧又硬起来了,你还真够淫荡的!」

    「畜生!」萧龙痛骂着,可是嘴里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宁小山将他按在地上,他身上的球衣被撕裂,露出他古铜色魁梧结实的躯体,宁小山吻着他肌肉隆起的胸膛,用舌尖轻舔着他的乳头,更让他的怒骂变成无助的呻吟。

    萧龙极力的想要蜷缩住身体,但是宁小山熟练执拗的手淫却使他逐渐的被欲望吞噬,宁小山的手越来越迅速的掳动着萧龙的阴茎,同时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肉。

    「……唔……」萧龙的真个身体都震颤起来,他的理智最后一次愤怒的挣扎,他的膝盖猛的顶开了伏在他两腿间的宁小山。

    「你不想要高潮吗?」宁小山看着萧龙爆怒挺立着的阴茎,色迷迷的笑道。「那么,我就只好让你再忍耐一下了。」

    宁小山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副皮带制作的袖珍网兜慢慢逼近萧龙的下体,随着一阵痛苦的涨疼,萧龙坚硬粗大的阴茎被皮带制作的器具牢牢的束缚了起来,阴茎的根部连同睾丸都被皮带捆紮着,阴茎因为充血而变成紫红色,上面青筋盘结着,显得更加雄壮威武。

    难耐的欲望的折磨让萧龙更加痛苦,他满头大汗,忍耐着下体的恶毒的刑具,而这个时候,宁小山又拿起一根阴茎形状的黑色橡胶棍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只假阴茎在萧龙的面前晃动着,萧龙的眼里终於露出畏怯的神色,他使劲的摇着头想要阻止宁小山的动作。

    「看来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咯。」宁小山用假阴茎挑起萧龙的下巴,得意的欣赏着对方无助的眼神。「对啦!用这个慰问一下你从没有被开垦过的屁眼!」

    剧痛!

    那个黑色的巨物捅入萧龙的身体,如同要将他撕裂,强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呜呜……呜呜……」他急速的喘息着,忍受着假阴茎长驱直入,难以忍受的折磨让他发出微弱的悲鸣。

    假阴茎完全塞入萧龙的身体,宁小山拽着橡胶棍末端的连线开关笑瞇瞇的道:「只感觉到痛吗?那就再刺激一些吧!」

    电动开关被打开了,体内的橡胶棍开始了可怕的震动,萧龙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在那恐怖的电机声中,他的阴茎却在皮套的禁锢里更加的坚硬起来。

    宁小山将一只香烟叼到嘴边,没有用打火机点燃,而是从包里取出一盒火柴来,取出一根来划着。

    透过那一点燃烧着的火焰,宁小山看着近乎赤裸的萧龙在自己的面前屈辱的被电动阳具折磨,他点燃了香烟,一边悠闲的吸着,一边欣赏着萧龙在他面前羞辱痛苦的样子。

    「……呜呜……呜呜……」萧龙的身体在锁链中绝望的抖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被折磨着的身体反而感觉到一种异样的亢奋。

    「真不得了,前面居然这么硬了!」宁小山叼着香烟,分开萧龙的双腿,审视着他激烈颤抖着的阴茎,阴茎紫涨着,龟头处渗出大量的黏液来。「但是好像流了太多东西出来哦。」宁小山嘿嘿笑着,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来。

    他握住萧龙的阴茎,将火柴梗一点点插入萧龙的马眼里去。

    「你不是不想要高潮吗?这样就好了。」宁小山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萧龙英俊的脸上,同时感到一阵快意。

    火柴梗被塞进了萧龙的马眼,只露出一个红色的火柴头在外面。萧龙疼的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却不敢轻举妄动,此时,他已经浑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球鞋,被手铐脚镣和铁链捆绑着强壮的四肢,嘴被酸臭的袜子堵塞着,肛门里插着电动阳具仍然在不停的抽动,完全禁锢的阴茎高昂的挺立着,甚至连马眼都被塞住,萧龙终於完全崩溃了。

    「好棒啊!你终於落在我的手里了。」宁小山兴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从他参加这个足球队,第一次见到英俊高大的萧龙,他就一直这么幻想着,他在手淫的时候总是幻想着将这个在球场上如同猛虎一般的少年捆绑在自己的脚下,在对方痛苦屈辱的呻吟声中到达高潮,而如今,这一切都成为现实了。

