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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nder字数:6920

女记者的处决

一开始的画面光线严重不足,镜头不规律地晃动着,不时掠过暗色的地面与墙壁。没有调试好的无意义的噪音混杂着摆弄机器的「咔咔」声,嘈杂的不知名的语言与大笑声愈发显得刺耳。镜头在一扇门前停住,短暂的等待中,镜头慢慢平稳下来以出人意料的清晰度呈现出漆皮斑驳掉落、锈蚀斑斑的厚实铁门,不绝于耳的杂音也在不经意间早已平息,只剩下男人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周围的气氛恍若剧场演出开始前的宁静,压抑不安、躁动与期待。

一只粗壮的手臂持着钥匙伸向门上的大锁,拧开同样布满锈迹的铁锁,然后一把抓住门把手,在一个明显的蓄力动作后,缓缓地推开了厚重的铁门。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头顶昏黄的光源不稳地跳动了几下,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每个人的耳边划过弧度。两个身影率先闪进了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是两个全副武装覆首蒙面的壮硕士兵,镜头随着两人再次前行,进到房间内。

当先进入的两人分立两旁,除了大门外完全密闭的房间明显闲置了很久,略显狭小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地面上肉眼可见的灰尘积起了厚厚一层。简陋的白炽灯泡孤零零地悬挂在半空中,骤然亮起的廉价而惨白的光芒晃花了镜头。然后一个侧卧在地上的女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画面里。并不专业的摄影者不懂光线、画面、层次,他仅仅满足于将女人颀长的身姿框在狭小的镜头内。不待细看,镜头又摇晃起来,模糊的手势从画面的边缘一闪而过,静立一旁的一个大汉点了点头,走向女人。女人似是听到了动静,蜷缩在地上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蠕动。大汉走过去,一把揪住女人披散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拖到了镜头前,女人的扭动挣扎在此刻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就连发出的疑似尖叫的声音都被压抑为低沉的呜咽。大汉像扔一个麻袋一样将女人扔到了面前,攥着女人长发的手用力下按,让女人仰起面孔正对着镜头,那用力程度让人怀疑他是否想把那一把乌黑的秀发生生扯下来。

镜头适时地向前推移,将女人整张在痛苦下扭曲变形的面孔残忍地摄入其中。女人额前的发丝在巨力作用下崩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脱离头皮。一副宽大的皮革眼罩盖住了整个眼部。两道显眼的泪痕从两边眼罩的下沿延伸出来,泪水混合著女人脸上原来的妆彩后凝固成血泪般的暗红色,爬过女人抹上了灰尘、妆容凌乱的清瘦脸颊。一个多孔的硬质塞口球撑开了女人的双唇,那口球的红色鲜艳过女人失去了光泽的红唇。女人从嘴唇到下巴流满了无法自制地溢出来的口水,混着灰扑扑的尘土和凝固的白浊精液,更显得一片狼藉。女人脸上的眼罩被大汉用另一只手解开,一直在黑暗中突然得见光亮的双眼拼命地眨着,撑得满满的、几乎肉眼可见的恐惧与绝望和着再次满溢的泪水汹涌而出。女人眼部的眼线、眼影等也早已被泪水冲花,顺着水流的痕迹开成暗色的凋零花朵,那被无数的负面情感填满的双眸则是依旧鲜活的花蕊。女人头部每一个惶恐的动作都逃不脱那个攥着她头发的有力大手,都只能让她凄艳面孔上的痛苦扭曲愈发加深。

镜头下移,掠过她鼓起青筋的纤细脖颈,在因沾上口水而闪闪发亮的凸起锁骨处稍作停留,瞥见白皙圆润的肩头抹上了一道又一道灰尘的痕迹,布满灰尘早已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小西装外套被扒开勉强挂在背在身后的手臂上,真丝质地的白色衬衫被撕开,纽扣早已不见了踪影,黑色的蕾丝胸罩被从中间剪开,其下饱满高耸的乳球半遮半掩,紧致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整个雪白丰盈的肉体密布了大力揉捏后的青紫色、蹭上尘土后的灰黑色。