    「我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性癖,但一直无法确定。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你就是我最标准的目标!」宁小山将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萧龙踩在自己的脚下,他的球鞋在萧龙的胸膛上踏碾着。「看见你痛苦的在我脚下颤抖,我就兴奋的不能控制。」

    萧龙疲惫的呻吟着,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只有屈辱的闭着眼睛,任凭宁小山尽情的戏弄。

    宁小山抬起萧龙的双腿,肆意的抚摸着他的私处,终於将那只可怕的黑色阳具撤了出来。

    「我一直想要和你做爱!」宁小山的身体逐渐的逼近他,他褪下自己的短裤,将那只一直坚挺着的阳具缓缓推入萧龙被橡胶棍折磨的红肿的肛门。

    「……呜呜……」火热坚硬的生殖器开始了残暴的捣动,那种肆虐比电动阳具更加的凶猛可怕,萧龙绝望的呻吟着,却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中感觉到一种邪恶的快感。

    三

    「哦……好舒服啊!」宁小山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阴茎一次次刺入萧龙的身体深处。「我居然能进入这个少年的体内,这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着的吗?!」

    宁小山一直就是这样想的,将这个完美如同天神的少年尽情的蹂躏,然后佔为己有。

    他是那样持续凶猛的抽送着,感受着萧龙那紧密的直肠内壁带给他的愉悦的快感,萧龙在他身体的压搾下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却让他年轻的阴茎更加的亢奋。

    宁小山一把扯下了绑在萧龙嘴上的袜子,一边抽送一边说:「我操的你爽吗?如果受不了就求饶啊!」

    萧龙羞辱的转过头去,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却随着对方剧烈的碰撞不可克制的发出淫乱的呻吟。

    「说话呀!我想要听你那美妙的声音!」宁小山抽动的更加疯狂。

    萧龙矛盾痛苦的挣扎着,就在他绝望的瞬间,忽然从更衣室的门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很轻微,却非常清晰。宁小山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心里暗骂着自己。「该死!光顾着玩乐,居然忘了那个打扫卫生的管理员。」

    他想要用袜子塞住萧龙的嘴,却发现萧龙神色甚至比自己更加慌张。

    「你不是一直要求救的吗?」宁小山在萧龙的耳边轻轻的道。「想让那个管理员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吗?快喊呀!」

    萧龙羞辱的扭转脸去,他宁死也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被人捆绑着进行强奸,而自己的阴茎居然也亢奋着,也不是马眼被塞住,他的精液早已经喷射出来了。

    脚步声逐渐的远去,终於又恢复了沉寂,萧龙放弃了最后的希望,意志也已经被摧毁了。

    「你只要叫一声,就可以从这里逃走了。你真笨啊!」宁小山的阴茎依然插在萧龙的肛门里,此时又开始了抽动。

    他一下一下狠命凶猛的撞击着萧龙的身体,将阴茎直刺入萧龙的直肠深处,萧龙再次被欲望淹没,他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压抑着的高潮在瞬间来临。

    「啊……啊啊……」他屈辱的压低声音,发出兴奋的声音,精液冲破了马眼的堵塞物,狂乱的喷溅出来,射满了自己的胸膛,还有一些溅到了他英俊阳刚的脸上。

    「听听你自己淫乱的叫声吧!」宁小山得意的将自己的肉棍在萧龙的体内搅动着,看着萧龙随着自己抽送的节奏仍然在喷射着精液。

    「刚才怎么没有这样的勇气呢?!」他抓起那团被萧龙唾液弄的粘湿的袜子将萧龙满是精液的身上涂抹着,抽动变的开始迅速起来。

    「……你……你这个畜生……」萧龙压低了声音咒骂着。

    「你还是不说话的好,用鼻子哼给我听吧!」宁小山蛮横的将那团满是精液口水的运动袜塞进萧龙的嘴里,扭动着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呜……」在萧龙低沉愤怒的呻吟声中,宁小山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注入萧龙的体内。

    「啊……啊……好爽!」他喘息着呻吟着,顽固的抽动着。

    浑身赤裸着的萧龙侧身躺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自己和宁小山的精液,手脚上依然带着铐镣锁链,嘴里被运动袜塞的鼓鼓的,说不出话来。