镜头稍稍右移到女人的身侧继续向下。女人两条小臂上的衬衫、西装还完好无损,银光闪闪的金属手铐越过袖口卡在双腕上,纤细的腕部交错着数道紫黑色的血痕,在洁白的肌肤上分外扎眼。下身的套裙和内裤都已不见了踪影,下体与翘臀完全暴露在镜头面前。整片修剪整齐的黑色毛发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沾满了半凝固的白浊精液,红肿的蜜穴口遍布液体流过的污迹。挺翘紧致的丰臀上晕满了大片大片的红紫色,夹杂着细长的被鞭打后肿起的痕迹。两条纤细而结实的长腿曲叠半跪着支撑起身体,本应从小腹处一直延伸覆盖到脚尖的黑色半透明连裤袜也已经残破不堪,一条一条拉丝后的残损与大片大片被粗暴地撕扯开的不规则破洞遍布了袜身。黑色的丝袜与从破损处露出来的腿肉上同样洒上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有的凝结成半固体的团块,有的顺着大腿圆润的弧度缓缓滑落,拉出一条条粘稠的白浊痕迹。尘土的灰一片一片一视同仁地涂抹遍了丝袜的黑与大腿的白,更显得狼狈无比。得益于紧密地环绕着脚踝的细环皮革,黑色的系带高跟鞋奇迹般地还穿在女人的丝袜脚上,只不过因同样粘满了灰尘而失去了原来的亮色。

镜头终于又缓缓的退后,画面在不断地扩大。女人渐渐止住了哭泣,只是认命似地仰着头低啜,因着这个动作而挺起的双乳时不时上下颤动。身后的大汉突然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她向后扔去,就像在扔一团没有生命的物件。然后他放下挂在身上的长枪,慢慢地解开皮带脱起了裤子。女人甩了甩乱糟糟的长发,躺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来,接着便带着愤怒与惊恐拼命地摇头,隔着塞口球发出急促却含糊的呜呜声,满头的黑发与喷薄而出的口水一起飞舞起来。另一个大汉却出现在女人的身后,一只手拿着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同样抓住女人的长发,轻易地将她拎了起来。「咔哒」一声脆响,他打开了女人的手铐随意地扔在地上,不待她有任何动作便一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攥在一起,另一只手抖开麻绳开始捆绑起来。之前的大汉光着下半身,挺着巨大坚硬的肉棒重新走进了画面。女人顾不得身后捆绑自己的动作,惊恐地盯着朝自己走来的大汉,拼命地挣扎着,眼泪与口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不断汹涌而出。她扭动着曼妙身躯的微弱挣扎当然毫无作用,或者说甚至更加勾起了狠狠侵犯她的欲望,她既未能挣脱身后人正在进行的捆绑,也未能减缓身前人走近的步伐。

大汉用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女人高挺的乳房,尽情地揉捏着,浑圆的乳球变换着各种的形状,肿胀的乳头更是被肆意掐弄,通红得愈发显得娇艳。丰满的乳肉从指间的缝隙间鼓胀出来,和在手掌中翻飞的真丝衬衫一起反射着顺滑、细腻的诱人光泽,让人几乎分不出两者的质地。粗糙的麻绳同时缠了上来,在双乳根部绑紧,将整个乳房勒的圆鼓鼓的更加挺拔。接着,大汉一挺腰,硬生生将胯下硕大的肉棒捅进了女人的蜜穴中,立马便耸动腰身开始了持续而有力的活塞运动。未经任何润滑便被粗暴地插入的疼痛让女人猛地仰起头用力地尖叫,满头乱发飞舞起来,沫状的唾液从塞口球与唇角的缝隙中喷溅到半空中。她再一次不甘地挣扎起来,却几乎难以做出任何稍大一点的动作。她的双臂从手腕到手肘都并拢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缠满了一道又一道的麻绳。手肘绳结处拉出的绳索抹股脖颈、尖头,勒紧腋窝回到身后,再一圈又一圈紧紧地将并拢的双臂和上半身捆绑在一起。每一道绳圈都饱含着巨大的力道,暗棕色的麻绳深深地陷进白皙的肌肤中,娇嫩的皮肉从麻绳的缝隙间鼓了出来,两截手臂更是被捆的像是两根脆弱的藕节。所以,经过女人拼尽全力的挣扎努力后,呈现在镜头面前的,仅仅是她微弱地晃晃了娇躯,十根沾满了尘土显得灰扑扑的修长手指徒劳地伸展、攥紧。身后的大汉在女人不绝于耳的呻吟声中继续一丝不苟地捆绑着她的腿部,麻绳整整齐齐地箍在女人膝盖上下部位,绳圈中间绕了几圈勒紧加固,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松动与移位。女人在麻绳的钳制下只能用力地夹紧两条圆滚丰盈的大腿。身前正进行着活塞运动的大汉仿佛受了刺激,从喉咙中挤出一道满足的低吼,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粗壮的肉棒不断碾磨着早已红肿的阴唇,每一个抽出的动作都伴随着汩汩的精液与淫水漏了出来,每一个插进的动作都将狭小的穴口猛地撑大一圈。肉棒进出蜜穴的「噗嗤」声与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一阵高过一阵。女人像是完全被顶在了大汉的肉棒上,绷直的鞋尖虚弱地轻点在地面上,浑身无力地抽搐痉挛着,连沙哑的呻吟声都随着上下跳动的节奏时断时续。

大汉猛地一挺腰,将肉棒深深地捅进女人的蜜穴深处,两只大手将握在手里的乳球捏成了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在这最后的爆发持续了足有十几秒后才终于松弛了下来。大汉满足地后退了两步,将依旧坚挺的肉棒抽了出来。大量半透明的淫水混合著粘稠的精液从红肿翻卷、无力闭合的穴口泄了出来,一道一道地在顺着裹着残破黑色丝袜的大腿缓缓流淌。女人身上潮湿、白浊的污迹又多了一大块。大汉伸出手在女人脑后摸索着,然后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塞口球扔到了一边。女人半张开红唇,还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黑洞洞的枪口便直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大汉斜瞥被吓得浑身颤抖却一动都不敢动的女人,将枪口又粗暴地向里捅了捅,然后又挺起裹满淫水、顶头还在缓缓冒着精液的肉棒。女人含着枪管,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地,只敢回以含糊不清的呻吟。枪口缓缓地离开了女人的口腔,已经黯淡的唇彩留下的淡红色痕迹印在枪身上,枪管上则满是湿漉漉的口水,一道拉长的银丝颤颤巍巍地连接着枪口与红唇。大汉将手枪插回胸前的枪套,也不作更多的动作,只是看着女人发出饱含惶恐、后怕、屈辱、不甘与无奈的细喘与低啜。没有敢抬头看上哪怕一眼,女人深深地俯下身,张开双唇含住了大汉挺立的肉棒。随着这个缓慢而艰难的动作,女人的长发低垂下来,泪珠与口水断了线一般地滴落到地上,并拢紧缚在一起的手臂背举着似不甘而微弱的申诉,浑圆的丰臀翘了起来更显紧致结实。女人的头部上下前后生涩地挪动着,大汉舒适地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清洁服务,张开双臂招手做出「一起来试试」的示意动作。自完成捆绑后就一动不动的另一个大汉耸了耸肩没有挪动脚步,镜头抖了抖,后面摄像者吞咽口水的声音却是清晰可闻。镜头在快速推进的同时剧烈地晃动起来,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整个画面变成了黑屏。