    宁小山仰躺在长凳上,只觉得浑身慵懒,他叼着一只香烟默默的吸着,手里不停的把玩着那枚黄色的打火机。

    他将打火机举起来,看着它,想起了那些不曾忘记的回忆。

    ……「萧龙,你居然也抽烟啊!」宁小山追上训练完回家的萧龙道。

    「没事,抽着玩的。」萧龙微笑着道。

    「这个打火机好酷哦,可以给我吗?」宁小山盯着萧龙手里的打火机。

    「这是一次性的,用完就丢的那种。」萧龙解释着。

    「有什么关系呢。给我了!」不等他说完,宁小山已经抢过了他手里的打火机,塞进自己的口袋。「我会好好保存的!」

    ……

    宁小山将这只打火机一直留着,今天才拿出来用。

    对萧龙浓重的依恋让他的心荡漾着,终於得到这个傢伙了,他满足的吐出一口烟来,闭上了眼睛。

    一直以来,宁小山是那样强烈的渴望着与萧龙发生某些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是他也很知道,随着这一切变成现实,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也将消失了。

    所以,他压抑了自己很久,可欲望的冲动却终於淹没了他对萧龙的迷恋。

    宁小山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快乐起来。

    自己已经得到萧龙了,不是吗?!只要有过这样的一次而已,只要一次!

    他甚至根本没有想过萧龙是有可能接受他的,所有的事情都在欲望的唆使下夹杂着罪恶的快感一同进行着。

    如今,是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那天之后,萧龙离开了足球队,没有人再见过他。

    再以后的故事,在《忧伤锁链》系列中有另外的记述。

    血火星辰系列之七黑店。关於唐汉的故事

    黑蠍子一

    天空一片蔚蓝,一望无际的原野,深浅的绿色分出一抹抹浓淡相宜的层次来,在阳光下清澈透明。

    唐耀回头看了看后排睡的鼾声如雷的哥哥,伸手握住了朱小文的手轻轻抚摸着。朱小文的嘴角含着微笑,藉着在窗口看风景,将头靠在唐耀的身上。

    车窗外吹来的风里夹带着泥土的芳香,一排排整齐的杨树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绿色,两个人迷醉着景色,让心情飞翔。

    刚刚结束了高考,一身轻松的唐耀和朱小文立刻开始筹备他们向往以久的旅行。他们很快就决定去九龙潭风景区,因为那里是新近开发的旅游景点,为保险起见,他又特意叫已经上大四的哥哥唐汉和他们一起。

    长途汽车颠簸在崎岖的山路上,唐耀和朱小文兴高采烈的欣赏着沿路的风景,一边庆幸着这次免费的旅行。大他三岁的哥哥唐汉则斜靠在车窗旁边呼呼大睡。

    唐汉是被弟弟硬拉着一起来旅游的,他对这些花呀草呀的实在是没有一点兴趣。其实他明白弟弟的意思,因为下学期就进入体院毕业班的唐汉高大魁梧,绝对是唐耀最理想的保镖人选。

    车刚到站,唐耀和朱小文已经迫不及待的跑了下去。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去山脚下的河里面游泳!」唐耀兴高采烈的说。「我都可以听见河水的声音了……」

    唐汗站起来舒展着憋的难受的身体,抓起三个人的一堆行李跟在后面。

    这是一个山沟里的小镇,掩隐在山林之间,一种安静的美丽。阳光刺眼,因为没有污染的阻隔而更加的炙烈。唐汉侧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情也觉得非常舒畅,天空洁净广阔,在西南方向有一片厚重的云团很不起眼的浮动着。

    唐耀的高兴劲不一会就消失了,这里虽然是刚开发的旅游景点,但是来的游客却不少,普通的旅社都已经客慢,剩下的度假山庄价钱又实在过於昂贵。

    太阳已经西斜,那团浓重的云却已经缓慢的移向他们的头顶,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阴沉了下来。

    看着唐耀气急败坏的咒骂,朱小文紧紧的跟着唐耀,可是自己也是束手无策,唐汉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弟弟,一直都是被宠坏了的。

    看见路边走过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唐汉大步的走上去询问。

    唐耀正和朱小文急的团团转,就听见一边的唐汉冲他们喊道:「好了!有地方住了!」

    两个人连忙跑过去,就听见那个中年汉子指着山脚下道:「离这里不远,过了河走十几分钟的路就到了。」

    「不知道房价贵不?」唐汉问。

    「价钱倒是不贵,只是……」中年人有些迟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听说最近那里曾经有人失踪。」

    唐汉笑了笑,向中年人道了谢,就准备离开。

    看见唐汉满不在乎的样子,中年人又不放心的道:「失踪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呢!」可是唐汉他们已经走的远了。

    山脚下的宾馆,规模居然也不小。

    唐耀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深深的暮色笼罩中,空气好像停滞了一般,让人感觉烦闷。眼前的建筑如同一只庞大的怪兽注视着他们。

    宾馆的大厅里散落的站着几个客人,好像在议论着什么,看见唐耀他们从大门走进来,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有人失踪影响了生意,他们的房间才会这么便宜吧。」打听了价钱之后唐汉对弟弟道。

    「哥,这里好像不大对头。」唐耀趴在唐汉的耳边说。

    唐汉扭头看去,只见几个男人一边向这边打量,一边窃窃私语。一路走过来,许是听了那个中年人的话,他也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可不想在弟弟面前露出害怕的样子,於是依旧微笑着道:「瞎说!外面好像要下大雨了,我们回房间去,明天再进山去玩。」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按照唐耀的要求,他和朱小文要了标准间,而唐汉单独住在他们的隔壁。

    刚放下行李,外面就下起雨来,唐耀到哥哥的房间来拿他和小文的旅行袋,一脸的不开心。

    「出来玩遇见这样的天气!」唐耀气的几乎疯掉。

    「来都来了,还说那些做什么。」走了一天的路,还扛着几个旅行包,唐汉只觉得浑身汗腻的很不舒服,他脱下身上的体恤衫,露出他肌肉健美的身体。「好了好了,去陪小文吧,我要先洗个澡了。」

    「哥,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唐耀赖着不肯走。「刚才在大厅的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

    「好了,又胡思乱想。」唐汉推他。

    唐耀看着哥哥魁梧结实的身体,无限依赖的央求着道:「我们晚上挤在一个房间睡吧!」

    「怕什么啊!你也是大小伙子了。有小文陪你呢,快去吧!」唐汉笑着道。

    弟弟还想说什么,唐汉却已经关上了房门。他走进浴室,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健美的体魄,手臂用力,让胸膛上隆起的肌肉更加的突显坚硬,那些雄壮的线条让他自己都有些佩服呢!想起弟弟崇拜依赖的眼神,唐汉心里更加得意。

    他准备卸下隐形眼镜,可一想起弟弟唐耀总是笑话他搞体育的人竟然还带眼镜,就决定到睡觉的时候再说。他又打量了一下镜子里英武帅气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

    洗澡水是地底的温泉,沖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滑润,他索性放了一池热水,躺进浴缸里面。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唐汉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身上跑去开门。

    「小文不见了!」唐耀一脸的惊慌。

    「不会跑出去玩了吧。」唐汉不以为然的道。

    「下这么大雨,他不会出去的。」弟弟很着急的道。

    「也许到楼下的餐厅去了。」唐汉粗壮的手臂环抱在胸前,看着面前文质彬彬的唐耀。

    「我的心里总是毛毛的。」唐耀道。

    唐汉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道:「好了,你去柜台上问问看,我正洗澡呢!」

    关上房门,唐汉重新放了一池热水,扯下浴巾钻进温暖的水中。颠簸了一整天,他只觉得整个身体在水中漂浮着,非常的舒服受用,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水已经冰凉,唐汉走出浴室,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从窗户外吹进来的风带着雨后泥土的芳香。

    唐汉看了看表,自己睡了几乎两个小时,眼睛有些不舒服,於是他卸下隐形眼镜,将自己随身带的黑边眼镜架在鼻樑上,又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也不赖嘛。

    忽然想起弟弟唐耀,也不知道找到小文没有,他套上一件背心,穿上短裤,向弟弟的房间走去。

    敲了半天的门无人答应,推门进去,房间里空荡荡的,连两个人的行李也不见了。

    唐汉的心突然沉了下来。

    他急忙跑向客房的服务台,服务员是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斜着身体靠在柜台上。

    「我的同伴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唐汉道。

    服务员嘴角牵动了一下,算是微笑,却没有说话。

    「你到底听到没有?」唐汉愤怒的一拳砸在柜台上,胳膊上的肌肉清晰可见。「赶快报警!」

    「没有那个必要吧。」服务员缓缓的站起来,看着面前魁梧高大的唐汉道。

    唐汉感觉到服务员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挂念着弟弟的安全,扶了扶眼镜,他追问道:「怎么没有必要,他们在哪里?」