「咔咔」的细碎声响再次响起,很快画面便跳了出来。半张蒙着头巾只露出眼睛的脸挤占了半个镜头。另外一半的镜头里,女人瘫软无力地挂在大汉的臂弯里,她身上的麻绳又多了不少,腹部、大腿等之前空置的部位被同样密密麻麻的麻绳填满,几乎只能从绳索的缝隙间瞥见几抹肌肤的细腻雪白。下身狼藉更甚,汗水、淫水爬满了身体,粘稠的精液几乎盖满了阴部与大腿根部。一条T字形的绳裤圈在女人纤细的小腹上,粗糙的麻绳压过沾着精液的乱七八糟的阴毛,狠狠地勒紧红肿不堪的蜜穴口。大汉一手挟着女人,一手从地上捞起一块布料,在女人的下身狠狠擦了几把,然后便捏开女人的嘴,将这块沾满了灰尘、汗水、淫水、精液,形状疑似女人内裤的恶心布料塞进了她的嘴里。女人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她只是「呜呜」地呻吟了几声,便任由大汉继续用黑色的宽边胶带一圈一圈地缠绕起她的嘴部,将嘴里的湿透了的布料、被撑得微张的双唇、几乎整个下巴都完全包裹在内,牢牢固定住。似乎重新完成了机器的调试,镜头划了一个圈,当先走出了房间。稍稍后退几步后对准房间门口,接着,两个大汉半扶半拖地将女人押出了房间。三个人并排走在狭窄的走廊通道里,两个壮硕的大汉几乎将被捆成一条木棍动弹不得的女人挤到了半空中,女人无力垂落的高跟鞋尖在粘满灰尘的地面上拖行着,时不时地完全悬空,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模糊痕迹。

七拐八绕地穿过幽暗的狭长走廊,画面终于再次明亮起来。宽敞到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同样空荡荡的,同样只有头顶一个孤零零的白炽灯泡散发的刺目的光芒。女人被按坐在灯泡下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女人毫无生气地瘫坐在椅子上,头低垂着,不知何时也粘上了灰尘的黑色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整张憔悴的面孔。房间里陆陆续续站满了全副武装覆首蒙面的壮硕士兵,一个明显地位有别于旁人、同样覆首蒙面却仅穿着一袭白袍、提着一把AK的男人立在了椅子旁边。覆在头巾下的嘴部上下扇阖着,入耳的却仍是听不懂的语言。那语调似吟咏,似赞颂,似引领,似煽动,一波三折,一句三叹。越来越多的附和声加入了其中,那些从嘴巴里吼出来的,那些从眼睛里射出来的,尽是灼人的狂热。在所有人高举手中长枪的狂呼中,女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映入因激动而不断抖动的镜头中的,是一双茫然无措的双眼。

领头的白袍人拿出一个类似工作证的硬壳卡纸,聚焦放大的画面中,西装革履、妆容精致的女人矜持地笑着。白袍人指着镜头愤怒地咆哮着,带着讽刺意味地将连着系带的工作证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卡纸悬在女人被勒得鼓胀的乳房前打着转。然后他猛地提起AK,狠狠地顶在了女人的太阳穴上。女人的脑袋无力地晃动着,冰冷的枪管死死的抵住她的太阳穴。她已有些放大的瞳孔慢慢缩小,眼神里的呆滞与茫然渐渐被别的更为急促而强烈的情感所替代。她像是反应神经过长,又像是大脑短路后终于回过神来,余光瞟见脑袋边黑漆漆的枪管,意识到他们真的准备杀了她,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她先是缓缓地摇着头,生怕惊动了什么,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拖得长长的,胶布覆盖下传来经过层层过滤的细细喘息声。继而仿佛精神崩溃,不再顾忌地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四处乱舞的长发如果抽在人身上都会生疼,眼泪、鼻涕一齐喷了出来,将本就一团糟的面孔弄得更加不堪入目,尖利的悲鸣与哭喊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急过一声。本来瘫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仿佛抽搐般剧烈地痉挛、弹动着,四肢与身体无不在拼命地扭动挣扎着,将遍布全身的麻绳绷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紧得仿佛要嵌进皮肉里。裸露在外的小腹上,浮现起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线条,拧紧的肌肉束凝聚着带动全身的核心力量。没有被捆住的穿着高跟鞋的小腿胡乱踢动着地面,即使因此扭伤了脚踝也毫不在意,地面上厚厚的灰尘飞扬了起来。但她却被两边早有准备的大汉死死按住。带着难以置信的平静与冷酷,白袍人缓缓地拉动了枪栓。「咔哒」的一声轻响对女人来说不啻于惊雷近在耳边炸响,她从发丝到脚趾的挣扎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在极致的惊恐与无力中,连淡黄色的尿液都从下体喷溅出来,转眼就完全浸湿了股绳与丝袜,接着顺着大腿急速流淌,最后滴落在地面上。白袍人虚扣的手指落在了扳机上,缓缓用力。