    「他们当然还在宾馆里了。」服务员从柜台里摸索着什么东西,然后绕过服务台走出来,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他们有我们免费提供的招待券,到楼下的酒吧去了!」服务员一只手背在身后,放肆的审视着唐汉的身体,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芒,继续说着。」我们宾馆为客人们提供很多娱乐活动,他们一定玩的很开心呢!」

    唐汉被服务员看的有些不自然,那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彷彿在看着猎物掉入早已经布好的陷阱一样。

    就在这时,他觉得眼镜的镜片上有一道黑影闪过,他猛然留意到服务员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一种不详的预感让他猛然警觉,一只大手猛的从背后伸过来摀住了他的嘴。

    「唔!」唐汉还来不及反抗,服务员已经扑了过来,手中握着的注射器准确的紮在唐汉的脖子上。短促的一下刺痛,唐汉立刻失去了知觉。

    一个肥胖黝黑的汉子松开手,昏迷过去的唐汉轰然倒在地板上。

    「是叫……唐汉。」服务员翻着柜台上的登记表淫笑着道。「一起来享受我们的派对!」

    二

    弟弟怎么样了?

    唐汉苏醒了过来,他挣扎着想站起身来,胳膊刚撑起来随即被铁链拌住又重重的跌回地面。他才发现双手上带着粗重的手铐,腿上也缠着铁链,「啊……」想要说话,更感觉口腔里塞着一只圆球,嘴被撑的大大的,而且上面有皮带系在他的头上,根本无法吐出。

    这是怎么回事?!他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一个酒吧,灯光照射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舞台上,台下的黑暗中一群人影来回晃动着,夹杂着淫荡的呻吟和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他赫然看见了朱小文和自己的弟弟唐耀。

    此时两个少年已经浑身赤裸,被一群男人强奸着,他们是不敢反抗,还是已经屈从了那淫乱的暴虐,男人们的阴茎在他们的口腔肛门里轮番的抽送着,唐耀满脸的泪水和黏液,兀自拚命吮吸着嘴中一个男人黑色的粗茎。

    两个少年呻吟着,嘴里却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他们甚至扭动着插着肉棍的屁股,下贱的做出各种姿势,那些男人更加兴奋,一次次将阴茎野蛮的刺入他们年轻稚嫩的肛门。

    「呜呜……呜呜……」唐汉努力的坐起身来,胳膊用力想扭脱手腕上的束缚,肌肉隆起的胳膊上青筋毕露,可是那手铐却纹丝未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上舞台的中央。「接下来是今天的最后一件商品,大家看,他已经醒了。」

    唐汉还没有回过神来,灯光已经照向他所在的角落。

    「那就是体育学院大四的学生唐汉!」西装男子的话音未落,两个头带面具的大汉已经像两座大山一样的象唐汉逼近。

    就是在平常,要同时对付这么两个彪形大汉也不是件如意的事情,何况此时唐汉的手脚上都带着粗重的刑具。

    「呜呜……呜呜……」尽管他努力的挣扎,两个大汉还是很快抓住了他带着手铐的双手,将他的胳膊向上扭过头顶,推搡着他一步步的向舞台前走去。

    西装男子看着被两个大汉架着的唐汉,猛的伸手扯下了唐汉身上的背心,在下面观众的讚歎声中,唐汉年轻健美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面,由於用力的挣扎,那些肌肉愤怒的隆起,充满着阳刚的美丽。

    西装男子的声音这个时候又再响起:「虽然比起其他人,这个奴隶显得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体格却是他们中最强健的!大家看他的胸部,多么发达的肌肉,哦,还有这乳头……」西装男子的手在挣扎扭动着的唐汉的身体上随意的指点着,随后又脱下了他的短裤,那只白皙细嫩的手抚摩着他结实浑圆的屁股。「多么富有弹性的屁股啊!」

    「呜呜……呜呜……」唐汉屈辱的嘶鸣着,然而带着衔口球的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自己被灯光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能感觉到黑暗中那些眼睛在贪婪肆意的审视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能听见那些人兴奋不已的喘息声。

    「呜!」他的身体被猛的按向舞台一侧的柱子,带着手铐脚镣的唐汉根本无法反抗。「呜呜呜……」铁链蛮横的缠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捆住他的双手一起栓在了柱子上。

    「照例是奴隶的性能演示!」随着西装男子的话声,唐汉的短裤被彻底的褪掉,拖在脚腕的铁链上,两个彪形大汉一个揪住唐汉的头发将他控制在地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一些润滑剂涂进他的肛门里。

    粗糙的手指在唐汉紧密的缝隙里残忍的戳入,他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但是根本没有人在意。同时,一个带着面具的彪形大汉将满是润滑剂的手掌在自己的阳具上涂抹了一番,挺身刺入唐汉的身体。

    突然袭来的剧痛让唐汉忍不住浑身颤抖,随之而来的抽动更让疼痛逐渐的加剧,大汉控制着他的身体,一手按住他的屁股,一手揪着他的头发,随着大汉的抽送,唐汉的身体一次次撞向栓锁着他的柱子,在这同时,底下的人纷纷靠近他的跟前欣赏着他痛苦的受虐场面。

    疼痛随着长时间的抽插而逐渐的减缓,而唐汉的意识随即又被耻辱充满。

    那些刚才围拢在唐耀和朱小文身边的男人们此时都津津有味的看着舞台上的唐汉,甚至连唐耀和朱小文也在人群的缝隙里探头观看。

    唐汉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此时大汉的抽送更加剧烈,在一阵低沉的吼叫声中,大汉将精液完全注入了他的身体。

    那只粗暴的肉棍在灯光下缓慢的离开了唐汉的屁股,粘稠的精液从他的肛门渗出,大腿上一阵麻痒,黏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这么快就让我们的金刚败下阵来,还有没有哪位先生愿意自己来尝试一下?!」西装男子兴奋的说。

    立刻有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上台来,彪形大汉按照客人的要求将栓着唐汉的铁链解开,让他仰面朝天躺在台上,其中一个将唐汉的双手从头顶反扭到背后,另一个分开唐汉带着脚镣的粗壮的双腿,脚上的铁链被绷的笔直,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分开,一个客人微笑着点头,然后掏出自己早已经涨硬的阴茎,带上安全套,然后缓慢的插入唐汉的身体。

    「呜呜……」唐汉本能的挣扎,但是两个彪形大汉的控制使他根本无法移动,随即那个男人开始了凶猛残忍的抽插,并且因为唐汉的反抗而更加的兴奋。

    「啊!这个傢伙的老二怎么萎缩啦!」台下有人忽然道。

    下体异常残忍的刺激让他结实健美的肌肉痛苦的跳动,唐汉年轻的阴茎随着那个男人的碰撞而上下甩动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阵战栗。

    「……呜呜……嗯呜……」唐汉呻吟着,尿液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

    客人手忙脚乱的跳开,可是身上还是沾了几点尿液,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男人也会失禁啊。」台下有人笑着道。

    「真是非常抱歉!」主持会场的西装男子连忙给客人道歉,然后转过身恶狠狠的道:「像你这样不守规矩的顽劣的奴隶,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三

    铁链重新锁住了唐汉的脖子,他被拖到柱子前,铁链在柱子上栓了几圈然后绕在他的手铐上捆绑结实,西装男子看着无助的唐汉冷笑了几声,随即走到麦克风前宣佈:「因为刚才小小的意外,我向大家表示抱歉,同时献上另一出精彩刺激的演出。」他看了一眼被铁链栓在柱子下的唐汉,然后继续道:「那么,让我们暂时改变一下性趋向,请尽情享受我们为大家带来的独一无二的青年兽交演出!」

    底下欢呼喝彩口哨呐喊声响成一片,而西装男子的话却向铁锤一般撞在唐汉的心里,兽奸!他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就在这时,彪形大汉已经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大狗走上了舞台。那条狗有半人多高,一出场立刻发现了被铁链锁在那里的赤裸的青年,大狗立刻发出响亮的狂吠,沖脱大汉手中的铁链扑了上来。

    台下有人惊叫,那只狗吐着血淋林的舌头,喷出腥臭的气味,裆下一条巨大恶毒的阳具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这只狗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大家请放心欣赏!」西装男子得意的道。

    唐汉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双腿随即被两个彪形大汉向两边扯开,狗的前爪狠命的按在的背部肌肉里,同时那只丑恶巨大的阳具已经靠近他的肛门。

    还没有进入,那只阳具已经在剧烈的抽动,粘湿滚烫并且坚硬的棍子让唐汉的心里一阵惊慌和恐惧,随着一阵撕裂的痛苦,那只狗的阳具阴茎深入他的肛门,并且更加疯狂的抽动起来。