然后,「嘭」的一声巨响炸开。

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甚至整座建筑,接着密集的枪声骤然响起。镜头突然间失去了控制,直直地摔落在地板上,溅起一片尘土。整个画面侧倾了过来,灰尘渐渐散开,汩汩流淌的鲜血从画面后面漫了过来,周围的枪声愈发显得嘈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一只带着黑色手套、沾着血的大手覆上了镜头,接着画面腾空而起,漆黑的夜幕上闪亮的星群熠熠生辉,在刚刚一略而过的残垣断壁头顶显得格外洁净。一个带着头盔、护目镜、耳麦的大兵挤了进来。他左右摆弄了一会镜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这样好像自拍一样,持着镜头倒退着。镜头经过散落的枪支,斜横的尸体、残肢,举手跪地的蒙面大汉,举枪警戒的另一方士兵,最终停了下来。

他快速地回头望了一眼,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然后,缓缓地平移镜头,直至他的面孔只占据了一小半镜头。另一半镜头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扑在一个士兵的怀里痛哭不已,地上是高高堆起的破碎麻绳。士兵用力抱紧了怀里的女人,毫不在意地在她满是污迹的脸上印下一个吻,扬起一袭宽大的斗篷,将颤抖不停的女人完全包裹其中。

一只拳头突然挡住了这一半镜头,接着拳头上的大拇指高高翘起。镜头的另一半,士兵嘴角扬起调皮而灿烂的笑容。

「啪」的一声轻响,整个画面重归黑暗。

(作者出于「娱己」目的而强行写的另外一个结尾,可以无视……)

然后,「嘭」的一声巨响炸开。

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甚至整座建筑。镜头突然间失去了控制,直直地摔落在地板上,溅起一片尘土。整个画面侧倾了过来,灰尘渐渐散开,汩汩流淌的鲜血从画面后面漫了过来。稀稀拉拉的枪声交错响起,每一声枪响后都必定伴随着一声粗声粗气的惨叫。

一直沾满了鲜血的手无力地从镜头面前划过,几次搭在镜头的边缘,似乎想拾起摄像机,却每次都力不从心地失败了。镜头后面摄像者的喘息声越来越微弱。镜头突然挪动了一小段,从侧倾变为了45度的仰角,镜头边缘能瞥见染血的衣物,应该是摄像者用尽全力终于将它抱在了怀里。

周围的声响不知不觉间已经慢慢平息了下来,镜头后虚弱的喘息声竟也清晰可闻。「嗒」,「嗒」,「嗒」……高跟鞋敲击地面特有的清脆声响诡异地响起,并且向着镜头越靠越近,越发显得清晰,甚至能轻易地从那富有节奏感的步伐中感觉出高跟鞋主人的从容不迫。接着,半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出现在了镜头里:纤细的小腿曲线优雅、线条完美,本来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却涂抹上了大片灰扑扑的肮脏尘土,还有一道道某些可疑液体流淌过的残留痕迹。轻薄的黑色半透明丝袜被扯出了一块又一块的破洞,拉丝后的破损线条也是随处可见,同样大片大片的灰尘几乎将丝袜抹成了脏兮兮的灰色。本应是亮色漆皮质地的黑色系带高跟鞋在包裹尘土后变成了黯淡的灰黑色,不过良好的做工与紧密贴合脚踝的系带设计使得这只高跟鞋还完好地穿在主人的丝袜脚上。

喘息声突然变得剧烈起来,夹杂着液体卡在喉管里的咳嗽,却始终没法说出一个完整的词句。接着,一把漆黑的手枪从镜头面前缓缓划过,带着莫名其妙的特殊目的展示了枪身上的淡红色唇印后,抵在了镜头上方摄像者身体的某个部位上。

镜头里,修长而同样沾满了灰尘的手指虚扣着扳机,缓缓用力。

「嘭」的一声枪响,微弱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喷溅出来的鲜血劈头盖脸浇遍了整个镜头。

艳红的画面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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