    「呜呜……呜呜……」身体彷彿完全被那只巨大坚硬的肉棍充满,毛茸茸的身体摩擦着他的身体,自己竟然被一只狗强奸了,唐汉痛苦耻辱的想到。他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掺叫,身体因为难以想像的疼痛而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可是,就在这同时,他的阴茎却以外的勃起了。

    「各位!看到了吗?」西装男子一边示意两个手下抬高唐汉的屁股,一边大叫。「这小子竟然被狗操的兴奋起来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唐汉感受着巨大的耻辱,可是他的阴茎却更加的涨硬。

    「难道狗的老二比人的还爽?」刚下台的客人恨恨的道。「我要干死这个下贱的东西!」他又重新跳上台来,两个大汉立刻将黑狗拉离唐汉的身体。这一次,那个客人顾不上带安全套了,凶狠的将阴茎刺入唐汉被狗插的红肿的肛门里。

    「呜呜……呜呜……」唐汉拚命的挣扎着。

    「怎么?还想尿我一身吗?」客人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握住了唐汉挺直坚硬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呜呜……呜呜……」唐汉无助的摇着头,痛苦的呻吟。

    「让我们听听奴隶有什么感想啊。」西装男子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卸下了唐汉嘴里的衔口球。「被人插的爽还是被狗插的爽呢?」

    台下的人哄笑着,客人的脸涨红着更用力的抽送。

    「不……不要……不……」唐汉绝望的喊道。可是身后的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迅速的套弄着他的阴茎。「求你们……不……啊……啊啊啊……」就在这同时,他肌肉发达的身体猛的绷直了,剧烈的抖动起来。

    粘稠的精液从那个客人的手指间喷射而出,客人也随着他的抽动而兴奋的到达高潮,他猛的将阴茎抽离唐汉的身体,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在柱子上。

    眼镜被撞飞出去,摔碎了。唐汉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只涨红的可怕肉滚已经逼近他的脸。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啊……呜呜……」他的惊呼被客人遏止了,坚硬的阴茎戳进他的嘴里继续喷射着鹹腥刺鼻的精液,唐汉无力反抗,只有乖乖的吞嚥着源源不断喷涌进喉咙里的黏液。

    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直到那个客人抽出阴茎将残存的精液涂抹在他茫然的脸上,大家才又把焦点转回到唐耀和朱小文的身上。

    下体疼痛的没有了知觉,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巨大的耻辱。看着自己的弟弟在男人的逼迫下吮吸着他们的已经,做着各种各样下贱淫荡的动作,他的心已经完全破碎了。

    「弟弟……对不起,哥哥没有能力保护你……」唐汉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眼镜碎片,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不起……」他拿着碎玻璃的手猛的横按下去。

    一片血光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爆裂开来,红色在唐汉面前散落,他最后听见的是弟弟唐耀绝望悲惨的喊叫,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一间书房,书架上摆满了书,新旧杂陈。雕塑的花瓶中插着白色的马蹄莲。漂亮的奥布森地毯,粉红的基调上缀着淡蓝色的碎花。精心挑选的英式傢俱,擦的发亮的银质烛台上,蜡烛闪动着充满诱惑的曼丽光芒。

    唐汉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你终於清醒过来了。」丁子峰坐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微笑着对他道。「因为伤到了静脉,大量失血,还好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脑子里还是一片迷茫,唐汉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稳重成熟的男人。

    「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使我很轻易的买到了你这个奴隶。」丁子峰依旧微笑着。

    奴隶!唐汉猛的坐起身来。他的愤怒随即被记忆里残酷的一幕所遏止,他黯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难道,今后自己的命运就操纵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手里了吗?

    丁子峰没有再说话,任由唐汉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他点上一只香烟,悠然的吸了起来。淡紫色的烟雾缓慢的生腾,随即被窗外吹进来的风拂乱,散於无形。

    在丁子峰的身后,透过高而大的落地窗,可以望见湛蓝的夜空下,那些妖艳瑰丽的星子在静夜里无声却愤怒的燃烧着……

    《血火星辰》到这里全部结束。

    其中的一些情节对话是根据漫画《绝对丽奴》改编,在此说明。

    《血火星辰》是我写的另一个故事《忧伤锁链》的前传,大致是说在星辰俱乐部之前丁子峰等人的故事。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记忆,辉煌的也好,暗淡的也好。

    此时在看过去,都会像星辰一样,遥远的闪动着,成为生命中一个个的点,欣赏一下就好,还是回过头来,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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